這玩意兒像是很久以前老祖宗們留下的,已經莫名其妙地失傳了,行珀隻能無奈放棄。
現在看到這塊元素方碑,還恰好是岩屬性,小時候才有的想法又一次冒出來,她問下麵的鐘離:“有沒有辦法把這塊方碑給帶走。”
那個商人大叔吃驚地看向行珀:“這才是商人啊。”
盜寶團也是:“你比我們還雁過拔毛。”
起碼他們都沒想過帶走元素方碑的事。
唯一接上行珀話的是鐘離,他搖搖頭:“如果強行帶走,可能會讓這個地方坍塌,就算下次有所準備再來帶走,出現的也不一定會是這塊方碑。”
言下之意就是放棄這個打算吧。
行珀勉為其難地歎口氣,心裡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經長大了,小時候的想法就讓它過去吧。安慰完自己後,行珀用岩元素激活方碑。
地麵開始輕微的顫抖,斷橋下方幾塊石板騰飛起來,讓他們能夠走過去。
這點顫動影響不了地麵上的人,對於踩在牆上一小塊石頭的行珀而言就是災難,她所感受到的抖動強烈,導致她一個不穩,直接就摔了下去。
想在短時間內聚集黃沙過於困難,行珀臉色蒼白地看向地麵。
完蛋,想要把方碑帶走的想法估計是激怒乾媽了。這個時候行珀還能在心裡找解釋,明明就已經要摔下去。
她心底懊悔自己的身手不夠靈活,但還是儘力聚集附近所有的黃沙墊在下麵。
這樣摔下去起碼不會出事,頂多就是有點疼。
行珀做好準備,已經閉上眼睛,準備好狼狽地從沙坑裡爬起來,但是想象中被黃沙摩擦的刺痛感沒有出現,毀容危機也沒有發生。
她驚魂未定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接下她的鐘離。她現在被鐘離穩穩地抱住,知道又被鐘離放下來,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才上麵摔下來的速度有多快,從鐘離原本站著的地方趕過來又要多長的時間?
也就短短幾秒,他是如何做到的。
“你還好吧。”鐘離關切地問道,語氣平穩,沒有喘息,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行珀回過神來,有些複雜地輕聲道:“沒事,就是疏忽大意了,要是我提前準備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行珀還在想速度的事情,感覺她回去後就可以給行秋出一道數學題,讓他仔細算算。
既然沒事,那就繼續前進,現在還沒有離開地下室,在裡麵困久了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說話間,那幾個盜寶團已經在借機跑路,隻留下商人大叔跟在後麵呐喊:“等等我啊!”
身寬體胖的商人大叔速度上顯然比不過久經沙場的盜寶團,被遠遠地甩在了後麵,不過沒關係,行珀提前發現他們逃跑的意向,直接出手。
極為恐怖的飛沙攔在他們前麵,擋住去路,要是敢硬闖,等待他們的隻會有一個下場。
飛滾的沙礫承載了行珀的怒火,殺傷力肉眼可見。
行珀冷笑著走過去:“你們該不會以為跑過這座斷橋,就能逃出去了吧,誰知道接下去等待你們的會是深坑,還是魔物呢。”
鐘離跟在她身後,對這樣的場景無動於衷,隻是讚同行珀的話。
“接下去的道路可不好走。”
商人大叔及時調□□向:“我是想要攔住他們!但是他們不聽我勸啊!”
同樣都是犯罪,商人大叔的罪可比盜寶團輕不知道多少,所以他各種辯解自己沒那麼想不開,行珀聽得心情煩躁,一聲閉嘴就快要脫口而出。
就在說出來之前,行珀莫名想到了形象問題。
她收起黃沙:“你跟上來,你們幾個,隨意。”
是跟著她出去被千岩軍帶走,還是被困在裡麵等死,行珀不再乾涉,她管不了彆人的死活,挨不著去勸。
幾個盜寶團跑路失敗,在見識到剛才那麼恐怖的一幕過後,徹底歇了心思。
行珀之前還是留情了,讓他們以為還有機會,現在死心過後,也生怕真的被困在裡麵隻能等死。不管鐘離說的話是真是假,也隻能跟上去。
走過斷橋之後,就是一扇大門,這也是剛才那幾個盜寶團想跑的原因,這扇大門很像是出口。
在進去之前,行珀最後一次提醒商人大叔:“你要是敢搗亂,我也會送你一程,不用客氣。”
她指著一旁的鐘離。
“你知道他是誰嗎?往生堂客卿!你要是死了,我會自掏腰包讓他把你給埋了,到時候也用不著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