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吧。”
裴宴卿期待地看著她。
柏奚默然片刻,伸手抱住她。
在她抱上來的那一刻,裴宴卿忽然有種她早就想這麼做的感覺。
昨天早上在廚房,她也主動抱了自己。
抱抱狂魔。
裴宴卿暗中失笑,抬手回抱了她。
在柏奚不自覺靠著她肩膀的時候,她手下使力,將對方抱到了自己腿上坐著。
柏奚不習慣,但隻象征性掙紮了一下,便由她環住腰,溫暖掌心貼在她的脊柱線,柏奚輕輕地呼吸。
“你會這樣坐在姐姐腿上嗎?”
“……會。”
“會親姐姐嗎?”
“哪裡?”
“你想親哪裡?”
坐著的姿勢,柏奚居高臨下,女人細膩看不到毛孔的皮膚,逆著光有一層細軟的絨毛。
裴宴卿察覺她的視線在自己臉上逡巡了一圈,自鼻至唇,由眉到耳,獨獨避開了她的眼睛,不敢和她對視。
看來她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坦蕩。
柔軟帶著濕意的唇印在臉上,比親吻要輕,比羽毛要重。
裴宴卿思緒短暫地中斷,心跳漏下半拍。
“這裡。”柏奚低低地說。
裴宴卿抬手撫上她的唇,柏奚下意識啟唇,輕輕咬住她的指尖。
指端傳來溫熱觸感,裴宴卿呼吸頓時一滯。
……要命。
“鬆嘴,彆咬。”她咽了咽口水,連聲音都在顫。
柏奚放開她的手指。
“以後……不準讓彆人碰你的唇,你更不能像這樣……像對我這樣對彆人……知道嗎?”
柏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隻對你這樣。”
“你……”女人喉嚨艱難地吞咽,道,“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她再這樣,裴宴卿會以為她在故意撩自己。
“我知道。”
我在勾引你。
柏奚在心裡說。
她不滿足於簡單的擁抱,她想裴宴卿對她做更多,想讓她的眼睛裡隻看得見自己,如果現實不行,那麼劇本裡可不可以?
妹妹對姐姐,也是可以有占有欲的吧?她也可以演病嬌。
她們本來就不是親姐妹。
柏奚心口不規律地微微起伏,主動將臉貼近裴宴卿光滑的臉,在她頸窩裡上下輕緩地磨蹭,檀口微張的吐息。
讓裴宴卿聯想起電影裡的青蛇,而她是被攪亂道心的僧人。
高僧尚且破戒,更彆提本就動了凡心的裴宴卿。
當柏奚一隻手徐徐撫上她的臉,在她耳邊又一次低柔呢喃:“姐姐……”
裴宴卿再也忍不住,仰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