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謝 方才莫忠言的話大家都聽到了,此……(1 / 2)

方才莫忠言的話大家都聽到了,此時才知道原來那緊緊跟著陸雋生怕丟了一樣的哥兒正是他新娶的正夫郎,人瞧著甚是水靈,姿容豔豔。

但是不是一直受陸雋嫌棄嗎,怎麼現在看樣子不像啊?

“哎喲,這居然是陸雋夫郎,真是沒想到啊。”

“是呀,沒想到長得還挺好看,細皮嫩肉的,怎麼陸雋不喜歡啊?”

“也不像不喜歡啊,看剛才這架勢人家這不是相處得挺好的嘛。”

“那傳言是怎麼回事,不是都傳陸雋迷戀林家小姐嗎,前段日子不是還整日追著人家身後跑?現在倒是沒聽說還有什麼事了,莫非這陸公子轉性了不成?”

“我看是林小姐瞧不上他,他隻能退而求其次不得已才接受夫郎的吧。哼,他一個禍害反倒是有福得很,一頭討不著好,還有另一頭等著,做什麼都沒有損失,相反還什麼好處都占儘了。”

此話一出,引來眾人的一疊聲附和,紛紛唏噓感歎陸雋真是命好,上天眷顧。

食客們的口舌功夫絕佳,嘴上滔滔不絕,上演著熱鬨的消遣閒話大會,惹得滿堂的跑腿夥計都慢慢駐足,臉上出現遲疑和猶豫——他們少東家又被傳八卦了,自己是不是要上報?

到底是人家的地盤,食客們不敢太過肆無忌憚,一會兒後,各種談論的聲音就漸漸有歇下來的苗頭,隻是大堂本就嘈雜,還是免不了有些止不住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地出現。

在這些議論聲音還在繼續的空當,有兩個人走了進來,瞧見這滿堂熱鬨,興奮地加入了聽八卦的隊列。

聽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是陸雋的事情,得知陸雋此時就在樓上,二人腳步立即就往上轉去。

這兩人正是當日試圖拉著陸雋一起逛花樓的趙謝兩位公子,趙千成和謝展。

趙千成還是一副青衣打扮,折扇一展,輕飄飄搖起了風,端的是一個風流公子作態,他是城裡玉綰軒的少東家,家裡經營胭脂首飾生意,身世富貴。

謝家則是與陸家一樣,是城裡釀酒大戶之一,和暉酒莊是門下產業。謝展是家裡老幺,上麵還有兩位兄長,家兄掌權,謝展無用武之地,便整日和陸雋趙千成廝混在一起,三人都是城裡有名的紈絝。

紈絝三霸不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在奉城橫行霸道多年,硬生生將自個兒名聲作到了臭水溝裡,撈都撈不起來。

他們三人最是痛恨束縛,隻喜歡恣意放縱無拘束的生活,曾揚言要用畢生精力去探索創造一個活到老玩到老的“光輝偉大”的人生。

因此得知陸雋被迫娶夫時還同他一起憤慨不忿,連帶著一直看他那位夫郎不順眼。

此時也是想不通陸雋為何要帶著夫郎一起來酒莊,二人心裡好奇得很,腳步不停,緊趕著往樓上走,結果在二樓走道上正遇到了走過來的陸雋。

陸雋在樓上安頓了林紓,正想自己到處去看看,這個酒莊占地頗廣,後院一溜兒的宅子,全是酒工坊,陸雋打算去觀摩一下這個時代的釀酒工藝,才剛出雅間門口,就碰上原身的兩個好友,對方臉上全是驚疑不定的複雜情緒,把陸雋都看愣了。

兩人一見陸雋,就習慣性沒臉沒皮地調笑起來:“喲,陸兄,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這幾日怎的沒見你出來玩耍了?可是叫我們好找,你看,我們都找上你家酒莊了。”

兩人說著慣常就要上去與陸雋勾肩搭背,被陸雋躲開了。

被躲開兩人也不惱,隻當陸雋還是在為婚事煩惱,打過了招呼,便又正經起來,謝展想到剛才聽到的事情,不解地開口:“陸雋,你今日怎麼突然帶了你家那位出來,不會有什麼玄機吧?”

他笑得不懷好意,以為陸雋把那位夫郎帶出來隻是他尋到了另一種新奇的磋磨人的方式。

一提此事趙千成也來了興趣,語帶鄙夷地撇撇嘴:“是啊,你不是對他厭煩得很嗎,如今帶出來不嫌掃興致?”

謝展跟著晦氣地呸了一聲:“可不是掃興致,陸雋你如今都把人帶出來了,不好好‘招待’一下怎麼行?或者可以告訴兄弟一聲,兄弟們一起幫你出氣。”

說完似是力挺陸雋一樣拍了拍胸脯。

陸雋聽著兩人一句一句都是貶低人的話,眉頭直皺,隻是情緒不表露出來,他淡淡說道:“出氣就不用了,也不覺敗興致,不勞關心。”

“啊?”

二人有些沒反應過來:“不是啊,你這......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陸雋難得有耐性解釋起來,語氣慢悠悠地,隻是裡麵意思卻不是那麼平和:“林紓是我夫郎,我帶出來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