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司空宇皺起了眉頭,“明明不知道誰在唱歌還亂跑。”
為了避免司空宇跟過來,歐竹鬆還特地跑到了一樓,而等他發覺四周都空蕩蕩時,他又覺得害怕了。
“啦啦啦……”
唱歌的聲音再次響起,清晰得就像有人在自己身邊似的。歐竹鬆同學雖然是單磊的徒弟,但其實本事根本沒學到多少,所以這時候第一個想的不是師傅教他的如何讓鬼怪顯形,而是衝到廁所的隔間藏了起來。
“啦啦啦……”
“啪啪啪……”
隨著唱歌的聲音越來越響,一串腳步聲清晰地傳入了歐竹鬆的耳朵。腳步聲先是停在了第一個隔間,然後第二個,然後馬上就要到歐竹鬆的隔間……
歐竹鬆覺得自己的生活真是太黑暗了,跑哪個隔間不好偏偏跑進了一個鎖壞了的,他捏緊了自己的衣角,恨不得把自己藏到馬桶裡去。而就在這時,隔間的門慢悠悠地打開了……
“學長!你要嚇死我啊!”看見來人是誰,歐竹鬆鬆了一口氣。
“我怎麼舍得嚇你呢。”司空宇笑眯眯地說。
看見司空宇的笑容,歐竹鬆愣了愣,他突然感覺心跳加速,血氣上湧,就差流鼻血了。
“走吧。”司空宇把手伸向歐竹鬆,呆呆的歐竹鬆想也沒想就把手放了上去。這歌詞怎麼唱來著?大手牽小手,走路不怕滑。(請參考動畫片《大頭兒子小頭爸爸》)
司空宇牽著歐竹鬆向外走去,而就在這時,廁所的出口處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學長?!”歐竹鬆驚呼,看看門口的人,又看了看牽著自己的這個,怎麼會有兩個學長?!
“歐竹鬆,過來。”門口的司空宇黑著一張臉說。
“可是……”
“小鬆,那是妖怪,到我身後躲著。”牽著歐竹鬆的司空宇說到。
“這是怎麼回事……”
“歐竹鬆,你傻了嗎!我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到你,站你旁邊的是隻花妖!”門口的司空宇臉越來越黑。
“小鬆,沒想到他都自暴身份了,門口的那個就是隻花妖。”牽著歐竹鬆的司空宇不理會門口那個,對歐竹鬆說到。
“哼,墨菊,你以為你在高爾夫球場藏著我就看不見你?據我所知,墨菊的初花期為荷花型,盛花期為反卷型,我看你那花型,很明顯是朵老菊花了。”門口的司空宇說到。
“你竟敢說我是老菊花?!”
這下歐竹鬆終於知道誰真誰假了,可他還沒來得及逃跑,一根黑紫的枝乾已纏住了他的腰。
“哇,學長救救我!”
“他可救不了你呢。”墨菊恢複了自己的聲音,歐竹鬆聽得真切,就是之前唱歌的那個。
墨菊身材修長,皮膚白皙,而他還有一頭蓬鬆的紅色卷發,這更襯得他皮膚白嫩。
“死妖怪,放開我!”黑紫的枝乾把歐竹鬆吊在了半空,嚇得歐竹鬆大吼。
“我再說一遍,放開他!”站在門口的司空宇向前踏了一步,捏緊拳頭。
“哦嗬嗬,說實話,比起這個小不點兒,我更喜歡你這樣的呢。”墨菊伸了一根枝乾接近司空宇,不過被司空宇拍開。
“嗷嗷,好疼。學長……”
墨菊一被司空宇拍開,這邊就緊了緊吊著歐竹鬆的腰的枝乾。
“你不會忍心讓你小情人的腰就這麼扭斷吧?”墨菊頑皮地笑了笑,又把枝乾伸向了司空宇,這回司空宇沒有動了。
“嗯,真嫩啊……”
“比起你老菊花自然是更嫩了。”司空宇麵無表情地說。
“你!”墨菊豎起枝乾要往司空宇的腦袋刺去,不過他忍住了,“自己選吧,是跟我走還是讓我把這小不點兒的腰扭斷。”
“學長!你快收拾他啊!嗷嗷,好疼!”
“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