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端午快到了,到時候包一些,可以自己吃還可以送人。秋公子喜歡吃嗎?”
“喜歡啊,不過……”秋茗正想往下說下去,卻被外麵淩誌的聲音打斷了,原來已經到了店輔了。
秋茗在秋月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吳大郎想跟上去,卻被眼前的景象給呆在那裡了,那真是一對壁人真正的佳人,頂上的太陽突然晃得他眼睛痛,看著妻主淩誌也沒有顧到他這一邊,吳大郎縮了回去,抱膝坐在一堆物品旁,把頭埋進了膝裡。
淩誌帶著秋茗沿著昨日的路線走了一遍,也喚了昨日來往的夥計都說沒有看到。
“想是丟在彆的地方了吧,秋公子要不再去找找?”
“這,這,也許是吧。”秋茗見遍尋不著,心裡也沒底了,悄悄拉了秋月的衣袖,看著秋月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想必那珠花是沒有丟的,何必在這裡找人麻煩,還是回去算了,。
“不對啊,昨天公子把淩少扶到屋裡時我還看到我們公子戴著那朵珠花的,怎麼就不見了呢。”秋月不理秋茗的暗示,兀自說道。
“那就奇怪了,秋公子要不把珠花的樣式說詳細一點,我著人去仔細的找。”淩誌看了看一目了然的客室,隻得跟秋茗如此說道。
秋茗仔細說了珠花的樣式,這朵珠花的樣式說來也不是複雜材質更不是金銀打製,卻是他父母留給他的唯一念想,平時在樓裡是鐵定不戴的,難得出來一次,便戴了出來,想不到居然是不見了,自己的衣飾都是秋月打理,之前對於珠花的去向他也不肯定,如今看秋月說得如此斬釘截鐵的,想必是真丟了吧,想到此,他也不由得急了起來,早知道便不戴了出來,也不至於惹出事來,想著便不由得著急得落下淚來。
淩誌見他一哭,頓時恍若真兒在她麵前一般,心裡也不知是疼是惜,安慰了幾句,畫了珠花的樣子,找了幾個閒點的夥計讓他們沿途找去。
秋茗堅持要自己去找,淩誌勸也勸不住,也隻有跟著一起出去,畢竟這珠花丟了也有自己一半的責任在。到了門口才想起車裡還有那麼一號人在,交代了幾句便也跟著找尋起來。
吳大郎不知妻主在尋什麼,隻見店裡陸續出來幾個人,想了想便也下了車跟著找尋起來,待看清畫上的樣子後,不由一驚,那樣工的珠花,不就是昨天掛在妻主腰上的麼?
昨日淩誌醉酒,他是知道有人給送回來了,但公公交代他要好好照顧妻主淩誌,因為不知道對方是何人,他也不方便去前門道謝,便同幾個夥計把妻主淩誌扶到了房裡,在給妻主淩誌整理衣物時,發現了半露在她衣襟上的珠花,當時他也沒有多想,隻是隨手放在了一邊,而今天也沒見妻主淩誌提起,想必那是一件常物,也就收拾進了包裹,想著晚上的時候再跟妻主淩誌說,卻不想,那珠花居然不是妻主淩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