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白梅是你繡的還是父親的手筆?”
“是妾自己繡的,不過繡法是向公公討教的。”
“嗯,不錯,還有彆的新衣嗎?……以後多穿穿,那幾件舊衣就不要再穿了。”
“還做了一件,我的衣服其實還是蠻新的……是,妾但聽淩君吩咐。明日去的話,是否還要準備其它東西?”
“不必了,你明天就穿著這套衣服吧,還有,把頭發再梳理一下,這裡有幾支簪子你拿去用吧。”
吳大郎看著妻主手裡幾支樣式各異的簪子,眼裡一片模糊,哽咽道:“謝謝妻主!”
第二天,吳大郎梳了一個新發式,戴了兩支簪子,淩子悅看著幾乎煥然一新的吳大郎,眼裡滿是驚奇,叫嚷道:“嗬嗬,你打扮一下也不賴嘛!姐,對吧,平時你看著可沉悶了,還是父親有眼光,看這布料選的,嗯,這繡工也不錯,你有進步啊!”
淩誌看著弟弟圍著臉紅得不得了的吳大郎轉,出聲說道:“悅兒,彆胡鬨,車來了,趕緊上無去。”
淩子悅輕哼了一聲,轉頭對著趕車的莊未說道:“未姐姐,這麼早來這裡,辛苦你了!”
莊未連忙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淩公子快上車吧,小姐已經從莊裡出發了。”
淩子悅輕跳上車,把淩誌看得心驚肉跳的,幸好莊未及時伸手扶了一把。到吳大郎上車時,淩誌在後麵托了一把才沒讓弟弟動手,自己也跳上馬車後,莊未一聲“坐好了,駕!”就向前岩水庫奔去。馬跳得急,可是莊未卻把車駕得很穩,也就是為什麼莊賢特意派她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