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彆不要意思嘛,青春慕少艾,多正常啊!”看到周毅之臉紅了,楊勤更是來勁了:“你們兩郎才女貌、女才郎貌,多般配啊!”
周越桐在邊上聽著,忍不住嗤嗤地笑。
周毅之看楊勤越說越不像話,趕忙打斷道:“我和易寒星是純潔的同學情!”說完周毅之還不忘強調:“寒星還是個小孩子的樣子,誰會對她這樣起愛慕之心啊?怕不是心理有毛病吧!”
說著,周毅之斜眼看了楊勤一眼。
楊勤隻覺得自己被內涵了:“小子你什麼意思啊?”
“我沒什麼意思。”周毅之嘟囔。
“那你的眼神往哪裡看呢!”楊勤氣道。
“那肯定是看說話對象啊。”
“你就是覺得我有病唄?”
“我可沒這麼說。”周毅之否認:“是你自己對號入座。”
楊勤給周毅之氣笑了,恨恨地擼了把周毅之的小平頭:“我不和你一個公鴨嗓計較!”
變聲期的男生被戳中死穴,頓時緊閉嘴巴,不再開口反駁。
眼見著兩人的打鬨,等楊勤坐回來之後,孫承忍不住笑問:“你和周毅之認識?”
“他哥是我隔壁部門的主官。”楊勤解釋了一句。
“我記得,周毅之不是姨太太生的啊!”孫承頓時有點驚奇。
“當然不是了,人家是純正嫡出!”楊勤聽了孫承的話,不由笑了:“你不會以為他哥比他大很多吧?”
“不然?他哥多大?”孫承問道。
“今年也就二十八吧,比周毅之大十三四歲,大兒子和小兒子,同父同母!”楊勤詳細解釋了一下,還不忘diss了孫承一下:“讓你平時多參加點宴會交際你不去,他哥挺有名一青年才俊,你都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而且周毅之看著挺樸素的,聽說平時也都是自己一個人步行回家。”孫承感歎。
“書香世家,家風清正。”楊勤也忍不住歎息一聲:“祖父是晚清進士,父親是大學教授,這才是能傳家的家族。”
“彆擱這裡歎息,讓你跟著人家學,你也是不願意的!”孫承說道。
“哈哈哈,還是奉之了解我!”楊勤大笑:“我這人,就是要喝最醇的酒,穿最華麗的衣服,開最好的車,泡最美的妞!”
孫承失笑搖頭,心想雖然耽於紅塵,但是楊勤確實算是個妙人,要不是自己早已決定把青春和生命都貢獻給革命,也許能和楊勤成為交心的好友。
然而很快,妙人楊勤就讓孫承打消了這個看法。
“你說,你那個女學生易寒星,不會真的要輟學回家了吧?”楊勤摸著下巴問孫承。
“我記得她隻是請假了一周?”孫承不解:“怎麼就變成輟學了?”
“這不是我剛剛聽那小孩說,她家裡因為發生街頭槍擊,擔心她繼續求學有危險,讓她回家,她跑回去和家裡爭取了嘛。”楊勤解釋:“這要是沒爭取成,沒打消家裡的想法,那不順理成章的從請假變輟學?!”
孫承心想組織可不會讓寒星輟學,這麼想著,孫承幫著解釋道:“應該不至於,她家裡既然讓她來讀書,應該是比較開明的。”
“嘿!那可不一定,開明都是分情況的,你說要不我們幫她一把?”楊勤問。
孫承心裡一突:“你又想乾什麼?”
“什麼叫我又想乾什麼啊!我隻是不想讓一個會關注中子的女孩子輟學!”楊勤抗議。
“你有這麼好心?”孫承忍住心裡的擔憂:“真不是閒得沒事乾?”
“我就是想乾件好事,你這麼想可就傷我心了。”楊勤作出西子捧心的樣子。
“彆搞怪了。”孫承一副被逗笑的表情,心裡特彆擔憂,表麵上還很淡定的樣子說道:“你彆到時候反而給人幫了倒忙!”
孫承是想要楊勤趕緊放棄這個想法的,不然到時候他心血來潮過去查了易寒星家的情況,查出漏洞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