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 在利益的衝擊之下,無處不存……(1 / 2)

由於少帝不耐的打斷下,呂布沒能出場,這讓對三國第一戰神十分憧憬的華雄有那麼一點點失望,不過他還是更希望和呂布第一次交往是友好的情況,而不是現在極有可能兵刃相接的敵對狀況,畢竟是武力值全滿的呂布,華雄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於是華雄自我安慰——反正根據曆史,呂布會成為大人的義子,到時他想怎樣看就怎樣看,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不良後果,例如被方天畫戟橫劈了,於是華寶寶非常心安理得地這件事拋之腦後。

董早如願以償的成為大將軍了,但是情況並沒有他想象得那麼好,就像他夢想著華雄對他投懷送抱,輕聲細語,但現實卻是他對他畢恭畢敬,夢想和實現的巨大差距,讓董卓越來越暴躁了(某希(修手指甲,女王妝):董大,其實你是因為欲求不滿吧!其實你的位置很好啊!亦親亦友,可謂進可攻退可守。……董大:咱隻要攻就好)。尤其是那些與他作對的世家及清流,無論他頒布什麼指令,他們都會想儘辦法阻撓,現在董卓隻要一想起張溫那張麵目可猙的菊花臉,就狠不得生撕了他,但是他偏偏不能這麼做,不僅僅因為張溫位居三公,德高望眾,張家名勢不可妄動,以及張溫為官多年,門生不少,還有可惡的丁原在一帝虎視眈眈,一想到丁原那張和張溫一樣可惡的肥臉,董卓不由無名火起,將手中酒樽狠狠摔在地上,一張俊臉滿是殺氣。

“文優,那張溫老兒好生可惡,對我的言令不聽也罷,但他卻百般阻撓,言詞之間無不對我西涼男兒充滿鄙夷!瞧不起我們的出身,我本也無謂,但也不知為何總想著讓子悅背叛,唯有此點,令吾恨不能生啖其肉,那丁原也非善輩,我隻怕他們倆合聯合,到時~~我們白忙一場。”

李儒沉吟一會,慢慢端起酒樽,輕啄一口,淺笑道:“嶽父大人多慮了,子悅重情重義,不會為了張大人三言兩語就背棄大人。而張大人會這樣不厭其煩地勸子悅”棄暗投明“,其中不乏袁司徒的功勞,半年前子悅偶遇袁氏大公子袁紹,與之相識,而後送其返京,直至大人進京都住在袁府,袁司徒怕是那時發現了子悅的才華,小婿還聽說蔡大人之女選夫時,子悅以一曲《斷絕》豔冠全場,故而張大人才會希望子悅離開寒庶出身,殺孽纏身的嶽父大人,不想子悅就此成為蒙塵的明珠。”

“我怎會讓子悅蒙塵?我這麼做不就希望,能站得更高一些,將子悅捧得更高,讓所有人都看得到子悅的鋒芒。”董卓自將那個少年放入心中後,每日都在矛盾是將耀眼的少年藏起來,唯有他能見少年的光彩,還是陪他一起,站在他身後,將他捧到天下的至高處,讓少年的光芒照入每個人眼中。但是後來少年自己選擇走出他打造的金屋,於是他開始謀劃,謀劃著讓自己更強大能讓自己更有力地保護光芒四射的少年,現在他做到了第一步,但是張溫卻時時刻刻阻繞他,還想將少年拉出他的保護範圍,這是他所不允許的。所以他即使知道,相對張溫而言,如狼似虎的丁原和老奸巨滑的袁隗才是他的心腹大患,但他還是想將張溫列為頭敵,恨不得將他置之死地而後快。

“嶽父大人是如何想的,小婿自是明白,儒想子悅也非不知,故而嶽父大人完全可將張大人的話當作過耳雲煙,不用動怒。”李儒為自己斟了杯酒,端到鼻尖輕嗅了一下,滿意笑道:“果然還是洛陽青酒更加香濃,在西涼那能時時償到佳釀!”

