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青蔥歲月反倒成了嘲弄我的笑話,年過三十一無所有,可不就是最大的笑話,我連飯都勉強吃得上,唯一的退路隻能死皮賴臉的去樓下這家餐廳磨來一點吃食。
“豬哥,我命真的好苦啊——”我雖然醉酒,但舌頭卻一點沒打結,亂七八糟的把心事全都吐給他聽,平時最煩吵鬨的他竟然出乎意料的一句一句嗯的回應我。
我眼眶朦朧模糊,看著他清俊的臉龐輪廓驀然想到第一次和他相遇的時候,我那時候上班在買包子,他在旁邊的豬肉攤買最新鮮的豬肉。
我從小到大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最不喜歡吃的就是豬肉,那東西又油又腥,而且一想到豬每天的生活環境和生活狀態,我就一股惡心陣陣反胃。我心想怎麼會有人愛吃豬肉呢。(實際上愛吃豬肉的人很多,隻是我不想承認自己是特立獨行的)
周圍人都在看我,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不止是心裡想想,而是把它說出於口。
當時豬哥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我,淡淡地回複一句:“你和它一個品種的東西,計較個什麼勁兒。”
我一時語塞,真不是不知道怎麼回懟他而是我著急上班,想要還嘴的時候他人已經拿著豬肉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