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家到底給了什麼好處?”
“嗬嗬,你想知道?”話雖如此,直毘人卻沒有解釋的打算,繼續道,“如果實在看不順眼,那就彆再去招惹她。”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我家!”
“那又如何?直哉,你還在天真嗎,整天被那些諂媚的雜魚稱作天才就得意忘形了?不論是六眼,還是東方秋,有些人出生便具備得天獨厚優勢,連天才都要仰望一下,”直毘人灌了口酒,“時代不一樣了,聽說東京高專那邊今年入學了一位咒靈操使,樂岩寺有邀請他,但是對方選擇了那邊……看看東京高專都是哪些人吧……彆過的太安逸了直哉,與其有功夫在這裡和我爭執這種小事,倒不如想辦法變強自己贏回來。”
直哉沉默了會,又用一如既往那副傲慢的口吻說:“父親居然拿那種上不了台麵的貨色和悟相提並論。”
“這種話,等你勝過她再說吧。”
“我會的。”
對話記錄到此結束。
我定了定神。
思考下一步計劃。
目光鎖定在路過的某個眼熟仆從上,沒記錯的話那人應該是禪院的管家。
我掛上微笑,上前叫住他。
……
回到自己房間,我用手機撥出一串號碼,沒想到對麵接都沒接就給我掛了。
於是我又打了一次。
“誰?”
“直哉呀,是我,小秋……”
“嘟嘟嘟……”
我錯愕地看了眼手機。
又給我掛了?
我乾脆躺回床上,舉著手機編輯短信。
其實也沒什麼內容,就兩張照片。
發送過去不過數秒,我這邊就進電話了,還是那串號碼。
哈哈,有本事繼續硬氣啊!
我當即坐起,饒有興致按下通話鍵。
“你要做什麼?”他嗓音低沉,聽得出已經在生氣了。
“你在哪?”我盤起腿。
“和你沒關係吧?”
“我想見你,直哉。”
對麵突然語塞,沉默了半天。
“就說要做什麼你才肯把照片刪掉吧?”
“照片是不可能刪的,但我保證不會讓除你我之外第三人知曉,前提是,你得聽我的吩咐。”
“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能想象到他在那頭咬牙切齒的樣子,捂著嘴儘可能不讓自己笑出聲。
“啊是嗎,那我就不能保證同樣的信息會不會給禪院家人手發一份了。”
“彆搞這種令人作嘔的手段,你究竟想乾嘛?”
“我要出去玩,但你父親說必須得你跟著才能出門,懂我意思吧,不管你在哪,中午之前讓我見到你,另外,我沒有錢,你得全程付款。”
說完不等他回複,我馬上掛掉電話,哼哼,這次是我先掛的。
順便將他號碼加入到通訊錄,在姓名那一欄我備注上“提款機”的字樣。
——外公一招釜底抽薪想斷我經濟來源,不代表我沒法另辟蹊徑去弄錢。
中午,我換上一套常服,在禪院家大門口見到了一副臭臉的禪院直哉。
“嗨,直哉,一上午沒見,我真的很想你。”我笑盈盈地與他打起招呼。
周圍下人們紛紛露出吃瓜且欣慰的表情。
微小的議論傳入耳,他神色更難看了。
“彆廢話了,趕緊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