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每天隻要有空就跟孩子接觸玩樂,但是,他畢竟還是錯過了孩子邁出的第一步,當他抱著孩子時,孩子已經不願意再讓他抱著了,掙紮著要下地,還不肯讓他扶;當孩子第一次叫他爸爸,看著雖然還不能說清楚但是很努力的想表達自己想法的孩子時,他是既感到高興又感到無緣的失落。
這兩件事帶來的不良情緒並沒有跟隨他多久,除去做家務,他把一切的時間都用在了孩子和妻主身上,但他漸漸的發現,這一切仿佛都抓不住似的,孩子有公公在帶著,諸事不用他插手,妻主是幾乎每天都出去,原先是在忙學業的時候,他是知道的,但現在,應該是幫著婆婆在處理店鋪的生意吧,十天半個月不回來是常有的事情,有時候他還跟著婆婆一起去外地收帳之類的,更是要月餘才能回來。
春去秋來,即便是入了冬,淩誌還是要經常出去,看著眼前這筆大額的欠款,雖然做生意欠帳是難免的,不過淩誌是聽說過這個人的,之前和她做生意的,斟酌上都被她用空手套白狼之法給騙過,也怪自己當初不小心,入世不深,對她的情況也不了解,隻覺得這個生意好做便答應了下來。如今看來這錢是很難要回來了。雖然母親並未說什麼。要儘快的結束這裡,看來隻有舍下這筆錢了。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現在這個時候,應該說每天這個時候能來敲書房門的,也隻有他了。
“進來吧。”淩誌停下手裡的筆。
“妻主,我做了碗羹,暖暖身子吧。”吳大郎在聽到聲音後端著碗走了進來。
“放下吧。我過會吃。”淩誌看了眼他,繼續做著手頭上沒做完的事情。
靜靜的,隻有書房外那呼嘯的西北風,淩誌皺了皺眉,放下筆,端起碗小口的吃著。吳大郎看著妻主端起碗開心的走到她的後麵,照著以前年叔教他的方法給淩誌捏捏肩,妻主勞累了一天,這樣捏捏對她的身體很有好處。
快要過年了,看著妻主每次回來憔悴的樣子,他的心裡也跟著難受,雖然妻主不怎麼跟他說生意上的事,但聽她和婆婆之間的交談,也略知道一點,更何況還有小叔在,莊賢就經常跟討論生意上的事,隻不過小叔能給莊小姐出主意,而他,什麼都不懂。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料理好家裡的事,儘量不讓她來操心家裡的事,做一些她喜歡吃的喝的……
“嗯,再左一點……對……就是那裡,你輕點。”淩誌舒服的把身體放鬆下來,指揮著吳大郎按壓的方式。
“是。”按著妻主的指示,吳大郎有節奏的按著,感覺到妻主放鬆下來了,他跟著把手勁放輕了,從兩肩到手指,方方麵麵都照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