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魔 癮犯了(1 / 2)

落花有癮 琞也 4234 字 9個月前

不時間,我的臉燒紅了一片。

迎麵的風也拂散不了。

我拉回飛緒,開始思索阿念那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為何就喚了她的名,“就那麼喚了就喚了,好似不為什麼。”

這時,我也有了一個問題想問阿念,“那你還喚我禕禕嗎?”

我發覺阿念最近很少叫我的小名了……

阿念依在馬鞍上的指尖略微收緊了些,“……”

她欲言半開的,我與她說,“可是我哪裡惹到你了不是?”

這個問題在心裡積壓許久了,阿念對我前後有些不一樣,應當是我哪裡惹到她了。或許我能猜透幾分,但猜的不一定就是準的。

馬兒都停腳了阿念還沒回我,我扶著她下馬,她的眼神略有些閃避,我一看便知道那多半還是因為那晚歡之事。

“你若是不想說便不說。”

許是阿念看到我臉上團團凝重的陰雲有些惆悵,覺得不說不禮,便道:“那你可喜歡我那麼喚你?”

我見阿念那寡淡的表情也知,她在以一種遷就的姿態順從著我。

可這種方式順得我不是太高興。

阿念怎麼能讓我說呢?

我是想聽她說,想聽她回答,想聽她自發的喊我禕禕,結果她把問題都甩給了我。

若我回她想,恐怕會引得她多慮。

“你開心便好。”

栓好韁繩,我帶著阿念去找那個茶農。

城郊這邊依山傍林,地貌得天獨厚,栽種的都是層層疊仗的台地茶。

我與阿念走進這片茶地,茶農家就在不遠處的半山腰上。

我摘了片嫩芽遞給阿念,叫她聞嫩芽上馥鬱的香甜,“芽尖最好聞,還可以直接吃。”

我給自己摘了片,示範吃給阿念看。

阿念看著我的模樣,抬著嫩綠的小牙尖淺淺輕嗅後跟著我吃的模樣放進嘴裡。

“有些甜澀。過會兒就會回甘。”

“好。”

阿念今日穿了一襲白衣,在這樣的遍茶聖境頗有些靈動。

在我的記憶中,阿念總是素著一身白衣,且平常阿念從未粉飾紅脂,不披綺羅,她的著妝穿戴一貫以單素為主,盤發上也隻係素色發帶,點綴物品從未有過佳麗配飾。

但是阿念這人,有種雍容極致的雅態,是素妝淡抹鎖不住的。

看著阿念,腦海裡閃過未央園的荷。

她與荷一般,有著淨雅亭立不染淤泥的高雅,藏著花信年華的溫柔與嬌娋。

那種氣質絕非是尋常人家的閨秀,有幾次我都懷疑阿念是不是哪家大戶貴胄的千金。關於阿念詳儘的身世,我是想去了解的。

我打算問問阿念,而話到了嗓子眼,她倒是先開了口,我嗓眼上的話措不及防的被生生吞了下去。

阿念的表情有些冷肅,容不得他人侵犯的姿態與我說,“那晚的事我們都當從未發生過。”

原來是為了這事。

這話頭,宛是積攢了許久後的傾瀉與爆發。

可是怎麼從阿念嘴巴裡說出來的,我聽來是在與我劃清界限。

阿念都那麼說了,我定然沒有理由的答應她尊重她。不然便是赤露的非禮她了。

我也不是無禮之人。

畢竟我與她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隻是那場意外晚歡讓我們彼此有些羈絆。

我定然做不回當初那個對阿念無感的人了。

看著阿念決絕的表情便知,阿念對我無意。

我再這樣明顯的喜歡她倒是我的不乖同自作多情了。

我沒有任何理由與阿念再進一步。

我跟她之間本來是有條鴻溝的。隻不過是因為落花我與她才有了肌膚之親。

我知道那是藥效。

僅僅隻是藥效。

阿念的話讓我對她有了警戒。

“好。”

“謝謝你那晚為我擋酒。”

我扣著手,思緒萬千。現在與阿念說還怪不好意思的,應該早對阿念言謝才以為敬的。回想曾經我對阿念的不敬,此時我覺得特彆對不起她,“以前我對你的態度實屬不解好意,請不要與我計較。我反思了許久,會改的。”

我自是心誠的,許是阿念感覺到了,便笑著摸了摸我的後腦。

像長輩撫摸晚輩那般,那種感覺很是慈愛,動作輕柔柔的。

“我知道禕禕並非惡意。”

本以為阿念她與我說那句與我劃分界限的話是為了跟我保持距離,當時我猜之後她定是要冷冷的待我,可現在發現阿念對我更加的好了。

這種感覺能讓我與她的距離拉得更近。

我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