知道女婿言下之意的董卓不由得心情轉善,怒極的臉也竣和不少,至少帶上三分笑意:“洛陽不僅酒好,洛陽的好不隻你我知道,所以為將洛陽掌握在手,文優不得不多費些心思了,例如堅守洛陽的老狗,及窺視洛陽的肥豬。”

“嗬~”李儒儒雅翩翩,自信一笑道:“張大人自持名門,看不起我們西涼軍,那又怎會看重並州軍呢?張大人有的不過是些名聲及微薄口才,區區一人,如何與嶽父為敵?而丁並州軍雖手握重兵,但並無軍心,空有軍權在戰場上是難以得勝的,可丁並州有一義子,名喚呂布,聽聞很是勇猛,頗得軍心,隻要能策反呂布,丁原不足為俱。”

“呂~布~”董卓低頭沉吟,卻沒想起任何有用信息,於是他揉揉額頭道:“呂布此人便交於文優了,看看可否策反,現在我們來談談少帝辨。”

“諾”聽到劉辨李儒也不由得皺起眉頭,自一個月前嶽父成為大將軍,這個小皇帝便日日重賞子悅,不讓他回家,現在百官和平民都在議論他們是不是對小皇帝用了“美男計”,子悅是不是成了韓嫣第二了?而子悅因為不知從哪兒冒出對小皇帝生的愧疚之心,任由著小皇帝胡鬨。

“劉辨怕是對子悅有了不該有的妄想了。”董卓目露凶光地道:“若他安心做個傀儡,讓他做個安樂皇帝也不是不可以,但千不該萬不該對子悅起了那種心思,所以~~”

“嶽父大人”李儒雖說對漢室沒有多少忠心,但讓他殺了少帝,他還是做不到的。“少帝怕是年幼,不知男歡女愛之事,小婿看少帝業已十五,可為其娶後納妃了,隻要他知曉了男女歡愛的甜頭,也會談了對子悅的心思,畢竟~~畢竟他還是皇帝。”

“嗯~,如此,明日便為陛下娶後納妃好了。”說完董卓起身而去,留下李儒輕歎,望著皇宮的方向,李儒暗想著,小皇上,隻要你收了子悅的心思,留你一命不無不可,若你不知好歹,還對子悅心存妄想,我也留你不得。

次日,早朝,董卓便以“後宮空虛”為由,讓劉辨娶親,群臣總算是第一次沒有反對董卓的奏請,全力支持,群臣有哪個不希望自家女孩兒能入主後宮,母儀天下,於是在劉辨鐵青著臉的情況下,董卓力排眾議選擇了一個唐氏小族的女孩子作為劉辨的皇後,她便任日後在劉辨被廢後還留在他身邊的唐妃。

是夜,劉辨還帶著稚氣的臉上,染上三分情欲,他看著沉睡在床的華雄,眼中分明滿是不舍和愛慕,他伸出手累撫著華雄柔俊和美的臉道:“子悅,子悅~~他們~~想分開我們,你放心,我不會妥協的,怎麼辦?子悅,我該怎麼辦啊!我~朕是天子,你是朕的,誰也彆想從朕手中奪走你。”

劉辨輕輕地伏下身,輕吻著華雄的眼,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先祖會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那麼不合禮數之事,也許劉家的男人命中注定,都會為了另一個男人傾心。“子悅,朕不會讓你成為韓嫣,不會讓你成為鄧通,也不會讓你成為董賢的。子悅,你與他們都不一樣,不一樣呐!可朕又想讓你和他們一樣,朕~~我該怎麼辦呐!?子悅,我~~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呐。”

全心對著沉睡的華雄訴衷情的劉辨完全沒注意到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將這一幕完全看在眼底。

“劉辨小兒,這完全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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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劉辨娶唐氏,董卓奏請華將軍(華雄被少帝策封為都騎將軍,負責皇宮安全,吃住在宮)回駐盤龍營,以鎮亂民(因為黃巾之亂和洛陽張讓叛變,讓本就民不聊生的漢朝更加動亂,有了黃巾的先例,亂民流民在忍無可忍時也紛紛起義了)為由將華雄調離皇宮。董卓李儒二人就此認為小皇帝收了對華雄的心思,一心對唐後好了,可沒想到唐後有身孕,劉辨就開始不安分了,三天兩頭不是找理由將華雄叫進宮,就是尋個由頭出宮去見華雄,當然還是華雄進宮多,畢竟劉辨是皇帝,雖然是個無權無勢的傀儡皇帝,但他身邊還有一群忠於漢室的臣子,所以想召一個四品外將,還是很容易的,就算董卓是一時無兩的大將軍也阻止不得的。

