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光是典型的因為怕痛,所以全點防禦力,他的岩之盾,執行官之下可以說是無人可敵。
打又打不到,罵人又顯得很低級。
越光不在意這些目光,或者說,在記憶中他早就習慣如此。
對他來說,什麼都沒有比見到散兵更重要的事情了。
“越光大人,到這裡我就不能進入了。”安德烈用著自以為的小聲在越光的耳邊說道。
“你的摩拉。”越光乾脆的把摩拉給了安德烈。
“謝謝越光大人。”安德烈小心的揣進懷裡。
摩拉對於每一個提瓦特人都至關重要,沒有摩拉在提瓦特將寸步難行,除了巴巴托斯,摩拉克斯,巴爾澤布......
安德烈走後,不用越光命令,守衛的愚人眾就主動的將他推到散兵的住宅裡。
“執行官大人。”越光剛剛被推進待客廳就看到了散兵,不由自主的按照記憶裡的稱呼大聲喊道。
真的,居然是真的,散兵,散兵啊!
越光的心裡在瘋狂的尖叫。
“你來乾什麼?”散兵稍微皺著眉看著越光。
“我,屬下來看看您怎麼樣了?”越光舔了一下牙齒,依依不舍的低下頭說道。
散兵比他在立繪上看的更好看,更加的生動。
在室內的緣故,他的腦袋上並沒有戴著鬥笠,不被遮擋的頭發顯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無害,修長且白皙的小腿讓越光喉嚨發緊。
散兵的一切隻想讓越光大喊一聲“超我”。
“我?嘖。”
“寒暄就免了吧,沒話找話的樣子也太可笑了,到底有什麼事?”散兵打斷了想要開口的越光。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下屬了,如果不打斷他,他會從關心自己的身體半個小時,讚美自己也不知道的自己的優秀品質一個半小時,再用半個小時批判他前麵的五位執行官根本不配排在他的前麵,以及最後用十分鐘來詠歎英明慈愛女皇陛下把他排在第六席是多麼罕見的失誤,完全不像是女皇陛下能做出的決定,沒準兒就是前五席聯手打壓他這位異國的執行官,愚人眾上層也一定充滿了歧視與壓迫。
即便是人偶,也有心累的時候。
“不是寒暄,屬下是真的關心您的身體,博士的試驗簡直不把您當人。”越光對於執行官第二席毫無敬意。
見到真實在他麵前的散兵,越光對博士的厭惡達到了新的高度。
“或許你忘了,我本就不是凡人。”
“他根本就沒把您當成同僚,他是個瘋狂實驗的瘋子,就連自己也...”越光急切的說道。
他想迫不及待的講所有的真相告知,訴說未來,卻在看到散兵嘲弄的眼神之中停住了。
他是一個毫無戰鬥力,隻會拉護盾的愚人眾成員,他有什麼真相可以說,以及取信於散兵呢?
這不再是遊戲,他不再是旅行者,不再是劇情的主線,他沒有天選的命運。
或許,散兵也知道博士的為人,但是他為那瘋狂的盛宴所吸引,他願意用自己做交換,他不在意自己成為誰的試驗品,反正,他本就認為自己是一個試驗品,失敗的試驗品不是嗎?
而且,他不是沒有什麼收獲,博士為他解開了體內的封印,加上女皇陛下賜予的邪眼。
他擁有參與盛宴的資格,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
甚至,他還得到了一個新的名字——散兵。
棋子掀起波瀾,廝殺者毀滅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