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想起來前天,自己吃了李彬下的藥酒之後,便開始不受控製的開始散發熱香,這麼一算,剛好也快到了他的熱期了。
肯定因為藥物原因,熱期提前了。
正常成年之後的哥兒三個月左右便會來一次熱期,一次三到五天不等,這期間哥兒的身體便會不受控製的開始發熱,身體也會散發熱香,同樣,很多哥兒還有強烈的生理不適應,例如肚子疼或者胸口疼等症狀,這種症狀隻有喝下特製的熱期藥或者與男子交/合才能得意緩解。
成了婚的哥兒自然不害怕熱期,反而在熱期正是備孕的好時候,體驗感也會隨著熱期散發出來的香味而增加。但是對於一個沒成婚的哥兒那便是毀天滅地的災難了。不僅僅要忍受生理不適,還要忍受來自心理上想要與人結合的折磨。
之前大父親之所以逼他早日成婚,招個順眼的贅婿打理家務,也是為了讓他在熱期的時候少受點罪,分出更多的精力來放在事業上。
這可如何是好。
李潤肚子已經開始隱隱地開始疼,身上的溫度也在逐漸上升,哪哪都不自在。
李潤咬著唇肉,修長的指節緊緊揪在被褥裡,忍著身體一陣又一陣的浪潮,喘息之間,他啞著嗓子喊了一聲蕭長恒:“長恒。”
蕭長恒煮藥回來,恰好看見在塌上來回翻騰的李潤。
李潤雙頰潮紅,一眼便能看出來,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發熱。
蕭長恒將煮好的湯藥端到榻前的桌子上,坐在塌邊將床上的李潤抱了起來。
蕭長恒將手掌附在李潤額頭上,蹙眉問:“怎麼回事?”
“……可能是,那晚,吃了李彬家的酒,酒裡又東西。”李潤說的含糊不清,但卻能讓蕭長恒聽得出來他現在的狀況。
蕭長恒自然知道李潤嘴裡所說的“藥”是什麼東西。
蕭長恒眉心的溝壑更深一分:“沒下去?”
李潤小腹疼的像是被撕裂開了一般,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冒犯蕭長恒,不能!
李潤點頭:“嗯。”
說罷,他咬緊了唇,很快,血腥味在唇齒之間化開,下唇被咬破了,疼痛換了一絲絲理智。
李潤翻了個身,將自己背對著蕭長恒,將自己的手腕放在了口中,狠狠咬了一口。
“……好疼。”
身上就沒有一個不疼的地方。
眼淚不聽使喚的從一個眼角滑下去流進下一個眼睛裡。李潤咬了咬牙,壓著嗓子:“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就好了。”
蕭長恒的臉黑的嚇人。
不多時,李潤聽見的走路的聲音,知道身邊的蕭長恒已經出了門。
李潤抱緊了自己的雙膝,將自己緊緊的包裹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一聲吱呀聲,隨後,李潤被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蕭長恒喊了見春準備了冰水,弄好之後又返回李潤的房間,將人小心翼翼的抱進冰水裡。
李潤難受,任人抱進冰水裡。
熱氣緩解了。
李潤迷迷糊糊,看見蕭長恒手裡拿著一個葫蘆,正黑著一張臉,手裡舀了一瓢水,然後順著他的肩頭澆下去。
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疼的徹底沒了意識。
蕭長恒看著浴桶內昏死過去的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水漂扔進桶裡,騰出手附上了李潤的額頭。
本來雙頰泛紅的人,此刻已經降下了溫度,一張白淨的小臉兒上儘是水珠,唇色也恢複了原本的淺粉色。
蕭長恒將人從已經快融化完的冰水裡抱了出來,水珠順著李潤的四肢嘩啦啦的往地下掉,他的衣服也已經濕的差不多了。
門外。
見春著急的從城中請來了幾個大夫,一群人在房間外候著。
蕭長恒將渾身濕透的李潤放在床上,人隻穿著一層裡衣,如今濕透的衣服正緊緊黏在他的皮膚上,將李潤修長纖細的四肢顯現出來。
蕭長恒動了動喉,找了一早準備好的乾淨衣服,將床上的人扶起來,開始動手給李潤換衣服。
李潤乖乖的靠著他的肩,像是一件玩具一樣,任他把弄。蕭長恒將李潤的衣服穿好,動手將他腰上的衣帶係上。
李潤濕漉漉的頭貼著蕭長恒的肩膀,還輕輕的蹭著,嘴裡嘟噥幾聲。
弄好,蕭長恒扶著李潤的肩膀,準備將人放下去。
這時候,李潤白淨的小臉上,長睫顫了顫,半眯著眼看著蕭長恒。
李潤動了動唇。
喚了一聲:“長恒。”
蕭長恒微微一怔,下一瞬,李潤整張臉快速朝著他襲來,那張被李潤咬破的唇……快速擦過了他的唇。
人倒進了他的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