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魔 癮犯了(2 / 2)

落花有癮 琞也 4234 字 9個月前

阿念也舒服。

來到茶農戶,剛巧茶農在家外邊的空地上攤曬茶葉。

婦人穿著一身麻衣,長發用藤繩高高的綁著,配著她手中曬茶的動作,看上去十分的乾練。

每年收茶的時候,我阿爹也會格外照顧她些。

後來我才得知她是一位聾啞人,同她在一起住的也是位聾啞人。

因兩位婦人常年受我阿爹的照顧,有時候我也會跟著阿爹來到這邊收茶,一來二去也都熟了。

我們都不知道她們的名字,交流隻靠比劃。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她轉過頭來看朝我,馬上站起身來,手舞足蹈的對我比劃,看她激動的五官便知,她在歡迎盛請我與阿念進屋。

我是個善良的人,見著可憐人會儘可能的去幫。

看著地上還未攤開的小茶堆,不忙著進屋,先幫著婦人做了手上的農活。

阿念也要動手,我看著她的纖纖素手擋住她,“你彆弄,很快就好了。”

她聽話的站在旁邊。

曬好茶葉,我們進屋的時候另外一位婦人正在廚屋備吃的。憑香氣可聞得出,做的是紅茶酥。

見有來人,那婦人將手擦乾淨給我們捧來一大盤茶酥。

很淳樸的農戶,至善的好客弄得我和阿念有些不好意思了。

瞧著阿念眸中散布的新鮮感,我倒是有些好奇她在新鮮什麼,看什麼都要看個半天,好似從未見過一些農具置物。

兩位穿著一樣的婦人朝我們比劃著,阿念有些看不懂。

因為我有經驗,所以交流都是由我來。

確定了購茶價和數量後,我拿出金錢給婦人付清了。

與聾啞人交流頗有些費時費力,談結束已經日暮西山了,要走的時候,婦人做好了飯,還專門為我和阿念烤了隻山雞。

盛情難卻,我與阿念便留在這裡晚膳。

到底是豪情的農戶,膳食還配了酒給我們。

自從上次我喝了那點酒醉的不省人事後,我對酒起了敬畏之心。

看著碗上的白酒,聞著碗中揮發飄來烈刺的味道,我便知這酒的度數應該非常高,比先前在家裡喝的酒還烈。

有看著婦人熱情好客的模樣,不喝下去有些薄麵子。

阿念看著我,投以我關切的眼神,我知道那是在關心我,我便眼神回應她無事。

果不其然,一碗下去就不行了,後勁扯得我重心不穩。

腦子是清晰的就是身體發重,想拿什麼都會偏頗,後勁越發起來,我越發偏頗得厲害,沒有什麼東西撐著我,我定會左搖右晃的砸倒在地上。

因為我醉得厲害,婦人給我和阿念臨時開了一間她們隔壁的茶倉供我們留宿。

我與阿念睡的床是用長方的竹編臨時搭在石頭上的,因為不大穩的緣故,婦人將這個床搬挪到牆邊上抵著,這才結實了許多。

我躺在床上難受得要死,心想這酒我真的再也不碰了!

我頭疼的厲害,就縮到牆邊上用頭死死的抵著,抵得重些會讓頭痛暈眩緩和許多。

阿念怕我把腦門抵破,所以取了她的外衣給我墊著。

見我難受,便是用手在我後背上來回順著安撫。

直到夜深的時候我才好受了些,頭也不用再抵著牆了。

我躺正身體,整個人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我清醒的能夠感知阿念給我扯蓋被子。

我倒是想與阿念說幾句話,整個人太沉太沉,嘴巴也張不開。

還需要再緩緩。

小雨劈裡啪啦的落在房頂,隨後沒有征兆的變大。

屋內的涼意更濃了。

我喝完酒後,身體熱漲過了是越發的冰。

阿念碰到我散發著寒意的身體會格外留意給我拉被褥蓋,許是被褥有些輕薄,她便坐起身子取走我身旁擺放的長衣要給我蓋在身上。

“悶咚”一聲,牆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隨後入耳的是木床往複的“咯吱”聲,還有……粗重的鼻.息聲和重.喘.息。

不消說是什麼,這個聲音一聽下來你我都懂。

阿念的手被那些聲音攪得停頓下,很快又將長衣輕柔的攤蓋在我的身體上,然後睡下。

這個聲音持續了很久,我清晰的收進耳中,等我能撐開沉重的眼簾後,背對我睡的身子正在發著抖。

我抬手搖搖她的肩,阿念無應,整個身體還是在抖,而她發燙的溫度即便隔著幾層衣都熨得我的掌心跟著發燙。

又是發病了麼?

還是怎麼了?

我艱難的將身體挪動到她身後合適的位置,順著邊點將她緩慢的翻過來,一對頎長的臂腹相貼得緊緊的,我抬起視線向上攀,阿念正咬著她的手背。

瞧著那張蒲紅的臉色在稀薄的月光下斂動的靡態,大抵是落花藥作了。

糟糕!我的癮又犯了!

氣壓的胸口捆著一頭猛獸,她正在我的體內撕咬,想要衝破那層看不透的屏障。

我好似明白了阿念為何要咬手背,我怕阿念把手咬壞了,遂將我的手替換。

嘶……被咬得好疼、

隔壁房音一縷縷的灌進我的耳中,像是一種魔怔的咒,引得人發瘋抓狂入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