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也是個能人。
鬆田摩挲著下巴想。
“回來啦。”景光衝降穀道。
“嗯。”降穀回應,把背包一甩,掛在了自己的椅子背上,“我去試了試網絡競賽的模擬題。”
“怎麼樣?難嗎?”景光問。
他也報名了此次比賽。
“還可以。”
景光聞言,感覺語氣不對,他抬頭,發現降穀的神色有些凝重。
“……”
隻可能是和辰川鬨矛盾了吧。畢竟兩人是前後腳回的宿舍。
礙於辰川在場,景光便繼續補自己的作業了,沒有再向降穀打聽發生了什麼。
“你們都報了什麼項目?”鬆田問。
“都是自己的長處吧,我報了負重跑和柔道比拚。”伊達航回道。
“我是……”
幾個人互報了項目。
“真希望體育祭能早點到啊。”萩原仰躺在床上感慨道。
聽此,降穀已把視線調在了辰川的身上。
辰川已經不再冷著一張臉了,他正偷偷地往背過頭說話的鬆田身上帖小紙條。
降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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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壽喜鍋咕嘟咕嘟冒著泡,油煎豆腐、香菇、昆布等食材在其中翻滾著,一股蔬菜的鮮甜便從壽喜鍋中傳出來。
鬆田從鍋中夾出一塊油豆腐。
“嗯,辰川不來了嗎?”
景光問他。
鬆田把油豆腐蘸了蘸調料,塞進嘴裡,含糊道: “他不來了,這家夥從我認識起就是這樣,很少參與團體活動。”
照例,今天是警視廳警察學校的學生可以請假外出的一天,207宿舍的一行人約好了晚上一起出去,以犒勞結束了一天體育祭的項目的自己。
“這麼說起來,辰川君好像從來沒有參與過宿舍的團體出行呢。”
景光感歎。
體育季也沒有參加的樣子……
總覺得辰川看著那麼……那麼“熱情”,但好像有些難相處。
“其實辰川醬是相當外熱內冷的一個人哦。”萩原說,他用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並順便幫身旁的鬆田的茶杯也倒滿了。
“內心又很叛逆……有時候能感覺到,他和鬆田一樣像一個小孩子呢,哈哈。”
“喂,你說誰是小孩子?!”
鬆田不滿,狠狠地往嘴裡塞了一口肥牛,嚷嚷道。
“我說阿平,辰川平。”萩原改口得很快。
降穀問:“說起來,鬆田小時候就是和辰川一起長大的嗎?”
“對,唔,也不算。”他咽下口中的食物,道:“我們兩個認識的時候得有……”
“得有十一二歲了。”萩原捏著下巴補充道。
“欸?”
“辰川算是鬆田爸爸收養的啦,”萩原有胳膊肘搗了搗一邊的鬆田,“對吧?”
鬆田應了:“嗯,那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