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和分線世界】
彭格列城堡的腥風血雨似乎已經拉開了帷幕,不過對於目前不在舞台上的澤田綱吉來說,這些麻煩事倒是可以先往後排,等他回西西裡再說。
而現在,坐在回國飛機的頭等艙中,澤田綱吉帶著莫名的困境正揉著眼睛。
想睡,又不想睡。
此時把澤田綱吉摟在懷裡,愣是把人放在自己的艙位上占據的xanxus,伸手鉗住澤田綱吉揉眼的手。
xanxus:“困就睡。”
“我覺得困意很奇怪,不想睡。”靠在xanxus胸前的澤田綱吉小聲呢喃。
“離開遊戲的後遺症。”xanxus低頭看著懷裡頭一點一點的澤田綱吉,“睡久了確實不行,不過不能一直撐著不睡。”
在無限遊戲的世界中時,澤田綱吉他們是以精神體的方式存在,無限遊戲的世界把他們的精神凝聚成實體,澤田綱吉他們就可以靠各種卡牌強化精神的實體。
可是當他們回到現實之後,卡牌的強化失效,精神體和身體分開太久重新融合,這些原因都會導致身體上的各種不適。
通俗來說,澤田綱吉他們靈魂出竅久了現在還不能和身體貼合,奇怪的困意因此而來。
“你這是經驗之談?”澤田綱吉側頭,“總覺得xanxus你對遊戲好了解啊,你到底在裡麵待了多久?”
在無限遊戲世界裡麵的時候,因為不能提及自己的姓名、身份以及過去的一切,兔子和暴君明明認識了許多年,可是現在澤田綱吉想來都不太清楚xanxus在遊戲裡麵的事情。
——包括禁令在內,遊戲裡還有許多奇怪的規則,比如有些過去經曆過的子世界的事情不允許當事人提及。
也許是不想讓後來的玩家作弊,畢竟有攻略的遊戲和開拓新遊戲的難度根本不在一個級彆上。
隻是這些事情也就隻能猜猜,畢竟無限遊戲世界被打破後,澤田綱吉他們已經無法再獲得其他關於遊戲的情報了。
而且現在想想,無限遊戲被破壞的事情雖然是兔子和他背後的旅團帶頭謀劃的,可是到後來不知道從哪裡就開始失控。
等澤田綱吉他們回過神,無限遊戲世界就這樣走到了儘頭。
仿佛是他們破壞的,又仿佛,還有些彆的原因。
“還有,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一點一點,忍著困倦的澤田綱吉趴在xanxus的胸口,半夢半醒中似乎能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心跳聲。
是暴君的心跳聲,心跳平穩而有力,沒有一點變化,就像是澤田綱吉在無限遊戲中聽到的一樣。
可是,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比如比在遊戲中要真實許多。
是啊,明明在無限遊戲世界裡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誰的來曆,最後的狂歡之後就是難以再見麵的離彆。
彼時要離開遊戲的澤田綱吉隻顧著傷感同伴的離彆,其他的事情都顧不上了。
可是現在想想……暴君從前的占有欲多恐怖呀,好多次在遊戲中和暴君重逢的澤田綱吉都特彆擔心自己會被弄死在床上……咳。
總之,離開無限遊戲世界的時候雖然暴君某方麵表現的還挺激動的,可是澤田綱吉還是全須全尾的回到了現實,現在想想果然很奇怪呀。
那時暴君的表現,不像是麵對難以見麵的彆離,而是注定會再見的短暫分彆……xanxus怎麼這麼確定會再見到他。
在無限遊戲世界的時候,澤田綱吉的一切都被遊戲隱藏,暴君應該無從知道兔子的來曆吧。
雖然很想知道這些答案,不過才把疑問問出口,等不到答案的澤田綱吉就趴在xanxus的胸口睡著了。
感受到澤田綱吉的頭埋入頸側,伴隨著溫暖和平緩的氣息,xanxus為懷裡的人裹上被子,不言不語的閉目養神。
在無限遊戲裡是什麼時候發現兔子的真實身份?
大概,是源自彭格列初代血脈的大空火焰太具有標誌性了,所以一見就能知曉一切,連誤認的可能都不會有。
曾經xanxus無比痛恨彭格列的血脈,這血脈給予他希望也賦予他絕望。
可是在無限遊戲世界那麼多年之後,再次見到彭格列血脈帶來的標誌性火焰,卻仿佛是神明的恩賜,那圍繞彭格列而起的所有緣分……
最後,都歸於彭格列。
*
另一個世界。
洗腦失敗……不是,是又一次勸說同伴們‘改邪歸正’的努力宣告失敗後,這天俠客抱著筆記本電腦無力的躺在旅團聚會的廢墟中。
其他人都外出吃飯去了,廢墟裡今天隻有看書的團長庫洛洛·魯西魯、擦拭武器黑傘的飛坦和俠客這位情報人員在。
重點,其他幻影旅團他們出門吃飯雖然不是一起走的,可是連窩金這樣五大三粗的武力人員出門的時候都記得帶紙幣了。
出門吃飯還付錢,這是他們惡棍滿盈的流星街人做事的風格嗎!
幸好他們現在沒有在流星街裡,要是被從前流星街的對頭知曉他們如今在外麵的行事風格,怕不是要被笑掉大牙……話說真的不能搶救一下嗎?!
“我覺得有件事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