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來何以你先擁抱他
回頭時才替我遮擋雪花
是從甜蜜裡分我甜蜜嗎
如從前無法碰到這個他
和良朋能夠變出戀愛嗎
周圍的同事看見柏翹這個樣子,心裡說不出的擔心。
花若葆當然沒有走,可是這一切已經不在李柏翹關注的範圍之內了。
她選了一個距離柏翹稍遠的座位坐下,看著那個魂不守舍的他,她突然就開始回憶起她和他之間曾經的過往。
她和他第一次在山上巡邏,那時鐘立文因為江世孝的事即將麵臨內部聆訊,柏翹一直神情恍惚,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的。她小心翼翼的問他,還是未能放下阿文的事嗎。
他彆過頭,沒有看她。“我真的當阿文是好兄弟,他往後的前途是怎樣我還不知,如果真的‘噓’兩聲這麼簡單就沒事嗎?我隻是滿足你。”
不論她勸說了多少,他的表情依然那麼沉重。
她和他一起在街上巡邏。那時鐘立文剛剛開始他的臥底生涯。
她發現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一動不動的看向前方,她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見了鐘立文,他正如那些古惑仔一般在馬路上給人泊車。
她至今也說不出為何當時看見柏翹看向他的目光令她感覺到無比的沉重。
他上前問鐘立文為何和這些人鬼混在一起,鐘立文給他的永遠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她叫了聲他的名字,想要勸他離開。他卻絲毫不理會,開口問著你住在哪啊,電話號碼是多少這樣的問題。
她,他,泉叔,Peggy一起到喇叭家找鐘立文,希望勸說鐘立文找個正經工作。他們一直在說話,柏翹卻站在離立文最遠的地方皺著眉靜靜地看著鐘立文。可是無論他們怎麼說,鐘立文一點都不領情。然後她看見柏翹走上前來,依然皺著眉低聲下氣又有些小心翼翼的說,文啊,你可以生我的氣,但你可不可以不要放棄自己。
晚上,她,他還有一般EU car one的同事在車上巡街,他突然叫住舞龍停車,還沒待車子停穩,他就打開車門衝了下去,一臉緊張。她看見他指著laughing大聲的叫道,警察,彆動,住手!低下頭看了看被人打的很慘躺在他腳邊的那人,他抬起都來生氣的問laughing為什麼要打人。她也低下頭來,於是就看見了正躺在地上有些神誌不清的鐘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