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過了兩天,虎妞終究還是沒有去炕上睡,隻是,睡草堆還是睡炕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虎妞有了一項新的需要麵臨的難題,那就是——便便!
忍得不能再忍了,虎妞終於急中生智,想出一個可行的方案。於是,她爬到柴垛邊,用嘴銜出一根不長不短、不粗不細的木棍,接著爬出柴房,來到一旁的空地上。接下來,任務是艱巨的、技術是高超的、完成是不易的!
隻見,虎妞用右臂帶起懸垂的右手,將它對向自己的褲腰帶。接著,她試著用僵硬的手指抓住腰帶的一頭,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花了虎妞足足十幾分鐘,直到汗水從額頭滲出,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起轉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就在虎妞想要放棄的時候,腰帶就這麼接開了。虎妞來不及高興,而是快速地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虎妞用嘴含住木棍的一頭,接著用另一頭戳向自己的褲腰。可惜,這個動作顯然要比剛才的那個更具有挑戰性。虎妞花了更長的時間,最後還是沒能成功地將自己的褲子從身上退下,哪怕是半分。
思索了一會兒,虎妞像是下定決心般,吐掉口中的木棍。舉起雙臂,將無力的雙手對準自己的兩彆褲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