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郎雖然不能全麵讚同,但卻也是這樣想的,以前背純粹就是為了迎合妻主的,現在妻主忙著年底的鄉試,早就已經沒了閒管他,他到是樂得能不背,寫字背書真的不是他的長項。
這一夜,淩誌照例是在書房待到很晚,回到房裡時,吳大郎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淩誌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不要等自己,卻從來沒聽著做過的。吳大郎跟著年叔學了一招,做了水果羹,把各色水果切成小丁,煮開後放糖勾芡就可以了,非常簡單的一道夜宵,吳大郎一直用溫水溫著。淩誌嘗了一口,確實是好吃。
淩誌盛了一勺遞到吳大郎嘴邊,看著他吃驚的張大嘴巴,她趁勢把勺子伸進了他嘴裡,看著呆呆的下咽,淩誌站起來,伸出舌頭把不小心留在外麵的羹汁一點點的舔乾,仿似還不夠,繼而轉戰那芳香源處,有著水果的沁香,淩誌心裡想著。隻不過,自己難得有性致,他也不太配合了吧,不由得重重的咬了一口,如此嬌豔欲滴。
直到唇上傳來刺痛,吳大郎才醒悟過來妻主現在在做什麼,相對於妻主淩誌的熟練,吳大郎的反應隻能說是青澀更彆提什麼技巧,他僅的經驗也是妻主淩誌所給。隻能張著嘴,本能的跟著妻主淩誌的舌頭,流連,追逐,嬉戲……直到兩人氣喘虛虛,不得不分開。
看著急促喘氣的吳大郎,淩誌撫上他的臉,確實,年叔的水平真的不錯,隻不過幾個月的時間,現在看他,跟之前真是天壤之彆,看著鮮紅欲滴的雙唇,淩誌覺得自己在點火,在滅火和點火,理智和情.欲之間掙紮,雖然很想撲下去,但還是在最後關頭,醫師一句腎虛禁欲把她給拉了回來,迅速解決那晚微涼的水果羹,吹蠟燭脫衣掀被睡覺,等吳大郎穩下神來,已經一片黑暗。
吳大郎有一點點的失落,看了一眼黑暗中的背影,輕輕的走到床沿坐著,靜靜的,如夜般的靜。
他想問,可是他不敢,這些天的練習,無論是從行走還是坐姿,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他從婆婆,公公,小叔的眼裡看到過驚奇,也從妻主眼裡看到過,但那隻是在人前的,在私下,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他不曾改變,雖然他也想,但那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成功的。從他所認識的人當中,繼父是這樣的,弟弟也是這樣的,那種內在的東西,不是端著架式就可以出來的。就連小叔,彆看他平時走路總是蹦蹦跳跳的,但是一到了外麵,一個端端莊莊的大家閨秀躍然人前。
他歎了口氣,這些……
淩誌轉過身看著他,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好容易把欲.火壓下去,她覺得自己比柳下惠差不到哪裡去了,把正在胡思亂想的吳大郎擁入懷裡,輕聲問道:“在亂想什麼?”
……
“彆想了,早點睡吧,身體要緊。”淩誌幫著吳大郎寬衣,不小心碰到溫熱的軀體,壓不住的邪火,讓淩誌覺得今夜可能要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