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變 什麼,難道是謀殺? 鬼……(1 / 2)

什麼,難道是謀殺?

鬼塚神色凝重地從鬆田手中接過貼片。

他將用手帕裹住的原型貼片放進一個透明的塑料袋中,心想,那幾個小子倒也細心,一直沒有用手直接接觸它。這樣的話,說不定能從中找出凶手的指紋。

警笛聲由遠至進傳來。從車上下來一群白衣工作者,是法醫,他們已經到了。

他們匆匆趕到了屍體旁。

鬼塚心中鬆了口氣,接下來隻用交給警察就好。他望向正在忙碌的法醫們。

不,不止法醫……鬼塚黑著臉看向混入法醫隊伍中的幾人。

降穀幾人神色如常的待在法醫的人群中,有的在觀察腳印,有的在觀察屍體的麵部肌肉,他們神情嚴肅,且是不是地和法醫交談幾句,倒真像是正經的工作人員。

“你們幾個都給我住手!”他有些崩潰。

他一直不理解學校的分班製度,究竟為什麼一個班裡能有六個刺頭?!還都是同宿舍的,

儘管這幾個家夥都有出色的一麵,甚至合作拯救過他的性命,可是卻不守紀律,讓他很是頭疼。有正義感很強,卻仍舊籠罩在雙親離世那場陰影中的諸伏、成績僅次於降穀,卻與父親有隔閡的伊達、父母雙亡、體質差但因高超的電腦技術被破格錄取的辰川……

一一個的,從未讓他省心。

萩原、景光幾人忙舉起自己的雙手,示意他們什麼都沒乾。

辰川遠遠的站在一旁,並沒有參與其中。

鬼塚還想多說幾句,讓這幾個刺頭消停一會兒,“叮鈴鈴鈴——”他的口袋響了起來。

他掏出口袋中的手機,用手指一劃,打通了接聽鍵。

“嗯、嗯。”

鬼塚的聲調猛地升高:“什麼?!!”

“怎麼就來不了了?!!你們的緊急通道呢??”

他緊皺眉頭,壓抑著怒氣聽了一會兒。

“去你的!找什麼借口!”鬼塚罵道,他憤憤關了手機,把手機塞回口袋中。

看來鬼塚和地方警局起衝突了,辰川遠遠再一旁觀望,想道。

鬼塚不耐地衝剛離開案發地的幾人招招手,說:“你們幾個小子,過來!”

“現在警力不足,剛剛幾起搶銀行的案子同時發生,隻好從彆的縣抽調警力,等他們趕過來估計要明天的了。”

他正色補充道:“因此,我允許你們現在去調查案發現場,戴著手套,不懂的就彆動,更不要弄亂了證物。注意,我是出於對你們的信任才給你們這個差事,不要搞砸了。”

幾人聽此,眼睛皆是一亮,趕忙點頭應是。

“特彆是你!鬆田!”鬼塚特意指了指鬆田。剛才他不讓他們動手時,就見鬆田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鬆田睜著半月眼,點了點頭。

幾個人又趕向了屍體處,忙活起來。

【都對推理這種事有種謎之熱情啊……】

辰川感慨,他依舊沒靠近,和教官一起蹲在了距案發現場不遠的樹下。

與此同時,降穀站在一旁,看法醫正蹲下觀察村下的舌頭,便問道:“先生能確定村下的死因是什麼嗎?”

“他是因為心肌梗塞而死亡的,這樣的話,大概率是意外猝死。”法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正色道。

心肌梗塞?

死因是心機梗塞這一點可以肯定,但心肌梗塞並不就百百分百等於意外死亡……

也許有其他認為的原因導致了村下的死亡。

降穀輕輕把那人的金屬皮帶搭扣打開,他蹲下仔細觀察,果然搭扣內側發現了一小塊兒黑色的燒糊的印記。

很有可能時貼片發電時留下的,搭扣又是金屬的,剛好是導體。如果能夠小貼片可以放電,電流就可以通過這個金屬的搭扣傳到村下的手中。

景光注意到了降穀的舉動,他湊過來也發現了這塊小小的印記,景光衝蹲在樹下的鬼塚喊道:“鬼塚教官,村下同學之前有心臟病嗎?”

鬼塚聞言,憤怒和惋惜交錯出現在他的眼神中,他回道:“打電話問了,有的。隻不過為了報警校而瞞了下來,這家夥……”

鬆田沒有理會降穀的發現,他仍舊在一旁觀察著那片金屬貼片。

他再次撥開了金屬貼片的外殼,仔細觀察內置的電路板和各種電子設備。

這個是遙控裝置……這個地方是發電器。

鬆田撥開了發電線路,這樣的發電器說明它的最高電流隻能達到五瓦,完全不是電死人的程度,不過……如果結合鬼塚所說的有心臟病史,倒可以促進心臟病的發生。

案子的時機也是完美的。如果不是辰川那家夥找出這個貼片,可能村下的死就被草草地以因劇烈運動導致的猝死而作結了。

這說明,作案人知道村下的心臟病史,是知根知底的熟人做案……

鬆田把這一結論告訴了降穀等人。

降穀把搭扣重新扣上,他反問道:“有沒有覺得有點可疑?這個皮帶無論如何對這家夥來說也太長了吧。”

村下的身材比較瘦弱,他的皮帶繞了整整兩圈才把褲子固定在他的胯間。

如果是他自己買的話,應該會把皮帶買適合自己的。

景光問:“難道是彆人送的?”

“鬆田君,你把那個圓片拿給我看看。”

“嗯。”

鬆田用帕子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