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從華雄和張遼組合之後,第七營出現了第四個勢力,孤狼張遼再也不是中立方,而是第四勢力的力量中堅。雖然張遼沒有統一第七營的想法,但是華雄有,他絕對不會讓華雄孤軍奮戰的。張遼和華雄是第七營中最小的兩個士兵,(華雄對董卓說男子未滿十六不得入征。)確實最厲害與第三強的人,(華雄寶寶剛到那的第一天就扁了吳利,第二天就挑戰曆山,成為第七營中最厲害的存在。)很多牆頭草便要依靠過來。
當“雄遼”組合有三百人成為第七營中人數最多的勢力時,張遼用武力徹底掃蕩了吳利的勢力,絕對不是因為吳利調戲華雄所以才會第一時間挑掉吳利,(張大人,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原本他是想殺了吳利這個人渣的,但是華雄說吳利是個戰鬥力,不要浪費,他才沒有動手的。接著華雄親自帶人挑掉陳平的勢力,雖然陳平的陰謀詭計多,但是多得過出生在二十一世紀那個陰謀詭計倍出時代的華雄嗎?更何況,華雄還看了那麼多的兵書,董卓的那些書可不是白買的。最後華雄帶著八百人圍住曆山和他的手下,和曆山一對一,又一次正大光明地贏了曆山,正式統一了第七營,成為第七營的千夫長。
“老大,(這是華雄這個‘古惑仔’迷的惡趣味,讓一群二十好幾的大男人叫他這個才十五的小子做老大,過過‘古惑仔’的癮。)我們要不要也開始紮營?”曆山是所有人中叫得最爽快的。他的觀念是“拳頭的人為尊”誰打敗他,他就對誰服。
“嗯?嗯~~去吧!”還沉浸在又回到扶風的華雄剛反應過來,隨口應道。
扶風,我又回來了;羌族,我來血仇了!華雄前額的劉海隨風而起,迷亂他的雙眼,看著熟悉而陌生的草原,華雄的思緒也跟著迷亂....
“小雄,你揮刀的手再抬高一點,出刀的速度再快三分。”華英年輕而嚴肅的臉。
“呀呀!小雄,這書有什麼好看的?無論你怎麼看多看不出一朵花來,反而會變成書呆子哦!”華英玩世不恭的臉。
“我..的..小雄,是...最...美的,不..要...不要...哭...”華英染血卻麵帶微笑的臉。
“華英~~~”華雄茫然間抬起頭,想擦掉華英臉上的血跡,才又憶起那個人已經....死了。
“子悅。”張遼拍了拍華雄的肩膀,那一瞬間他覺得華雄好似要消失似的,“你怎麼了?”
“啊?!”華雄無奈地笑了笑,“沒事,阿遼,你來的正好,跟我去一個地方吧!如果你不出來,我就一個人去了。”
“什麼地方?”張遼皺眉,“子悅,私自出營是違反軍規的。”
“跟著就知道了,郭將軍知道的,我們不算私自出營。”看著張遼堅定的臉,華雄無奈地說,“看來你是一定要知道了,唉!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反正到了那你也會知道,我是要去拜祭我爹和我哥。”華雄的目光深遠而滿是悲傷。
無邊無際的草原,兩個身穿紅色軍裝的少年並肩站在兩座墳前,墳上很乾淨,沒有一顆野草,周圍的野草也都被拔掉了,看來有人經常來這兩座墳前祭拜。
“這裡麵是我爹和我哥的衣冠塚。”張遼耳邊是華雄很飄渺的敘述,他不知是因為這草原的寬廣、這風的疾馳才讓子悅的聲音顯得這麼飄渺,還是此刻的子悅就是這樣的飄渺茫然。“那一年,我才六歲,天真任性,帶著阿超離開扶風郡內,兩個小鬼在草原玩耍。然後羌人來襲,若不是我哥冒死相救,那麼現在躺在裡麵的就是我。若非是我,我爹和大哥就不會死。”
“那為什麼是衣冠塚呢?”張遼想打破華雄的迷離狀態,卻問錯了問題。
“哼!那是因為華哥哥將華叔叔和英哥哥火化了。”第三個聲音插入,他有著孩童特有的軟糯卻又帶著一絲霸道,“華哥哥,來了也不來看看我嗎?”
華雄一轉身就看見一身白裳(話說馬超童鞋,你學我那悶騷的兒子乾什麼?在風沙飛舞的西涼,你穿什麼白衣服乾什麼?)皮膚白皙卻不粉嫩,五官俊秀,帶著童稚卻不失英挺的孩子,他就是...馬超?
“阿超?”華雄試探的喚了一聲。
“華哥哥,你終於回來啦!”你說馬超還真是記性好啊!當時才三歲,又時隔六年,他還會記得那個給他糖吃的華哥哥?還經常為華家父子掃墓?那是不可能的!馬超他隻記得那糖甜甜還有些苦的味道;至於為什麼記得華雄,那是因為馬騰在訓練馬超時句句不離華雄,例如:“如果你再不練武就長得和華雄一樣的娘娘腔了”或者是“你也想因為武功差而連累親人為你而死?”等不好印象;至於華家父子的墳為什麼這麼乾淨,這是因為前一天馬騰吩咐將墳清整一下,才會如此乾淨。
“對不起。”華雄淺笑,美麗的臉上仿佛染上一層風華,晃花了馬超和張遼的眼。“我現在不會走了,羌族不儘吾不還。”
華雄說得斬釘截鐵,但是最後他還不是食言了。隻是現在馬超並不知道,他此刻隻知道,他的華哥哥真的很美,發黑似瀑,雙眸似月,唇似點朱,笑靨如花,一改方才所見的憂傷。他這才知道他爹是怎樣的汙蔑了華哥哥,雖然華哥哥長得很美,卻不顯女氣,而充滿少年的英氣,比少女美的容顏卻有著比少年英挺的氣質,再加上幾分儒雅和溫柔,真的...很吸引人,讓人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和平時逞凶鬥狠的子悅完全不一樣,那時的華雄是把銳利的劍,那此刻的子悅則是優雅的曲,是這個人讓他露出這樣與眾不同的一麵的嗎?真讓人生氣啊!張遼狠狠地盯著馬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