“哼!~~你說皇上昨晚又留子悅在宮裡‘守夜’了?”董卓重重放下手中酒樽,說是守夜,那劉辨小兒也不知安得什麼心思,總之他是留不得了,“平公公,先回宮吧!文優讓管家給平公公賞錢。”

“喏”李儒領著阿平下去,沒一會兒又回來了,想來他並沒有親送阿平離開,而是急於回來與董卓麵議。

“文優,你看陳留王是否更比皇上更為慧聰?”董卓看著依舊清雅的李儒,把玩著手中刻刀,似笑非笑。

“……小婿觀陳留王聰明靈俐,可擔重任。”李儒看了看董卓另一隻手中的木像,雖未完成但從著衣兵器來看,分明是在刻化子悅,李儒是知道董卓在一密室,裡麵全都是他親手雕刻的子悅的木像,微笑的,讀書的,習字的,練武的,憂鬱的,小時頑皮,少時清雅,弱冠俊秀~~~應有儘有,從五官難辨到栩栩如生,滿滿一屋子都是他親手完成的。然後他離開了西涼,帶不走那些他視若珍寶的木雕,他就在這洛陽中又設了一間密室,閒時就刻木雕,但都不讓子悅知道,在他還未同他一樣對子悅上心時,有問過為何不讓子悅知曉?以他對他的情深意重,若子悅知道了定會回報,但他說他要子悅的真心,而非回報,吾全心以待,求得也是全心全意,若子悅隻是回報,便汙了吾情。然後他也不知同他一般失了心,才明白他的意思,就再也無法向子悅點明,想讓子悅自己明白。

董卓輕輕撫掉多餘的木屑,細致而溫柔。“明日便將眾臣邀來吧!子悅平了亂民也該好好慶祝一番了。”

“諾”李儒躬身一禮,大人你雖情深,吾亦意重,子悅之事,吾不會亂了分寸,但亦不會退讓的。

是夜,董府設宴,群臣雖不樂前來,但對方畢竟手握重兵,全權負責洛陽城防,雖然丁原亦是大將,但眾兵皆在城外,無法對抗董卓,而丁原擔心董卓下殺手,每每城禁之前,都會回軍營,今日董卓設宴,丁原不得不去便帶了猛將義子一同前往又與看守軍營的副將說,若他明日淩晨仍未出城,便功城殺賊救駕,於是丁原便盛裝出席了宴席。

“哈哈哈~~今夜還真是托了子悅之福將各位大人都請來了,平日裡董某想請在座某些大人還得三催四請呐!”董卓一身華服,和剛毅英俊的五官相衫,倒不像邊境出身的武將太守,反而有幾分世家大族出身的儒將風姿。

“看大人說的,子悅想定是眾位大人平日公務繁忙,想來對屢次謝絕大人心裡不安,才會借此機會向大人告罪的。”說起來華雄也很討厭洛陽這些自視高人一等的京官和世家很不爽了,所以他很配合的和董卓唱起了雙簧。

於是眾臣不得不苦著臉告罪,吞下這個暗虧,當然也有人麵色不好的不置一詞,例如張溫,例如丁原,不過董卓也不是什麼狂傲自大的人,曉得見好就收的理,於是又和顏悅色地和他們說談起來,沒有冷場,酒光交錯,鶯歌燕舞,酒宴正值高潮,董卓卻冷不防開口,將熱鬨場景變成處身寒冬般冷硬。

“吾觀少帝木訥,少靜,不識大統,難成大事,陳留王都聰慧敏睿,先帝有意廢立,但因早逝,此事難成,誤讓皇子辨登基,吾等身為臣子應當為君分憂,此時錯未大鑄,吾等理應完成廢立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