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叔很委屈,低頭小聲嘟囔:“我當時都讓她走了,是她說要幫人家擦玻璃,那她是Madam,我有什麼辦法。”
立文哼了一聲偏過頭去,柏翹鎮定的拍拍立文的肩膀:“這事不能怪泉叔,那如果要這麼說,是我讓Madam跟噴漆的這個案子的,是不是你連我都要怪? 彆擔心,Madam尤身手很好的,我查過,她是武術世家,在警校的時候她還拿過跆拳道的第一。就算她真的遇上那些混混,應該也不會有很大的問題吧。”
立文吸一口氣轉過頭瞪著柏翹:“你彆忘了,Madam尤是什麼人,要是她有事,我和你都無法向那個人交代~~”
“那個人?”泉叔聽的玄乎“那個人是哪個人?”
立文自知說漏嘴,一抬頭見胡SIR從辦公室走出來,便搪塞到:“還能是誰,胡SIR咯,Madam尤是胡SIR從雜項調查科調來的,而且還是督察,要是她出事,我們都不好過。”
胡SIR無語的搖一搖頭,接著正色道:“你們也知道沒法向我交代了,剛接到電話,Madam尤現在在仁愛醫院,雜項調查科的同僚也都在哪裡,你們過去注意點影響,這次事件比較嚴重。據說Madam尤被發現的時候……,”胡SIR頓了一頓,“不說了,剛才Madam尤已經醒了,你們去做個筆錄。”
柏翹和立文對望一眼,喜憂參半。喜的是Madam尤所幸沒事,憂的是胡SIR似乎話裡有話。
仁愛醫院裡Madam尤病床前已經堆滿了水果鮮花擠滿了人。立文柏翹鑽進去,Madam尤看上去精神不錯,正和她以前的同事談笑風生,但見到立文柏翹臉色就變了,“我O記的同事來了,他們要查案,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了。”
送走人群,病房裡除了尤亞雲隻剩柏翹和立文兩人。立文著急的問道:“Madam,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尤亞雲疲倦的苦笑,頭陷在靠枕裡,閉目不語。
“你倒是說啊,是不是那幾個噴漆的混混乾的。”立文火急火燎的想知道內情。柏翹則拿出本子和筆準備記錄。
“是……是的,那天小泉剛走,我就一個人到處亂逛,之後在巷子裡遇上那些噴漆的混混就被襲擊了。”尤亞雲想了一會,開口說道。
“隻是這樣?Madam你被襲擊?你不是跆拳道高手麼?還是說對方人數很多,或者拿了武器?你看清楚他們的樣子沒有?”柏翹不愧是督察,連珠炮似的問出一係列問題。
而立文隻是在一旁靜靜的聽。
“唔……他們,他們大概7.8個人,他們手裡有棒子,刀子,還有噴漆罐。我為什麼被襲擊是因為……,因為……,……我可能沒注意……,”尤亞雲開始有些支唔。
柏翹卻是越逼越緊:“你沒注意?那你的槍去哪了?發現你的時候為什麼衣衫不整?你是被重拳擊傷的,難道這些混混裡也有跆拳道高手?還有你是在小巷被襲擊,為什麼在樹叢裡被人發現?”
“這……,……”尤亞雲沉默,眼角漸漸濕潤,終於淚水慢慢的溢了出來。
“尤亞雲Madam,你也是警察,你也知道給假口供是犯法的,我們隻是想知道真相是什麼?相信我們好嗎?”見到平時嘻嘻哈哈的Madan尤突然流淚,柏翹立文都意識到事情並非那麼簡單。
“把我弄成這樣的人其實不是那些噴漆的小混混,是Laughing.”尤亞雲緩緩說道,抬手在床頭櫃上摸紙巾,立文趕忙把紙巾放到亞雲手裡。但是眼淚怎麼擦也停不了,像開了匝的溪水,慢慢蔓延,無休無止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