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 那兩個小姑娘,估計就是花聖母和……(2 / 2)

弘暉挑眉,兒子娶媳婦,這位大人就一個月不辦公,還真是沒有比他還荒唐的人了,即使是他的五弟和親王,雖然不著調,但也沒有一個月不辦公的政績啊,更何況他這個忙的要死的皇帝,這個大人可真有閒情逸致啊,對著旁邊侍候的太監吩咐道:“回去記得擬旨,讓這個梁大人回家去給他兒子辦一輩子婚禮吧,不用再回衙門了,讓吏部從新推選一個官員補他的缺。”

“喳,奴才緊記。”

那兩個姑娘到底是沒有完成願望,被官兵趕走了,弘暉很疑惑那兩個姑娘到底有什麼事要找太常寺的官員陳情,要是有什麼冤枉的不應該找大理寺嗎,而且這個畫麵弘暉總覺得有點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為什麼,吩咐傅恒和克善留意那兩個姑娘,弘暉回宮了。他的興致被攪亂了,再呆下去也就沒有必要了。

傅恒這些年與克善一起成為了弘暉的左膀右臂,替弘暉背黑鍋的得利人選,弘暉每次出宮都找他,使得那些禦史們都認為是他帶壞了皇上,曾經狠狠地參了他好幾本。他們才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皇後的嫡親弟弟也不好使,參你,沒商量。

傅恒冤啊,他是受害人好不好,為什麼大家都把錯歸到他身上啊,傅恒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

還好皇上夠義氣,沒有將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使得他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後果就是徹底淪為了弘暉的黑鍋黨,和克善成了難兄難弟。

克善早年也被禦史參過,那時候弘暉還沒有登基,克善也沒有成家,當時克善並不理會那些沒事乾的老家夥們,反正他就一個人,不怕。而當時的雍正帝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並沒有降罪於克善,久而久之就沒有人在找克善的查了。

現在卻輪到了他,他可是說有家有口的,阿瑪為此事不知罵了他多少回,傅恒每次都苦著臉不吱聲,他能說什麼,難道要告訴他的阿瑪,您心目中的聖明君主,好皇帝,好女婿,他就是個芝麻包,腹黑著呢,傅恒可沒這個膽子說,就是說了也要有人信是不是,弘暉麵上裝的完美無缺,不是和他朝夕相處的人是絕對不會知道他的為人的,傅恒隻得把苦水往肚子裡咽,無處說理啊。

一夜無事,第二天去給那個梁大人宣旨的太監,給弘暉帶來了不少有意思的消息。

聽說那個梁大人的府上遭賊了,有個女飛賊假扮新娘子攪了婚宴,新娘子被掉包了,那個梁大人叫府裡的家丁滿大街的抓人,鬨的是滿城風雨,都成笑話了,當太監把皇帝的聖旨宣布以後,那個姓梁的,整個人都懵了,好半天頭沒有反應,也不接旨,最後還是在家人的幫助下才穩定了心神,勉強的接了聖旨。

“臣妾恭迎皇上。”富察氏·婉容,當今的皇後娘娘,今年已經三十七歲了,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給人的感覺還是那樣的年輕,隻是比懷春的少女多了一股風韻,溫婉的性格很得弘暉的喜歡,這些年來帝後和諧,弘暉和婉容有了相當的默契。

這不,知道弘暉昨天又去私訪了,麵上並沒有什麼表露,隻是眼神裡總是透著調侃,想起他的那個總為自己丈夫背黑鍋的可憐弟弟,婉容不禁抿嘴輕笑,不知道昨兒個弟弟回去後是什麼光景,是不是又被阿瑪訓了,如果被訓了,估計這時候也正在暗暗地念叨他這個不正經的姐夫吧。

“婉容有什麼高興的事嗎,可否說與朕聽聽。”弘暉進來之後就見自己的皇後在偷笑,想來是有什麼好笑的事情發生了,就出聲問道。

“臣妾隻是在想傅恒弟弟的慘狀呢,昨兒個皇上不是又讓他背了一個黑鍋嗎,想著他回去後被父親罵的慘狀,才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婉容和弘暉一起生活了二十年,自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寬厚的人,一些不傷大雅的玩笑,婉容也是時常的說的。

“哦,沒事,傅恒的皮已經練厚了,現在一般的責罵已經打擊不到他了,苦著臉估計是在你阿瑪的麵前裝可憐,博取動情罷了。”弘暉不在意的說道。他剛開始對傅恒也是有著愧疚的,不過相處久了,也就沒什麼了,現在傅恒是他的臣子、小舅子、也是他的損友,傅恒其實也隻不過比他小三歲罷了,兩人很是合得來,笑笑鬨鬨更加增進感情。

“嗬嗬,也是。”婉容笑笑也就承認了弘暉的說辭,想著她那個不務正業的大兒子永璉,不禁又和弘暉說道:“皇上,永璉成天不乾正事總往火器局裡鑽,您也不管管。”

弘暉心想我管什麼啊,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誌向了,而且都已經鑽進去了,他還怎麼管,總不能強製限製他吧,到時候鬨出個事來可怎麼辦,有他後悔的。不過他還是勸著:“永璉誌不在朝政,你就彆管了,他也大了,有自己的注意了,不是還有永琮呢嗎,他今年才六歲,你可以慢慢教,就彆再管永璉了,讓他自己做喜歡的事吧。”

“恩,臣妾曉得了。”婉容知道指望永璉回頭是不可能了,幸好他還有個永琮,以後要好好教育永琮,可不能讓他和永璉學,婉容暗暗打算。

弘暉也不在意皇後走神,因為這時候他終於想到昨天白天的場景那裡眼熟了,那不及時還珠的開篇嗎,而那兩個小姑娘,估計就是花聖母和狐狸鎖了。再想到養在皇後身邊的,即將指婚蘭馨格格,弘暉真覺得頭疼,這還珠和梅花趕一塊了,一起要應付那麼多NC,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