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亞雲確實處於下風,不知道為何,也許是剛剛才和噴漆仔打完累了,少了剛才的氣勢和神勇,拳到了Laughing麵前就勁道大減。而Laughing卻是一招猛似一招,幾個過肩摔下來,亞雲已經有些腿軟。Laughing卻越發的神采奕奕,湊到亞雲跟前,捉住亞雲的雙踝,扯著亞雲雙腿,一臉的猥鎖色情。後麵的混混吹著口哨噓聲不斷。
亞雲一時間羞辱萬分,一個勾腿絆倒Laughing,飛身撲上,一晃身貼近Laughing,壓低聲音試探的問道:“喂,梁笑棠,你不是來真的吧?”
沒想到Laughing轉身便托住她的臉,用令人酥麻的聲音溫柔在亞雲耳邊蹭來蹭去“你說呢,當然是真的。”然後就毫無先兆的突然吻下去。
對方濕熱的舌頭進入自己口腔的一刹那,亞雲像渾身觸了電,這溫柔的吻像罌粟花,明知道有毒卻是那麼的難以抗拒。亞雲艱難強迫著自己保持清醒,天啊,自己是怎麼了?那個人在羞辱自己,為什麼中了邪似的認為那個人還是以前的梁笑棠,汙濁的眼神,□□的訕笑。這哪裡是梁笑棠,這分明就是披著梁笑棠外殼的魔鬼。
於是,不再手軟,不再姑息,尤亞雲一拳出去,正打在Laughing的心口上。這一拳可謂是拚上了亞雲畢生的力氣。隻見Laughing的臉色忽然慘白,額頭的冷汗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滾下。揪住左胸就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
“Laughing哥~!!”眾混混見狀大驚,有人拔槍開保險栓對著尤亞雲,有人想搶上前來查看他們老大怎麼了。
“都彆過來,我沒事,這是……這是我和這位Madam的對決,你們都彆乾預,那……,現在你們全都退後!!!”Laughing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一會的功夫,T恤上已經被汗淋濕,整個人好像瞬間被抽走了力氣,體力透支到連呼吸好像都有困難。
尤亞雲隻聽的嗓子裡有什麼在咕咕做響,腦子還沒開始思考,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應,迅速的扶起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緊張的四處檢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Laughing定定的瞧著那雙為自己擔心的雙眸,突然張嘴笑了,努力平穩了呼吸,慢慢的說出了兩個字:“傻瓜。” 接著右手一個重拳,打的亞雲飛出了三四米。
嘴裡有鹹鹹的液體流出來,亞雲明白,這一定是自己的血,如何可以,亞雲寧願從未遇過梁笑棠。應該說寧願從未遇見過Laughing。可怕的不能接受的事實終於應驗了。Laughing真的不再是梁笑棠。耳邊好像傳來Laughing囂笑的聲音。“哇,沒見過這麼笨的警察,Madam啊,你是兵我是賊啊,當兵的關心賊,注定倒大黴。裝個死你就這麼上鉤,早晚被人騙色騙財。嘖嘖嘖。。。。。承蒙Madam關心,等會給你上檔好節目……”
每聽一個字,都好像針紮一樣刺耳,10年來一直懷著的希望終於破滅了,尤亞雲一下子覺得生無可戀,絕望的淚水順著眼角慢慢滑落。雲迪。看來我做不到了,我沒有辦法把梁笑棠帶回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把人帶到Mege去。那裡的氛圍很好。”Laughing向手下使了眼色,於是混混們興高采烈連拖帶拽的把亞雲帶走。發現亞雲的佩槍隻在離她手邊不到一公尺的地方。
“真的好險啊,Laughing哥,要是這槍被那妞撿了挾持你那就大條了。”Billy彎腰撿起尤亞雲的佩槍,朝著那幾個噴漆仔空放了幾槍,恐嚇道:“誰要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半句,就是和Laughing哥過不去,和Laughing哥過不去就是和整個七界過不去,都明白吧。”
幾個混混唯唯諾諾,點頭哈腰,指天發誓。
Laughing走在最後,使勁揉著自己的胸口,回頭看一眼地上的血跡,長長歎一口氣。隨即咬了咬牙,又換個機械性的笑臉,追上Billy他們勾肩搭背的遠去。
——兩日後——
O記辦公室裡氣氛凝重。
“泉叔,你再好好想想,你最後見到Madam尤是在哪裡?”柏翹還不死心,繼續發問。
正在記重點的立文一下子把筆仍在地上,眉宇間似乎有些微慍:“還問什麼,監實課的同事不是已經證實在小巷的血跡是Madam尤的麼?泉叔,你為什麼把她一個人丟在現場?你沒想過凶徒有可能在附近麼?”要是Madam有事,我饒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