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旁的夏大民看著自己的老伴和自己的小閨女兩人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樣,他使勁的咳嗽了幾聲。
王桂花聽著自家老伴的咳嗽聲她哪裡不明白自家老頭子這是什麼意思呢?
於是她笑眯眯地拉著小海藻的手走到了夏大民的身前,“乖乖,這是你爹,他啊這一路上都在嘮叨著你,為你擔心的不行。”
見著自家的婆娘總算是介紹自己給自家的小閨女認識了,夏大民整個人都激動的不行,這個向來穩重話少的大家長,在看著自家的小閨女朝著他看過來後,他的緊張地都結巴了。
“閨、閨女,我,我是你爹,你這些年過的還、還好吧……”
小海藻看著眼前這個皮膚黝黑,精神氣看起來很好,長相十分端正正派,就是平日裡可能一直在地裡乾活,風吹日曬的,皮膚老化的很嚴重,即使人很精神,但是看起來還是比他實際的年紀要大上一些。
“爹~!”
麵對著眼前這個局促緊張又期待的看著她,渾身散發著父愛的夏大民,小海藻當然毫不猶豫的,甜甜的叫了一聲爹。
而這一聲爹可是把夏大民這個一直是沉穩大家長形象的硬漢子叫的差點兒就要哭了。
“哎!閨女!”
夏大民眼眶紅紅的看著小海藻,激動地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直到他那雙黝黑長滿老繭的手被一雙白皙嬌嫩的小手給握住。
“爹,不哭。”
“爹沒哭,爹見到咱們囡囡高興著呢!”
明明是剛見一麵的小閨女,可是夏大民卻覺得整顆心就好像是被填滿了一樣,對自己這個才見到第一麵的小閨女充滿了感情,就算是以前對待夏美美的時候,都沒有這樣濃烈的父愛,他想,這也許就是血脈的力量吧。
而就在父女兩相認溫情脈脈的時候,突然有一道道爭吵聲打斷了這父女兩人。
“謔!這頭野豬竟然有400多斤重!”
“好家夥!這油水夠足的啊!”
“這下咱們可有口福了!”
“啥口福,這頭野豬可是大民叔家的小閨女一個人打死的,這頭野豬可跟咱們沒關係。”
“啥啊,那小姑娘就甩了一鞭子,這頭野豬分明就是自己撞死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要是沒有大民叔家小閨女甩那一下打傷了野豬的眼睛,這頭這樣大的野豬也不可能會自己一頭撞死在石頭上啊。”
……
因為野豬的歸屬權,一群進山來搭救夏海燕的村民們吵了起來。
麵對著這樣的情況,王桂花和夏大民都下意識地朝著他們家的小閨女看了過去。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頭大野豬也的確是因為他們家的小閨女才撞死的,從某種情況上來說,這頭大野豬的確是屬於他們家的小閨女。
但是……
“爹娘,這頭野豬是自己撞死的,我就是運氣好而已,所以這頭野豬我們可不能獨占呀。再說了,哥哥伯伯們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進山裡來幫我們找海燕,多辛苦呀!所以這頭野豬是大家的才是。”
小海藻笑眯眯地看著因為一頭野豬爭吵起來的村民們,模樣十分乖巧地說道。
雖然吧,這頭野豬之所以會‘自己撞死’並不是因為她的運氣好,而是小海藻和她的植物朋友們一起努力出來的結果。
小海藻做出了打瞎了野豬眼睛,讓它看不清楚方向亂跑撞到了大石頭上,這就是一個假象。
實際上是地上的植物們用著肉眼看不到的動作,驅趕著野豬,控製著野豬朝著旁邊那塊石頭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