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金屬箱‘啪嗒’一聲被打開,伏特加從裡麵取出一顆與散落在地上顏色一模一樣的藥丸,上前掰開了那個男生的嘴。
“大哥,目前他的情況已經穩定,可以轉移。”
伏特加從衣服口袋裡找出了一條白色的塑料紮線帶,把還處於深度昏迷狀態的男生雙手捆綁得嚴嚴實實。
“炸彈已經全部放好了。”
安室透用探究的眼神看向了被重點對待的男生,卻被站在原地的琴酒用威脅的眼神狠狠警告了。
“你就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說的情報販子?”
琴酒的眉頭皺起,他上下打量著這個最近在組織裡很受器重的男人,語氣冰冷:
“你身上有一股讓我討厭的味道。”
味道?
安室透抬眼毫不畏懼的看了回去,他的嘴角勾著笑容,使他的外表看起來透露出一絲邪氣。
“彼此彼此。”
“哼,雪莉。”琴酒冷哼一聲,他略過波本,直接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女人。
“還沒有死吧,沒死趕緊起來乾活,廢物。”
茶褐色頭發的女人一把抓住了琴酒的腳腕,另一隻手擦去了臉上沾染上的物資,一臉的厭惡。
“你弄臟了我的白大褂,做好死的覺悟了嗎?”
“雪莉,鬆手。”
琴酒中用了一秒就發覺了雪莉的不對勁,他快速拔出手.槍,對準雪莉的身體,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砰——”的聲音在工廠裡響起,陷入昏迷的年輕男人睫毛輕顫,似乎有了蘇醒的跡象。
“你到底是誰?雪莉呢?”
“聽起來,你和那個叫做雪莉的女生關係很好的樣子。”
頂著雪莉臉的人伸出手從自己的額頭開始往下輕撫,手指劃過鼻尖再到嘴唇,最後一路下滑,停留在了敞開的衣領上。
“我的愛麗絲也不見了,會不會是兔子先生把她藏起來了呢~”
安室透手握著所有炸彈的按鈕,他安靜的站在一旁觀察著琴酒,以及那個竟然在這麼近距離的射擊下輕鬆躲開了琴酒子彈的……女人。
“真沒意思,看來你們想要炸掉這裡了。”
茶褐色頭發的女人看到了引爆器,她站直身體,放鬆的姿態與對麵神情緊繃的琴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要回我的橫濱去找愛麗絲了,你們Mafia做事一定要小心一點,萬一有叛徒什麼的,可是會得不償失哦~”
安室透在一瞬間捏緊了手裡的引爆器,剛剛在說到叛徒這個詞的時候,那個茶褐色頭發女人的眼神似乎飄向了他。
“誰準你走了!”
“砰砰砰——”連著三聲槍響,三顆子彈從琴酒的手.槍裡射出,他的目標明確,分彆瞄準了雪莉的頭,喉嚨和心臟。
他想置她於死地。
安室透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笑著向自己撲了過來,他堪堪躲過隨之而來的子彈,卻被那個女人奪走了手裡的引爆器。
“轟——”
原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廢棄工廠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黑灰色的煙霧飄蕩在工廠的上空,遠處隱約傳來消防車的聲音,
——波洛咖啡廳。
目暮警官站在毛利小五郎的身邊,此時正好選出了三個犯罪嫌疑人,現場處於一種相互指認的緊張狀態中。
“凶手就是你,相原小姐!”毛利小五郎食指向前,堅定的指向了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死者女友。
“不對吧,凶手不是相原小姐。”幸村精市眯著眼睛,右手托著下巴,語氣肯定的反駁道:
“以相原小姐的證詞來說,佐藤先生被殺死的時候她雖然就在自己的男友身邊,但是她是這三人裡最沒有理由殺死死者的人。”
“你這個小鬼是從哪冒出來的?”
“我還以為又是工藤新一那個小子呢。”
“我隻是指出不合理的地方罷了,我覺得,白藤先生才是本案的凶手,而且,我想我找到了證據。”
幸村精市走向了穿了全套西裝的白藤先生,他伸手,在白藤先生一臉的緊張下取下了他領帶上的金屬領帶夾。
領帶夾的背麵是類似於彆針一樣的細針,仔細看還能夠看到上麵有著乾涸的暗色血跡。
“找到了。”幸村精市發出輕柔的笑聲,臉上透露出自信的神情,像極了他在球場上君臨天下的樣子。
有點帥。
桐穀零感覺自己的視線全部都被閃著光的名偵探幸村精市吸引。
認真的男人果然是最帥的。
——廢棄工廠外。
變身成半原型的亞久津仁把昏迷不醒的琴酒扛在了肩膀上,他們兩個都被那場炸彈給波及。
他是怪獸,這點傷對於亞久津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人類琴酒來說,足以致命。
“嘖,麻煩死了。”
這人要是死了,恐怕也沒有辦法從他這裡得到組織的情報了。
“還是去問問軍師這種情況到底要怎麼辦吧。”
亞久津仁不情願的點開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老子這裡抓到了一個線索,但是他要死了。”
電話那頭安靜的隻能聽到呼吸聲,在沉默了很久後,聽筒裡傳出了低沉的聲音:
“送到忍足中央醫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