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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無看了一會兒手機,對謝苕北說道:“謝隊,秦隊這是......”
江行無.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邊很累嗎?”
謝苕北專心開車,聽到這話,笑了一下:“誰不是呢?乾我們警察這一行的,誰都有立馬睡著,立馬醒來的能力,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很累麼……
乾久了也就不這麼覺得了吧,為人民服務嘛。
謝苕北如是的想著。
江行無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了,專心專意的分析起了案件。
一個小時說短也短,說長也長。
到雲滇南陽的時候,謝苕北伸了個懶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秦津拉走:“江顧問,出來了,到你以前工作的地方了。”
江行無深吸一口氣,忍住想把謝苕北打死的衝動下了車。
江行無有起床氣,這件事沒誰知道。
秦津打了個很哈欠,率先走向了南陽市的警局。
江行無緊隨其後,謝苕北走在最後。
三人一來便走向了武局的辦公室。
“武局,好久不見。”江行無扯了一個微笑。
“江顧問,好久不見啊,三個月了,老艾那人在我這兒挖你挖走三個月了。”武局一臉笑意的對江行無說道:“那群孩子可是天天念叨著你呢,去看看吧。”
江行無笑了一下,抬腿走出來,武局辦公室,臨走時對謝苕北和秦津兩人說了句:“你們聊。”
武局點了點頭,對二人說道:“坐吧。”
秦津率先坐在了椅子上,談起了這一來的目的。
“武局,您好,久仰大名,”秦津扯出了一個職業微笑:“請問,武局見過玫瑰麼?”
“玫瑰?!”
“就是這個。”謝苕北怕武局不知道,還把自己拍下來的照片給武局看了。
“玫瑰?是那個毒/品嗎?”武局聽到玫瑰皺起了眉頭:“我們上報了。”
“可是……被攔下來了,”武局呼了口氣,又道:“我們前前後後上報了三次,三次的結果都一樣,無一例外的都被攔下來了。”
“那……這‘玫瑰’在這兒……普及了嗎?”
謝苕北摁熄了手機,問道。
現在所有人想知道的是南陽市普及了沒有,畢竟在冉雙雙口中就已經很清楚了—————這玩意兒裹上糖紙就能說是糖騙小孩子了。
“我們這邊早就普及了,我懷疑這上麵恐怕有‘血卉’的人……”
“‘血卉’?!”秦津驚訝了,他是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校園欺淩殺人案還能牽扯到緬北的大毒梟‘血卉’。
“‘血卉’?誰啊?”謝苕北問道。
“緬甸最大的五大毒梟之一。”
“不對,你怎麼會懷疑是‘血卉’,而不是其他人?”
秦津皺起的眉都能拿夾死一隻蒼蠅了。
“是小林查出來的……小林查出……‘湯加海溝’了。”
武局喝了口茶說道。
“小林?他是誰?他怎麼查出來‘玫瑰’跟‘湯加海溝’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