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草草的災難 這時今澈才意識到……(1 / 2)

這時今澈才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重新坐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看向司徒朗:“回家,你家不就是在這裡嗎?”

司徒朗撇撇嘴:“這裡算什麼家啊,我爹爹和娘親都在白帝城呢,那才是我的家。”

“哦,好像也對。”還沒醒過神兒來的今澈思緒也不太清醒,聽他這麼說後覺得十分有道理便跟著點了點頭。

今澈回想起司徒朗剛剛說的話,又問道:“可是你馬上就要走了嗎?怎麼這麼突然?”

“我之前沒跟你說過我的家事吧。”司徒朗撓撓頭,選擇跟今澈全盤托出,先前到也不是不相信今澈。隻是這畢竟是個事關司徒朗乃至他們全家生死的秘密,若是今澈不主動去問,那司徒朗肯定也不會跟他提起。

“我爹是大禹國的將軍……”司徒朗將那些事簡單的給今澈講了一下:“前些日子先皇駕崩,我父親支持的皇五子成功的登上了帝位,所以我爹便派人來接我回去了。因為我也要去參見新皇的登基大典,所以才會這般匆忙。”

“那以後你還會回到東寧鎮來嗎?”今澈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說起這個問題,方才還神采飛揚的講述著自己父親經曆的司徒朗情緒馬上低沉下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可能不會了吧”

“東寧鎮離白帝城太遠了,而且我回去以後也要開始學習和修煉了。”

“對了,我的護衛李叔就是修士,雖然級彆有些低,但也是咱們大禹國鼎鼎有名的了。他說我很有天賦的,是個修煉的苗子,待我回去以後就可以教我修煉了。”

“等我修煉有成以後,上天遁地無所不能,區區東寧鎮到白帝城這點距離算得上什麼,我一個筋鬥雲就能翻到。”

今澈白了越說越興奮的司徒朗一眼:“那是孫悟空的技能,它是神話小說裡的人物,現實中哪有這種人。”

司徒朗不服氣的辯解道:“肯定有的,等我修煉以後展示給你看。”

話還未說完,就聽得遠處李叔的聲音傳來:“小主子,我們要走了。”

司徒朗瞬間斂去了笑模樣,有些不舍得看著今澈:“我真的要走了。”

反而是今澈看的更開,才努力朝人擠出一個笑容:“以後肯定還會見的,大不了我讓我爹爹帶我去白帝城找你。”

“嗯嗯,”司徒朗想想今澈爹爹那神秘的一切,反而更相信他肯定可以做到,當即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等到時候你來找我了就來我家住,我家超大的,裡麵還有假山、池塘呢。”

司徒朗努力回憶著家中的一切,生怕自己吸引不起來今澈的興趣。

“等你來了,我帶你在白帝城玩,白帝城我可熟了。”

“好,那你等著我,等以後我過去找你。”

兩個孩子的童言無忌反而衝淡了離彆的傷感,在李叔再一次催促司徒朗時,終於到了分彆的時候。

臨行前,司徒朗遞給今澈一塊令牌,說如果今澈來了,就拿著這塊令牌去親王府找他。

最後司徒朗轉身離開,未曾回頭,學著大人的模樣故作瀟灑的隻是反手朝今澈擺了擺手。

而今澈已經紅了眼眶,雖然知道司徒朗完全看不見,但也還是朝他揮了揮手。

然後就跪坐在榻上默默的看著司徒朗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黑夜之中。

等外麵一點聲音都沒有後,今澈光著腳噔噔噔直接跑到了敖東決的房間裡,

敖東決還沒有睡,看他那沒有任何意外的神情,仿佛是已經知道了今澈是過來做什麼的一般,

隻是給生怕他著涼,所以乾脆給今澈全部裹在被子裡,然後連同被子一起抱著他。

“爹爹,司徒朗回家了。”今澈的聲音悶悶的顯然情緒不高。

而敖東決隻是平靜的點了點頭,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他的家在白帝城,我以後好難見到他的。”今澈著重強調著,儘管之前跟司徒朗信誓旦旦的約定好了,但今澈還是認為這並不是一個隻靠說說就能辦到的事情。

“不難”敖東決卻給出一個相反的答案:“隻要澈澈想,爹爹就能幫你做到。”

但是今澈卻隻是以為敖東決在安慰自己,想了想問出了一個對於五歲的孩子來講相當有哲學的問題:“爹爹,你說為什麼總是要有分彆啊。”

這個問題繞是敖東決也想了一會兒,

為什麼有分彆?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今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