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
秦津打著哈欠,走到了警局門口。
“我去,這兩人咋還不來?”
“喲,秦隊這是在等人啊。”
秦津抬頭就看到了一個大概三四十歲的男人摟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女人。
正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喲,你還敢來啊,你信不信我真的以一個強/奸罪把你弄進去。”
秦津看到後就眯了眯眼,無趣的對兩人說道。眼皮都沒抬。
“ 哈哈,哪裡的話,如果秦隊能把我弄進去早就弄進去了,哪裡還等到現在。”
“我管你這麼多呢,最近人多眼雜不方便,你現在最好給我金盆洗手,走吧走吧,等會兒我兄弟回來。”
秦津擺了擺手,讓兩人走。
看到秦津這個樣子,兩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兩人剛好與走過來的謝苕北二人擦肩而過,男人懷中的女人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向上微微翹起,等江行無走過後,兩人來到了一個離警局很近的一個小巷子裡。因為偏僻,所以並沒有安裝監控,或者是,那個監控並沒有照到那個小巷子。
“姑奶奶,您就饒了我吧。”男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臉驚恐地望著女人。
“強/奸罪”少女最近高高地揚起,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高高一抬。
“哢嚓”
男人一臉驚恐的看著少女,然後,倒地身亡了。
少女的餘光瞥向了正在運轉工作的監控,往巷子深處走去。
江行無看見秦津蹲在那裡,就徑直走了過去。
“喲,秦隊,在等我們呢。”
謝苕北一手勾住秦津的脖子,略帶調戲地說道,在外麵還是要麵子的。
“是的呢,我從七點四十就在這裡等了,等了大概二十分鐘了。”秦津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就說我不用來了嘛,你們還把我拉來。搞得我昨天和今天覺都沒睡好。”
“哎呀,秦隊,你和江顧問就在這兒等著。我現在把車開過來。”
謝苕北鬆開秦津的脖子,朝秦津說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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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苕北在開車,江行無一手資料,一手包子的吃得正香。
秦津坐在後麵補覺。
“江顧問,問一下,你昨天晚上說的兩種情況,你覺得跟偏向於哪一種?”
謝苕北邊開車邊說道。
看見前麵一個紅綠燈,停了下來。
秦津此時也勉勉強強的回應了一句:“我覺得大概率是第二,畢竟,”秦津停頓了一下:“監控拍沒拍到景薇,是叫景薇哈,殺人的片段?”
“沒有,但是看到了景薇抱著葉黎清來到了野外,然後獨自一人回到了城市,而那個野外,我們也去搜了的,但什麼也沒有,就是連一灘血都沒看到,也讓大黑去找了的,一座墳都沒看到,有的也隻是幾座很久之前的墳了。”
“大黑......謝苕北啊,人家難道不是叫?(hei)?(jin)嗎?”秦津嘴角微微一抽說到。
“哎呀,大黑更平易近人些”謝苕北繼續開車。
“好了,上了去雲滇的高速公路了,津貴人啊,你還是睡一會兒吧,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