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傳來的消息 這福爾康怎麼現在就……(2 / 2)

還珠之立誌種田 可樂酸 4081 字 10個月前

原來,自從昨日見過紫薇後,福爾康心底就留了這麼個念頭,趁著今天他仍然休息無需當值的日子,趁熱打鐵的再次來到會賓樓逼問那位“柳姑娘”的下落。

李長生自然是道那隻是為偶然到此用飯的女客,因著為了店家方便詢問這馬車夫才說了姓柳,其他的事情那是一概都不知道的。可福爾康不這麼認為,他固執的認定會賓樓一定是知道那位“柳姑娘”的,便直接坐下來開始等人了。

如果福爾康隻是吃點兒東西坐在樓裡等著,那會賓樓上上下下也不覺得什麼,隻當是一位需要多加小心伺候的爺。可偏偏這位坐下之後,一直都在用十分幽怨的目光看著往來的夥計和店小二,好像他們不把那位柳姑娘的身份之類的事情告訴他,就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會賓樓的一眾賬房、跑堂夥計被這種目光注視了半天後,全身都不覺得不對勁,便讓李長生再去和他談談,彆讓他這幅表情呆在店裡,這模樣都把其他客人嚇跑了!可李長生好說歹說也沒用,想了想,覺得張叔或許有這個口才,才連忙讓夥計把張叔請了過去。

張叔去的時候本來還想著現在這群小子太不像話,這樣的客人都說不清楚,打算借這個機會讓一眾夥計們學著點兒,可誰知道他一開口才知道,不是會賓樓的夥計不頂事,而是這位客人的想法和彆人與眾不同。

張叔發揮了他訓練了數十年的三寸不爛之舌,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說出來,就是想請這位爺彆難為他們了,在見到事不可為後,又想著既然你要等那乾脆就給你找個包廂等,環境清幽,最合適這種滿身酸氣的人了。

可福爾康認為這是店家想要妨礙他的證據,更是堅定了那位“柳姑娘”還要到這裡的念頭,怎麼也不肯挪動。

張叔無奈,拉過了李長生把事情問了個清楚,知道是未過門的少奶奶的朋友,便決定親自跑這一趟,把事情說清楚,讓未來少奶奶的朋友可千萬彆再到會賓樓去了,不然這出了事誰都惹不得那位內城的旗人大爺啊!

聽了張叔的話,肖燕有點兒尷尬,一旁的柳紅也連忙給張叔賠不是。張叔倒不是為了責怪誰才上門的,年紀大了,他自然見識也多了,怕這旗人的大爺真的看上了未來少奶奶的朋友,非要納了進門做妾,那可是罪過了,這才急忙上門通知,免得真的惹出了事。

見到大雜院的肖姑娘和未來的少奶奶明白這事了,才放了心,把茶水喝掉,站起了身,道:“得了,我啊,還是趕快回去跟他們說說,免得長生也著急,你們小心著點兒吧!”

肖燕急忙起身,本想說是彆急,可知道張叔心急那邊的事情,便道:“柳青,你趕快跑著去趟會賓樓,跟李掌櫃的那邊把事說清楚了。”說著,她轉過頭看向了張叔,笑著勸慰道:“張叔這一路趕來也不近,大老遠的路,您急著回去我們理解,可是也彆累著。”

張叔笑了笑,拍了拍柳青的肩膀,算是同意了。在張叔看來,柳青的妹妹那過了年就是會賓樓的少奶奶了,柳青這個做大舅哥怎麼也不會虧待了自己妹妹未來的婆家,跑起來自然也不會不賣力。

等著張叔離開了,肖燕鬆了口氣,柳紅也隱約聽到了紫薇去了會賓樓的事情,雖然有點兒彆扭,不過想到這也算是朋友的關心,心裡覺得還有幾分暖意,可誰想到會出了這事?

紫薇和金鎖今天是沒出門的,一直在後院跟著林奶奶學針線活,剛才柳紅急急的跑來,她起先沒覺得什麼,直到在前院乾活的小虎子跑來找陳爺爺要個工具,偶然說了句“會賓樓的張叔急急的來了”之類的話,林奶奶怕是柳紅的親事出問題多問了一句,紫薇才慢慢的意識到了不對。

紫薇想了想,還是尋了個由頭,和林奶奶這邊說了一句就急忙忙的朝著會賓樓來人的院子走去,剛巧這個時候柳青跑了出去,那位年紀不小的被稱作的“張叔”老爺也緊隨其後出來了,紫薇和金鎖才互相看看,連忙進了院子。

肖燕才坐下,就看紫薇和金鎖回來了,想著估計又要把事情說一說,才隻得無奈的搖搖頭,沒等紫薇發問,她就挑著重點把事情講了講,當然因著個人的觀感的問題,在肖燕口中,福爾康這個給他們帶來了麻煩的人那是比張叔敘述的還要可惡三分。一旁的柳紅也不時的點頭附和,算是把福爾康的罪名定實了。

紫薇一聽這話,立刻嚇住了,臉色白了幾分,半天才緩過來一些,急忙問道:“那會賓樓那邊不是有什麼問題吧?我是說,畢竟是因為我的關係,這萬一真的惹了什麼大麻煩……”

柳紅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雖然紫薇是心急會賓樓的安慰,可是那個什麼大麻煩之類的事情,現在還是不要提的比較好吧?也省得真的應了。

肖燕擺擺手,示意紫薇彆再說了,才慢慢的解釋道:“這事也不怕什麼,會賓樓那邊咬定了不認得你,那個什麼福爾康也搞不出什麼花樣,這天下還有開酒樓的必須認得每位客人的道理不成?”

說完這話,肖燕頓了一下才又道:“不過紫薇,這陣子你還是先留在大雜院裡,雖然北京城挺大的,碰到不容易,可你要是尋親戚也是往那些貴人住的地方去,我怕萬一真的讓他瞅見你,那事情就不是我們能控製的了。”

紫薇努力的點點頭,懇切的說道:“恩,這事我懂,已經給大家添了這麼多麻煩了,真的是我的疏忽。這快過年了,我跟著林奶奶一起給孩子們做點兒衣服什麼的,金鎖也和我一塊兒,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們。”

柳紅聽了這話,心裡舒服了不少,臉上也帶了笑容,到底最初是她救了紫薇和金鎖,這要是真的出了麻煩,不管是紫薇還是會賓樓,她的心裡都不好受。

肖燕見這事算是完了,才笑了一下,給自己的倒了杯茶喝了,靜了靜,才忽然道:“話說回來,這福爾康那日不是和紫薇還有金鎖還差點兒吵起來嘛?怎麼現在就變成了癡情男子了?”莫不成……那人真的有些被虐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