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這種事情他從沒想過。
一種窘迫塞滿了辰川的心房,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立誌絕食,結果半夜起來偷吃隔壁病房小孩的零嘴,被護士長逮個正著的時候。
“呃……生活健康部?”
是生活安全部吧。降穀心生疑惑。
連將來的部門也沒想好嗎?他和景光可是入學前就想好了。
“部門的話,還是要早早想好,這樣才能有針對性的練習啊。”降穀委婉道。
“嗯嗯。”
辰川平連連點頭。
降穀繼續補充道:“我打算去公安部!想了解部門的話,可以……”
他詳細地給辰川科普了各個部門的情況以及聯係方式。
“知道知道。”
辰川連連點頭。
降穀微蹙眉頭,他才察覺到了辰川的敷衍。
他扭頭去觀察辰川的神情,發現他還是一如既往,懶洋洋地半睜著眼睛走在路上。
“辰川,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降穀問。
“了解了解。”
辰川點了點頭。
降穀:……
降穀剛剛產生的誌同道合的欣喜、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消失不見了。
這家夥!根本就沒有在聽!
降穀暗暗磨了磨後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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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藥品公司內部28樓,這是一間闊氣且陰冷的屋子。潔淨的大理石地板上泛著冰冷的光,光線並不好,因為落地窗被厚厚的窗簾遮蓋著。
奢華的商務桌子旁坐著一個老人。
他用嘶啞的聲音說:“琴酒。”
如果老人不吩咐,其實很難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他黑衣黑帽,幾乎與這個陰暗的房間融為一體了。
琴酒戴著一個短邊黑帽子,帽子下是如絲綢般銀色的長發上,他微微俯身以示敬意。
老人繼續說:“實驗室那邊傳來的消息,最近零號的意識體很活躍,通過這個,他們已經測出零號本體的軌跡了,就在這裡。”
他用乾枯如樹枝的手指指了指桌子上的地圖,地圖上的一個區域被人用紅筆畫了一個圈。
“我要你今天之內就趕往這裡,把零號本體活著帶回組織。”
“是。”
琴酒低頭,後退幾步,有條不紊地退出了這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