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對於現在也就是三年後的我來說已經沒有多麼重要了,我隻記得那天,我和白晚在一起了,夕陽,餘暉,歡呼,眼淚,初戀,這就是那天留給我的全部回憶。
現在的我依舊是省隊的球員,和朋友合資經營一家體育用品店,大多時間是朋友在打理,白晚是一家報社的總編,生活過得挺不錯的。
我照常訓練完,準備回家時,教練叫住了我。
“陳落,來來來,給你說個事兒”
我放下背包,跑著過去。
“怎麼了”
教練拍著我的後背,語重心長的說:“國家隊馬上要選人了,就在兩個月後,最近好好訓練,比賽好好打,爭取給我衝進國家隊”。
國家隊?我靠,哪個傻子不想去國家隊,這肯定得拚一把啊。
我對教練點了點頭,並感謝他的提點,背起包,去停車場,我得去接白晚下班了。
傍晚六點鐘的道路車流量不少,路上堵了一會兒,趁等車往前走的間隙,我打了個電話給白晚。
“喂,晚晚,工作結束了嗎,得加班到什麼時候啊”。
對麵傳來白晚帶著鼻音的聲音:“快好了,就差最後一個稿件了,你已經來了嗎”。
我扶著方向盤單手轉過一個彎,說:“對,我在路上了,感冒了?”
她聲音軟糯的回應我:“嗯,在桌子上趴著睡了一會兒,受了點涼氣”。
“給自己接杯熱水喝著,我一會兒就到”。我透過車玻璃往外看,遠遠地可以望見她們公司的樓頂。
“好,你路上小心“。
我掛斷了電話,現在已是深秋,天也黑得早,地上的落葉被來往的行人踩踏得淩亂,我沿著路邊慢慢開著車,在一個路口看到一家藥店,停好車,我走了進去。
“你好,我想買點感冒藥”,我捏了捏耳垂,不知道要哪種合適,“我想要那種適合輕微感冒,不是太重的”。
“那你拿一盒這個吧,這個適合剛感冒的人喝”。
“您這兒有熱水嗎,我想把藥衝好給她帶上去”。
“有有有,可以衝,杯子呢”。
忘了,落車上了,我忙說:“在車上,我去拿”。說完就往門外跑去,車停的不遠,一會兒就回來了。
老板是個三十左右的女性,看到我回來笑著說:“這麼細心,給對象帶的啊”。
我笑著點了點頭。
老板笑得更歡了,說:“你等著,我給你接水去”,把杯子拿走,往飲水機處去了。
我看到櫃台上的酒精,想到教練說的國家隊選人,等到老板來了後說:“再拿點酒精,碘伏,紗布”。
把藥裝好,付完錢後,開車往公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