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誰 雜物間(1 / 2)

白喬“……” 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

他拍了拍聞槐的背,用口型告訴他,等過了今晚再告訴他。

聞槐迫於形勢點了點頭,拉著他的胳膊,死死盯著眼前的怪物。

滴答…滴答……有粘稠的液體從屋頂滴落,砸在白喬的頭頂,散發著濃鬱的腥臭味,陰冷的氣息徘徊在兩人的頭頂。

而原本眼前用怨毒眼神看著他們的沒有臉皮的怪物此時卻像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血淋淋的肌肉組織變得愈發扭曲,對頭頂的東西呈現出害怕的姿態。

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冷了,房間的四壁上已經開始掛上冰霜。

白喬和聞槐猛的向頭頂望去,隻見一個腰腹塌陷的像是已經斷了的身影正爬在牆上,四肢細長,縮水的頭麵目猙獰,完全一副非人的姿態,正幽幽注視著在場所有會移動的物體,特彆是門口那個。

所有會移動的物體……它和門口的怪物有仇。

白喬心中了然,按照套路這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畸形人受儘欺辱甚至被人當成賺錢工具後含恨而死,變成詭後複仇的老套故事。

但現在最主要的是擺脫這兩個中的其中一個。

他看了一眼聞槐,對方立馬心領神會的鬆開了他,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衝向那個陳舊的鎮魂鈴。

頭頂的怪物首先反應過來,如一隻蜘蛛一樣速度極快的順著牆壁爬去,眼看白喬就要拿到那鎮魂鈴,它一個起跳落在人身後,乾枯的手指已經戳破了他的右肩。

白喬顧不得多想,隻聽“叮鈴——”一聲,那個四肢纖長的東西慢慢收回了手指,而門口的怪物卻絲毫不敢進入房間。

怨恨的眼神瞪了他們一會兒,便去尋找新的狩獵目標了。

隨著鈴聲不斷響起屋裡那東西慢慢返回了它原本呆著的地方,禁閉雙目,像是已經睡著了。

“喬陽,你到底叫什麼,咱倆都生死之交了,為什麼不找機會告訴我?”聞槐臉上沒有再掛著往往溫和的笑,一隻手捏著他的右肩膀瞪著他。

白喬:……

帥哥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的右肩膀已經破了!很疼的啊!能不能換個肩膀捏啊!

他拍下那隻那隻手,沒好氣的在他手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白喬

“帥哥,以防隔牆有耳,我就給你寫下來了哈。”

“話說你們既然能看到我的打賞值,難道就看不到我的名字嗎?”白喬揉著自己多災多難的右肩問。

“看不到啊,點開你的主界麵隻能看到打賞值和喬陽那個名字。”聞槐垂眸思索著。

“那麼那個怪物怎麼會突然知道這不是你的名字呢?”

白喬定了定神,腦子搜尋著之前遇到過的有關會模仿人聲音和相貌的靈異詭物,確實是想到幾個,但它們和它依舊不一樣。

以前遇到的隻會叫他的化名,並且在本人回答過後,它們才能碰到他,更偏向於靈體;但它卻介於兩者之間甚至更偏向於實物,可以通過武力恐嚇威脅人說話。

“說實話它和我之前見過的不太一樣,我也不清楚。”

“小喬,這個鈴鐺是個重要物品,藏好了。”聞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手帕正給他擦著頭發上的血。

“我說這位帥哥,你能不能先注意一下我這受傷的右肩,”白喬無語的說,“您這稱呼改的真快。”

聞槐擦乾他頭上的血,拉開袖子上的一條不顯眼的拉鏈又抽出一條手帕,掛著熟悉的笑說:“我可是第一個知道你名字的,自然要和其他人叫的不一樣。”

“……”白喬還在因為他那休閒上衣的拉鏈居然不是擺設感到震驚,“聞槐,你告訴我你那拉鏈裡還有多少手帕。”

“大概,”聞槐抓著他T恤下擺的手一頓,表情認真“兩個袖子加起來要有將近四十條。”

“呃哈哈,挺好的,備著以防萬一,”白喬嘴上說著,心裡卻想你這是把家裡的都搬過來了吧。

聞槐靜靜給他處理肩膀上的傷口,周圍隻能聽到窗外雨水拍打玻璃的聲音,由於燈光太暗,兩人離得很近,幾乎要貼上去了。

“我想,等這張卡收集完,出來了咱倆一塊租房住。”

“一塊住?一個人一間房它不香嗎?”白喬心裡想著不自覺就說出來了。

背後的人給他處理完傷口放下衣擺,歎了口氣:“據我所知,租一間房一周需要五千塊,還是最普通的那種,而一張卡收集完隻能獲得一千塊錢,如果運氣好在遊戲過程中觸發隱藏任務另算加成。”

白喬的表情僵住了,他大受震驚,狗*我*係統明明可以直接強卻還是給了一周的租期,“那我們現在有多少—”

聞槐點開兩人界麵:“加起來三千左右,嗯—現在三千兩百多。”

【恭喜玩家打賞值超越一千五百元,解鎖小試牛刀稱號,係統將為玩家打開彈幕,玩家可自行關閉。】

兩人的耳邊響起係統沙啞的機械聲。

白喬看著眼前三地立體的彈幕嘴角抖了抖。

[哈嘍老婆,你可算能看到彈幕了]

[老婆好美啊!快來給我嘴一個!]

[隔壁的看起來就打不過,還是主播精致又小巧,快給老公親一個!]

“謝謝你們誇我好看,但是我哪裡小巧了!哥有180.35呢!”他一眼就看到了這條說他小巧的彈幕不服氣的反駁道。

[無所謂,主播沒~我~高~]

[主播真可憐,一進遊戲就被BOSS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