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誰 你一直都帶著紅線嗎(1 / 2)

房間內的氣溫越來越低,白喬打了個冷顫,手頭的動作卻絲毫不減。

他一邊用力拍打著身下的聞槐一邊死死盯著離自己僅有三步的東西

那東西的脖子和舌頭越伸越長,眼看和兩人僅距一步之遠,白喬見身下的人睡的像死豬一樣,還沒動靜。

隻聽“啪!”的一聲,聞槐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他悠悠轉醒,一向溫和的臉上帶了怒意。

還沒等他開口,白喬就死死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看向旁邊。

拿張猙獰的臉已經和他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了。

兩人都呆住了,最後白喬受不了了,撈起聞槐的枕頭就甩子那張臉上,起身拉著聞槐就跑出了房門。

那怪物大概也沒想到他會拿枕頭甩自己的臉,枕頭的餘力硬生生把它的頭甩退了一步距離。

“喬陽!快和我說話!喬陽!”

“喬陽!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

它的脖子越伸越長,舌頭和脖子幾乎等長的拖在地上,緊跟在兩人的身後,發出淒厲的聲音語速逐漸加快,身體卻還站在雙人房內,就像一條張著血盆大口的蛇類一樣。

求生的本能讓白喬一屁股坐在樓梯的扶手上滑了下來,他扭頭看向離他還有兩步遠的聞槐,猛的拉住他跑進廚房。

房門眼看就要關上了一根舌頭順著門縫滑了進來,兩人拚命抵住房門。

聞槐眼神四處張望,隨著一道閃電,他看到桌上離他們僅有幾步遠的剁骨刀。

他拍了一下白喬,示意自己要去拿刀,讓他先頂著,收到對方支持的眼神後,一個箭步拿上刀,迎著亂動的舌頭就砍了下來。

那怪物癲狂尖銳的說話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嘶喊,它迅速收回了剩下的舌頭。

“哢啪”白喬立馬反鎖了房門,脫力的順著牆癱坐在地上。

他看著除了氣息有些亂的聞槐有些感慨,身體素質怎麼這麼好!我什麼時候能變成這樣啊……

聞槐緊挨著他坐在他的身旁,指了指地上的舌頭。

白喬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隻見原本鮮紅的舌頭變成了那名名叫白音的女孩尖叫的頭。

他看的頭皮發麻,身上出了一陣一陣的冷汗。

兩人沒敢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一起看著窗外拍打著玻璃的雨。

不知過了多久,雨慢慢停了下來,烏雲散去,皎白的月光照在桌上那把鮮血淋漓的刀上。

廚房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動靜,安靜的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白喬打開房門,看向一切恢複原樣的客廳,心裡知道了一些規則。

老式擺鐘響起,發出咚咚咚咚的聲音,現在已經淩晨四點了。

“現在還能再睡會,回房間吧。”聞槐自顧自的走上樓,站在門前微笑的等著白喬。

白喬隻好回到房間,那個身影已經不見了,但聞槐的床上留下了一圈屍水,還是可以聞到那股腥臭味。

聞槐躺在他的床上,閉上眼睛就要睡著了。

白喬躺在旁邊聽著他勻稱的呼吸聲,怎麼也睡不著,他默默推翻了自己來的這個遊戲前的一些靈異事件探索規律,吐槽遊戲的不按常理出牌。

想著想著他的眼皮越來越緊,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左右,白倩的那間房裡傳來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聞槐下意識皺著眉就要拿起被子蒙住腦袋,身體卻被人纏的死死的,怎麼也動不了。

他換上溫和的表情叫醒纏著他的白喬。

“樓下剛剛有人在尖叫,你要去看看嗎?”

果然白喬一聽原本還在重啟的大腦一下就清醒了,馬上穿上鞋走出房門。

下一秒,他又回來了,蹲在床邊點了點還有巴掌印的那半邊帥臉上。

“這位帥氣的聞槐朋友,你要和我一起去。”

聞槐:……

樓梯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它是由木板構成的,曾經連續多天雨水讓它有些老化了,表麵浮現出一層水汽。

一個女生哀嚎著發出刺耳的尖叫,時不時就大喊著“有鬼”,顯而易見,她精神失常已經瘋了。

剛走到樓梯口,白喬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昨天晚上的那股衝鼻的腥臭味相比差不了多少,熏得人眼鼻生疼。

他悄悄走到人們身後,入目的是一大片猩紅的血跡,從血跡範圍能看出出血量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