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嗚呼!”
旅行者:“你們——”
“啊啊等等等等,剛才那裡!”
“對對對,剛才——”
眼睛都趴在屏幕上的目暮警官和白鳥警官同時回頭:“啊?哪裡?”
“往前倒兩秒——”
“對對對,有一個什麼東西從旁邊丟進去。”
白鳥:“那個不是放的方糖嗎?在前麵的時候都有看到,遠藤小姐給所有人的咖啡放了方糖。”
鹿野院平藏:“他們不是地下關係嗎?會這麼明目張膽的給死者放方糖嗎,高木太太會懷疑吧。”
目暮警官:“這麼說倒也是……”
“等等,你們兩個小鬼是怎麼趴到這裡來的?”白鳥發現了盲點。
鹿野院平藏立馬狂拍旅行者的手,於是白鳥就看到剛才還越過吧台在看錄像的兩個孩子“唰”的一下縮下去了。
“……??”
縮下去的兩個人鬼鬼祟祟:“所以如果遠藤櫻子才是凶手的話……”
工藤:“也不是沒有可能,隻要將藥物融進糖裡,再趁著加糖的時候混入糖罐,那……”
平藏:“對了,我剛才好像聽高木警官說,遠藤櫻子患有哮喘,會配備哮喘藥物——”
工藤:“是麻huang堿嗎?”
平藏:“……至於動機的話……”
不過目暮警官詢問是不需要確切動機的,他們隻要有所懷疑,便可以進一步詢問。
遠藤櫻子見警察向她走來,目標明確,想也知道大概是錄像拍到了什麼,雖然她已經很有目的的規避了節目組的攝像頭,但是那個虛榮心泛濫的人渣,也是聽到這裡是明星出沒的咖啡店才裝模作樣陪同鈴美來,錯過這次機會的話……
“抱歉,鈴美……我……”
“不是的,櫻子,其實——”
目暮警官:“你好,遠藤櫻子小姐。請問你——”
“沒錯,人是我殺的——”遠藤櫻子眼神冷漠,竟直接承認了,“這種肮臟的男人,隻不過給他一點好臉色,就像狗一樣貼過來——抱歉,這種形容是不是在哪裡聽過?”
遠藤櫻子甩來一直牽著自己的鈴美的手:\"我就耍著他玩玩,沒想到他居然威脅我——所以我才把我的哮喘藥融進糖裡,本來我隻是想讓他吃點苦頭,沒想到他那麼沒用。\"
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目暮警官掏出了手銬……
“目暮警官,有發現!”
“在咖啡中檢測出了藥物——”
*
“是帕羅西汀?……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帕羅西汀……”工藤新一還是與鹿野院平藏蹲在一起。
“怎麼了嗎?我對藥物不是很了解……”
“這是一種抗抑鬱藥物,一把來說隻會導致人暈眩、昏迷,不會導致心臟麻痹……”工藤新一解釋。
“但遠藤小姐卻承認是她做的。”平藏托著下巴,“那就隻能從頭開始想——”
“如果是高木太太下手,那她動手的時間隻有——高木先生昏迷之後——沒錯,應該是這樣……”
“如果能接近屍體……”鹿野院平藏也想到了什麼。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無所不能的旅行者”。
空:“……”
另一邊,遠藤櫻子已經戴上了手銬,卻聽到藥物檢測結果並不是她投放的哮喘藥,她頓時愣住了:“怎麼會……明明我……”
“這樣的話,供詞就與證據不符了……”
“不可能,我確實是用的哮喘藥——”遠藤櫻子說著說著便呼吸急促起來,“我——藥——”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高木太太便很順利地從櫻子的包裡找到了哮喘藥,直接在櫻子口中按了幾下噴霧。
“呼吸——”
那邊一片混亂,相比之下,工藤新一與平藏也終於找到了他們想要的證據。
“等一下,目暮警官,凶手確實不是遠藤櫻子!”工藤新一說道。
平藏朝工藤新一點頭:“對,我們發現,他的死因不是因為食用藥物——是因為被注射了什麼藥物。”
目暮警官:“什麼,可是……”他的視線在兩個女人之間徘徊。
“不是,我明明——”櫻子急切的抓住高木鈴美的手,“我明明是!——鈴美,你——”
高木鈴美歎了一口氣,回握住她的手:“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我知道的。”
“你想要下毒的事,你假裝勾引我老公的事,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的。”
“沒錯,是我把你做的方糖換掉。”
“也是我殺了高木雄介。”
“我的老公,他愚蠢、自大、不承認自己的無能,但是我都無所謂……因為我還有你這個好朋友,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你為了我……謀劃了一個殺人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