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法醫來的這段時間裡,高木儘職儘責地給所有人做了筆錄。
但一圈下來,除了一開始他們在吵架的時候彆人給了一點關注之後,大部分的人都隻盯著送餐的愛豆們了,真的是完全的互不相識,沒有任何動機。
高木沒有絲毫自己在做無用功的自覺,他正在寫關於泉京墨的信息。
“泉先生,可以說一下您一直關注到的死者那一桌的情況嗎?”
“不用對我用敬語……”泉京墨回憶了一下,“我是從他們開始吵架關注的,死者——他應該是與家屬一起去下一站的神社參拜的,期間他一直在對高木太太發表不滿的言論。後來因為點餐的時候認為咖啡店的餐價比其他地方貴,說了很不好的言論,於是阿帽才詢問了高木太太,並沒有理會死者,本來高木先生也要對他太太發火的,但……”
泉京墨看了一眼其他的客人那邊:“不知道是不是那邊那個孩子說的原因,總之沒有吵起來。”
高木涉對死者跟自己同姓這件事已經麻木了,不過他注意到:“也就是說,被死者辱罵之後,這位阿帽先生並沒有任何行為或者言語反駁嗎?——啊,我不是說你說謊,因為據我所知……那邊的遊客說,死者當時罵的很難聽呢。也有含糊說好像是發生了爭執的。”
“高木君……”泉京墨為這位警視廳新人感到頭痛,“我隻是說出我看到的,如果有彆人說出不一樣的,那需要你來分辨證言的真假。”
“高木君,我隻是說出——啊啊對不起,是在跟我說嗎!”習慣性繼續記錄的高木涉又尷尬起來。
“……”現在的新人這樣真的可以嗎?
“點餐之後,死者依舊對妻子進行了幾次言語攻擊,但是都沒有進一步過激的行為。阿帽咖啡先做好,端過去……然後沒過多久,我聽到桌椅摩擦的刺耳聲音,死者就很痛苦的倒在地上,高木太太撲過去——然後就是尖叫死人了——這樣。”
高木邊記錄邊點頭:“這樣的話,那毒可能被下在咖啡裡麵了……碰過咖啡杯子的隻有阿帽先生和高木太太……”
鹿野院平藏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學生,朝他笑了一下:“所以肯定是妻子作案嗎?”
那學生左右環顧一下,指了指自己,見鹿野院平藏點頭,他攤手:“以正常來說是這樣。”
“新一,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
工藤新一福靈心至:“小蘭,你想不想要簽名?”
於是幾個人在目暮警官的注視下會和了。
目暮警官:“?”
他們是認真的嗎?我不是把他們隔開了?你們非要當著我的麵傳遞信息嗎?
“如果能知道究竟是什麼藥物導致的就好了,處方藥物的獲取途徑也比較容易查到……”工藤新一立刻開始說他的想法。
鹿野院平藏還不知道處方藥是什麼,不過他也知道一般能引起心臟問題的藥物一定不會讓人輕易得到:“但是這樣也太明顯了,這位高木太太看上去非常柔弱,對丈夫也逆來順受。”
“壓力積壓到一定程度的話……”
“其實隻要等鑒定科來做完藥物鑒定就可以了,如果什麼都沒查出來,我也不希望是凶殺案……”
“不過仔細想想,我的出道綜藝就這樣了嗎,總有不好的預感……”
“哦哦對了,你好,我叫工藤新一,這是我的朋友毛利蘭。”
“不止是朋友,是青梅竹馬吧?”鹿野院平藏捂著嘴笑起來,“福爾摩斯說過——”
“——這隻是基本常識,我的朋友。”工藤新一接著說道。
工藤新一瞬間與鹿野院平藏握爪:“是的!福爾摩斯就是最棒的偵探!”
泉京墨:“……”
毛利蘭:“……”
阿帽:“……所以福爾摩斯是誰?”
雖然流浪者的嫌疑並沒有完全洗清,但目前警方明顯更加關注高木太太的情況。
不過,與此同時,更加直接的證據出現了。
小林導演總算突破重重包圍,帶著他們的企劃錄像備份到達了咖啡店。
因為咖啡店沒有放映設備,所以他們還帶了便攜放映機,因此才耽誤了一陣,不過好在情況還在控製之中。
“小林導演!”空拉開門,讓雙手都是東西的小林導演進來,“你怎麼一個人?助理呢?”
小林導演氣喘籲籲:“警戒線範圍內,我能進來已經是不錯了。”
“這是這次節目的錄像帶,應該有拍到桌子那塊,這樣的話應該很明顯就能看到異常了,希望能給警方破案帶來幫助。”
目暮警官開心地拍拍小林導演的肩膀:“這可真是幫大忙了!額那個……白鳥……你去……不是,我們一起……”
“目暮警官對電子產品還是這麼苦手嗎?”泉京墨悄悄問高木。
高木:“啊?有這回事?”
完蛋了,不小心知道了上司的弱點這可怎麼辦?
大概高木太太真的沒想到攝像頭能拍到她那一桌吧,此刻臉色很不好看,她的閨蜜櫻子不停的安撫她。
錄像看的很細,一時間眾人都陷入無所事事但不能亂走的尷尬狀態。
法醫終於也是到達了現場,開始做藥物檢測。
工藤新一和鹿野院平藏也探頭探腦的,想要湊過去看錄像。
旅行者思前想後,走上前,一把掐住兩個人的腰部,往上一提——
“!!”
“哇!看到了!”
“小點聲你們兩個!”旅行者低聲關照。
工藤新一:“這個,空君力氣真大……哈哈……”
“旅行者一直很厲害啦。超~厲害的!”鹿野院平藏忽然開始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