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魔女還是剛重生的。
你還剛認了人家師尊當師尊。
原著對一眾反派的稱呼和他們的名字並不一樣,畢竟修真界的人愛給人起外號,宿主不能靠名字認出反派來,它理解。
但它不能理解的是宿主一個女的為什麼還能沉迷女色沉迷成這樣。
它到底綁定了個什麼?
現在,她一朝拜師,原著裡有名有姓的幾個反派,全都和她扯上了關係。
它倒要看看她之後要怎麼搞。
……
盛鳶出來的時候,虞闕被凍的直打哆嗦。
她進來不過半個時辰,卻覺得周圍越來越冷了,明明是七月的天氣,冷的卻像進入了寒冬。
她一見美人姐姐出來穿得單薄,便憂慮道:“不知道怎麼回事,越來越冷了,鳶姐姐等一下,我找一找我儲物袋裡有沒有厚衣服,你先忍一忍。”
盛鳶見她凍的嘴唇都有些發白的樣子,一愣。
她眼眸之中飛快閃過一絲懊惱,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還是在氣彆人。
她按住了虞闕的手,聲音莫名有些冷:“不必,這是鬼氣侵蝕,你不知道嗎?”
虞闕一愣,搖了搖頭。
麵前的少女個頭不高,十分瘦弱的模樣,渾身都在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盛鳶原本還想說什麼,見狀不由自主地將那話咽了下去。
她言簡意賅道:“你感覺到冷是因為鬼氣侵蝕,我念一段咒語,你好好記住,等下調動靈力和我一起念,知道了嗎?”
虞闕立刻點頭:“明白!”
然後她就看到麵前的美人雙手結印,不笑的時候似九天神女,高不可攀。
她緩緩道:“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
長長的一段念完,虞闕隻覺得周圍那股陰冷的氣息為之一散,越靠近她,就越不覺得冷。
神奇。
盛鳶念完睜開眼,見她隻顧著驚歎,皺眉道:“調動靈力,念。”
虞闕:“……”
實不相瞞,她一個字都沒記住。
天地什麼來著。
她上學的時候一篇嶽陽樓記都能背三天,美人姐姐為什麼會覺得這麼繞口的咒語她聽一遍就能記住?
但沒辦法,美人姐姐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著,頗有一些她今天非念不可的樣子。
虞闕隻能拚命調動記憶力:“天地……”天地什麼?什麼天地?
算了不管了,管它什麼天地,不就是特麼驅鬼嘛,她懂!
虞闕把眼一閉,把心一橫,大聲道:“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製!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特麼管它什麼鬼什麼陰氣,在二十四字真言麵前通通給爺死!!!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錯覺,二十四字落下,她還真感覺周身猛然一暖,仿佛骨子裡的涼氣都被驅散了出去。
四周一片寂靜,靜的過頭了。
她覺得有些不對頭,悄咪咪的睜開了眼睛。
隻見一線金光從她周身蕩了出去,蕩出很遠很遠。
美人姐姐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不是錯覺,而是真的不冷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顫顫巍巍地問係統:“發生了什麼?”
係統沉默良久,緩緩道:“恭喜宿主觸發法咒:二十四字真言。”
虞闕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她不是沒在看恐怖片時玩梗刷過二十四字真言,但……這特麼還真能驅鬼?!
虞闕:“……這不科學。”
係統反而開始給她解釋:“語言本來就有力量,修真界之所以有種種法咒,都是在以語言借天地之力,無天賦者需要借助語言,而有天賦者往往隻需要一個懾字就能引動天地,馬.克.思主義在你的世界有那麼多人信仰,本身就是一種力量,所以,這很科學。”
虞闕信了!
於是盛鳶就能看到麵前的少女表情越來越嚴肅。
她忍不住問道:“剛剛那個法咒是……”
虞闕緩緩道:“它是二十四字真言。”
二十四字真言。
盛鳶把這個名字在心裡念一遍,心裡一凜。
她上輩子可沒見過什麼驅逐陰氣的法咒威力能這麼大,這樣的威力,幾乎可以稱得上惡鬼的克星。
盛鳶神情一正。
二十四字真言。
如此強大的法咒,她上輩子居然從未聽說過。
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看來這少女也不容小覷。
隻不過不知道眼前這個虞闕,是不是她所知道的那個虞闕。
她試探道:“這二十四字真言出自何處?”
虞闕正襟危坐:“出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盛鳶:“……”
每個字她都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給她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