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果果,你到底想乾嘛?”他雙手一插袋,微微皺著眉,無可奈何地看著她。
甄果果本來是在前麵晃的,一聽他這麼說,有些慌亂。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回過頭,撅著嘴巴,一副無比委屈的樣子,“我知道你喜歡白蓮花,喜歡吃紅燒豬蹄,喜歡帶桔子瓤的果凍。你喜歡了那麼多東西,難道就不能再喜歡我一個嗎?”
安憫見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歪理啊!突然覺得很想笑,之前的陰霾也一掃而空。難道自己真的淪陷了。
“恩,貌似也有點道理。”他點著頭故作深沉。
“真的。”甄果果眼睛一亮,興奮地抓起池邊的一株白蓮,“喏,送給你。”
安憫見突然玩心大發,他故作矜持地推開了那花苞,
“怎麼辦?你這個樣子我有點害怕。”
“啊?你怕什麼?”甄果果還真信,小心地試探著,“是我長相麵目可憎?”
“還行吧。”算不上特彆漂亮,呆呆傻傻的倒也透著一股清純樣兒。
“我性格陰險毒辣?”
“湊合吧。”雖不是溫柔似水,倒也古靈精怪。
“那你怕什麼呀?”她憤憤地瞪了他一眼。難道他果真不喜歡自己,才找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來搪塞自己。
“你那麼慢,我怕等。”
“那我以後快一點,要是再讓你等,你用這個敲我吧。”說著將自己手中的一株白蓮塞到了他的手中,兩手相觸,暖暖的,有些濕潤。
乳白色的月光靜靜地泄下來,攪亂了滿池的蓮香。
很多事情之前無法預知,否則怎麼自己還在原地,而他卻早早地離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