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這支舞蹈改編過了?”
夏言指尖一緊,看他。
“嗯,改了一些。”
“改得不錯,挺適合你的。”
夏言暗自咬牙,他果然看過夏情的那支。夏言沉默幾秒,看著他:“你以前看過彆人跳的?”
她語氣帶了幾分試探。
聞斂眼皮撩了下,也看著她,“看過。”
語氣有幾分漫不經心。
夏言:“誰得更好看?”
她的試探,他聽出來了,聞斂往後靠了靠,手掌突然掐上她的腰,笑了,“各有千秋。”
夏言下唇一咬。
聞斂定定看她,但沒出聲安撫,隻是掌心輕柔地掐著她的腰,隨後,他坐直身子,湊上前再次去堵她的嘴唇,夏言要扭頭,他似察覺到,捏住她下巴,強勢地吻住了她的唇。隔斷又一次升起。
抵達彆墅時。
聞斂撈了一旁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指腹抹了下唇角的血,睨她一眼,摟著她下了車。陳叔趕忙走上前推開了門。
聞斂對陳叔說道:“辛苦了今晚。”
陳叔搖頭:“不辛苦不辛苦。”
聞斂點點頭,把夏言往懷裡摟得更緊,走了進去。張姐候在廳裡,見他們進來,立即拿了拖鞋放下,她看著夏言眼睛一亮,“夏言,你這一身很漂亮啊。”
夏言被吻得有些軟,她說:“謝謝張姨。”
聞斂看她一眼,對張姐說:“我們吃完飯你再過來收拾,今晚辛苦了。”
“不會。”張姐知道,這個男主人不太喜歡主樓這邊人太多,所以擺好了桌,便離開了主樓。聞斂把夏言按坐在椅子上,隨後捏住她下巴,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拭她唇上的血跡,他笑了,“咬那麼用力,也不怕傷到自己。”
夏言想扭頭。
但他的手堅硬如鐵,她壓根轉不開。
擦拭完她唇上的血跡,聞斂扔了紙巾,挪過椅子坐在她身側,把張姐舀好的湯放在她麵前。“先喝點湯墊墊肚子。”
夏言抿唇,沒伸手拿勺子。
聞斂:“我喂你?”
夏言沒應。
聞斂挽起袖子,拿了勺子,舀了湯,送她唇邊。
夏言還沒反應。
聞斂眼眸逐轉冷了些,他低聲道:“彆鬨。嗯?”
夏言抬眼,看到男人沉如水的麵容,她頓了頓,心顫了下。聞斂指腹碰了下她的唇角,隨後說道:“你這樣隻會傷你自己,明明餓不得。”
他是哄著,但語氣沒什麼起伏。夏言咬了咬牙,伸手接過了碗跟勺子,自己喝。聞斂又解了點兒領口,挪過另一份碗筷,也開始吃。中秋佳節,本應團圓,聞家來了電話讓聞斂回去吃飯。
聞斂應了聲。
所以陪著夏言吃完飯,聞斂便撈起外套穿上,說道:“晚上我會回來。”
夏言擦著唇角,哦了一聲。
聞斂看她一眼:“要回夏家嗎?”
夏言搖頭。
聞斂:“那你今晚得等我。”
夏言沒應,故意不應。聞斂笑了聲,沒跟她計較,拿了桌麵上的車鑰匙,走了出去。他順便把門關上,夏言在客廳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於是上樓,去卸妝換下這一身舞服。穿著柔軟的睡裙,夏言靠躺在床上。
刷著朋友圈。
大家都在喜慶過中秋,也有一些人出去玩兒,刷著刷著,她突然坐了起來,緊盯著手機屏幕。
夏情發了一張相片,是機票。
從巴黎回京市的。
秦麗子問道:夏情姐,你要回來了?
夏情回複秦麗子:嗯。
嗯。
她要回來了。
夏言指尖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