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霓虹燈升起,夏言坐在車裡,仰頭看著窗外的夜景。陳叔看她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按了一個音樂電台。
溫柔抒情的歌曲傳來,仿佛在安撫人的心情,使其平靜下來。音樂播放完了,女主播溫柔地說了句。
“這人世間,最好的婚姻,是嫁給愛情。”
夏言心跳了下,她收回視線,看向中間的中控台。女主播說完後,接著笑著道:“當然,最好的愛情,儘頭也一定是婚姻,是天長地久的陪伴。”
男主播接了話,“是的,愛一個人肯定會想娶她。”
女主播笑道:“讓我們繼續聽下麵這首歌。”
輕柔溫馨的歌曲再次響起,夏言這才收回視線,繼續看著外麵的夜景。回到彆墅,夏言跟陳叔道謝,隨後拎包下車。
她直接走上台階開門,沒注意客廳裡的燈光,換了鞋,張姐從廚房走出來,“回來了?夏言~~”
她抬眼,笑道:“嗯。”
張姐說道:“廚房裡我燉著燕窩,晚點洗完澡你喝點。”
“好。”
說完,夏言朝樓梯走去,腳踏上樓梯,一頓。幾秒後,她偏頭,看了過去,聞斂手插在褲袋裡,倚在小陽台門上,正在講電話。他眉梢微挑,看著她。夏言頓了頓,移開目光,快步上了樓梯。
聞斂眼眸微眯。
那頭聞澤辛說道:“小叔,老爺子又在給你選妃了。”
聞斂收回視線,道;“不必管他。”
*
進了房門,夏言在門口站了幾秒,隨後把小包擱下,取了睡衣去洗澡,熱騰騰地泡個澡後,她擦著頭發走出來,手機滴滴幾聲,她拿起來一看。
聞斂:“下來。”
兩個字,帶著幾分命令。夏言抿唇,把手機放了回去,她取過瑜伽墊展開,隨後開始拉伸,上犬式,下犬式。
倒立的目光看到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緊接著他抬手勾住她的腰,一個用力把她給翻個身,推在了柔軟的床上,夏言反射性地把長腿收了回來,聞斂拉住她的長腿,直接拉到自己的這邊來。
他抬高下巴,解著領口。
夏言手肘撐著床。
突地,她翻個身長腿下了地,聞斂輕而易舉地勾住她的腰,把人再次推回了床上,他掐住她下巴。
“鬨什麼脾氣?”
夏言抿緊唇,一聲不吭。
那倔強的樣子,看笑了聞斂,他指尖柔了些,隨後手握住她的長腿,又往他那兒拉了拉,低頭堵住她的紅唇,道:“生氣就直接說,不要這樣鬨,嗯?”
夏言躲著他的吻,把脾氣進行到底。
聞斂緊捏住,裙擺上移,他把她的嘴唇再次堵住,這會兒直接把人推在被窩上,不一會兒,夏言的手緊抓著被單,脖頸泛紅。
聞斂吻著她的耳垂,溫柔了些,“回家吃飯不開心?”
夏言眼眸泛著水光,看著他的眉眼,她氣息弱了很多,“你昨晚在哪兒睡?”
“聞家。”
他說完,按住她的腰。
夏言那一身僵著的勁兒鬆了些,柔軟了很多。
三個小時後,聞斂把她抱了出來,放在床上,門正好敲響,聞斂係著衣帶,朝門口走去,不一會兒,手裡端著燕窩以及圍棋的子進來,他把它們放在茶幾上,擺上棋子,恢複了樓下的棋局。
夏言把吹乾的頭發紮起來,坐在床邊。
聞斂落了一子,說道:“過來。”
夏言抿唇,穿上拖鞋,走過去,一眼看到茶幾上的殘局。聞斂握著一黑子,說道:“老爺子留下的殘局,讓我解解,你坐下來,陪我玩會兒。”
那局一看就不好破。
夏言依言坐下,取了白子。
聞斂落了子。
夏言一看,追過去,堵住他,聞斂早猜到她的下子位置,取了黑子,下了另外一條路,夏言
立即又下了一子去攔截,聞斂見狀,笑著抬眼,“教了你多少次,攔截的同時也要開始設局,又走傻瓜式的路子。”
夏言捏著白子,“我一直都這樣啊。”
聞斂含笑,眼眸掃過她捏著白子的指尖,有些泛紅,好看得很。
他說:“行,繼續吧。”
夏言落子,還是隻攔截,她看著這局,大概也能猜到他剛才叫她下去,估計是想讓她陪他走棋。
“走這邊,我的棋子那麼大個破綻。”聞斂點著他跟前的路子。夏言故意不走那裡,走了另外一條路,堵了他的另一個局。聞斂見狀,輕笑起來,他拿起黑子,落了,突然整個局麵全黑。
夏言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