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也太差彆對待了吧,為什麼隻揍我們兩個啊?”
教室門口的走廊上,滿頭包的五條同學如是說。
“悟沒什麼可抱怨的吧?要抱怨的人是我才對,”滿頭包的夏油傑接著說,“這次我可沒有參與打架欸。”
我夾在中間還沉浸在惆悵中,好了,三年份作業泡湯了。
立在我們三人麵前的夜蛾清了清嗓子,兩人立即噤聲,他嚴肅掃視我們:“東方才入學2天,但你們兩個呢?彆告訴我學校規矩你們還不清楚……不好好引導新同學就算了,還拉著人家跟你們一起胡鬨……我離開一個中午就這樣了,是不是下次出差幾天再回來,高專也要被你們拆得一乾二淨?”
“倒也不至於那麼誇張啊。”五條悟訕訕地摸了下鼻尖,小聲嘀咕道。
“就是,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啦。”夏油傑低聲附和。
正道老師的眼刀狠狠飛向兩人,男生們又一次老實下來。
“下午給我好好站在這裡反思吧。”老師說著雙手背後,邁步離開了。
上學兩天,被罰站兩次,難道我要喜獲百分百挨罰的成就嗎?
而且怎麼次次都跟六眼撇不開乾係。
“喂。”
早知道就不要觀察夏油傑了,直接跟硝子走才對。
這個六眼不會是專門克我的吧?
“喂!”
感受到有人用胳膊肘戳我,我不耐煩地看向那個家夥:“乾嘛啦?”
“剛才那招式是什麼?”五條悟扶了扶墨鏡問。
“想知道嗎?”
“是啊。”
“嘻嘻,”我朝他咧嘴一笑,“不告訴你。”
“哈?”白毛同學一愣,恍悟過來,指著我對夏油傑說,“她這是在耍脾氣嗎?”
“說起來,剛剛從觀戰角度看也很奇特啊,有點華國功夫電影的那種感覺。”傑乾脆轉移話題。
“誰知道啊,”五條悟不滿地聳聳肩,“老子明明有在很認真地出拳耶,但卻被這家夥輕易接下了,甚至還有種手打進棉花堆裡的錯覺。”
“欸,是這樣嗎,咒力也跟不上?”
“關鍵就在這裡啦,咒力也一起被卸掉了,還是第一回遇上這種情況。”
這兩人都比我高出一個腦袋,就這麼無視中間我的存在,毫無障礙地交流了起來。
“悟的眼睛瞧不出來嗎?”夏油傑問。
“六眼又不是萬能的,況且這也不是術式啊。”五條悟頓了頓,側壓著上身把臉湊了過來,“噢,我明白了這是不是和你說的五行有關?”
因為戰鬥被迫終止,到頭來自己發出的豪言石沉大海,場子也沒找回來。
對上五條悟那張好看到挑不出毛病的臉,我難得沒有沉迷其中,甚至有幾分反感。
我看向另一邊,笑吟吟說:“傑,我可以跟你換個位置嗎?”
“啊,倒是可以……”
於是站位換了一下,讓夏油傑替我隔絕了那個煩人的家夥。
“被人討厭了啊。”夏油傑戲謔地看著他,嘖嘖兩聲。
“嘁,我哪裡惹她生氣了,明明態度夠好了吧,簡直莫名其妙啊?”
“嘛,女生就是這樣子的啦,給點時間,等冷靜下來就好了。”
我斜眼掃了一下,夏油傑你要不要聽聽你在教什麼?
“是嗎,好吧。”
真是兩個無可救藥的家夥。
“話說回來,秋的實力絕對不止四級啊,為什麼評定結果是四級?”
“當然是有人從中作梗啦。”我說。
“誰?”
“嘿嘿,不想讓我過得好的人。”我意味深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