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穗寧躲,邊躲邊喊:“駱銘城,你也就欺負我,憑什麼,我也是有爹媽的,我也是我媽的寶貝。有本事你欺負白沁去啊。
她生來嬌貴,被你護在手心,我命賤,活該被你欺負是不是?
我不欠你的,你給我滾!喜歡我的男人、想捧我在手心的男人多得是!我明天就去找,天天去找,總歸能找到一個各方麵都你強的……”
“砰!”地一聲,穗寧被驚得花容失色,耳旁落下一隻鋼鐵般的拳頭,眼前是一張憤怒至極的臉。
愣了片刻,穗寧繼續說:“有本事你打死我,沒本事就放了我!駱銘城,我鄙視你,一邊和白沁恩愛,一邊找我求/歡,怎麼,白沁滿足不了你嗎?”
“閉嘴!”駱銘城極力隱忍。
“做了齷齪事,還不許人說?什麼抑鬱症,什麼畫展,都是騙鬼的話,還厚顏無恥讓我等你,給你時間考慮,你根本是想玩劈腿,玩夠了再一腳把我蹬掉,嗯……”
駱銘城氣得沒有辦法,不能打她,隻能堵她的嘴。
穗寧亂拍亂抓,突然抓到駱銘城的臉。
駱銘城吃痛退開,手往臉上一摸摸到絲絲粘/液,不用看也知道出血了。
穗寧看到駱銘城臉上一條長長的血痕,有些驚了。男人的臉就是麵子,駱銘城這麼好麵子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駱銘城朝穗寧看一眼,二話不說,將她從水裡撈起來,裹上浴巾抱走。
“你要乾什麼?放我下來?”眼看離大門越來越近,穗寧越發惶恐不安,急中生智,看準駱銘城口袋裡的手機,迅速抽走。
通訊錄還未啟開,手機便被搶走。
“駱銘城,我告你媽去……駱銘城,我恨你……駱銘城,彆逼我……我動不了你我可以動白沁……啊!”
穗寧被扔到車上,腦袋撞到車子頂棚,疼得眼冒金星。
駱銘城將穗寧帶到一處私邸,把她扔進臥室,鎖上門之後,離去。
發現這房子周圍都是草坪、路徑、花樹等,想來是一個遠離鬨市的郊外彆墅。穗寧不叫不喊,隻等著被安排,他總不能關自己一輩子吧。
第一天,他沒來。第二個,來了個乾雜活的阿姨,第三天晚上,駱銘城來了。
穗寧已經被餓了三天,渾身沒力氣。
“認錯,就給飯吃!”黑暗中駱銘城如王一般施舍機會。
穗寧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嘴巴乾得起皮,說話也有氣無力,言語卻狠辣:“你最好彆放了我,否則我第一時間就去找白沁,告訴她我們有多親密,尤其是在床上,你覺得她聽完會是什麼表情。”
駱銘城深吸一口氣,壓住不斷升騰的火氣,“穗寧,你敢傷白沁,我就對付你的林楓。”
“滾!”穗寧一個子不想多說。
駱銘城卻走過來,床邊坐下,“為什麼非要和我對著乾,乖乖的不好嗎?你要什麼都給你,除了婚姻。”
“駱銘城,你就是個變態!不會愛,不懂愛,不敢愛,隻會耍手段。
你這樣,隻會讓我離你越來越遠。”
駱銘城一隻手撫上穗寧的臉頰,“我愛你,很早就知道。”
穗寧心裡一動。
“可是,我不能娶你。我的婚姻自己做不了主。就算沒有白沁,將來我們也會有這一天。我知道你的性子,如果不能全部擁有就放手。
我不想放手!說實話,我很惶恐,你對錢、對聲名地位都不感興趣,我不知道拿什麼留住你。”
“所以你愛我的方式就是虐我,控製我,恐嚇我,欺騙我,囚禁我?
彆自欺欺人了,你不過是喜歡玩操控的遊戲,我掙紮得越厲害你越亢/奮。你也是不服輸的性子。
看到你和白沁相處的樣子我才明白,我的愛在你眼裡是多麼廉價和可笑。
你對白沁的好是骨子裡的,你們是天生一對,無論樣貌、家世還是其他都般配。
就連病也般配,她抑鬱症,你妄想症。都是自己構想出來騙人騙己的玩意兒。”
“你可以說我,不可以構陷白沁,她是真的病了。”駱銘城不悅地說。
“你們倆在虛妄的世界裡愛怎麼玩怎麼玩,我不奉陪。我也不去招你的心上人了。你要麼讓我死,要麼放我走。”
“我和白沁……”
“我不想聽了!白沁如何我不在意了,現在是你讓我徹底失望了。”
……
兩天後,救護車載著昏迷的穗寧駛離彆墅。
醫院裡,婁阿姨對駱銘城大打出手。
“你這混小子,怎麼這麼混啊!是要氣死我嗎?這下好了,我的準兒媳徹底被你弄丟了。你還杵著乾什麼?走走走,她不會再想見到你了。你走,我也不想看到你,照顧你的白沁去吧。
等寧寧一醒來,我就認她做女兒!我給她找可以托付終生的好男人。你對她就彆再有非分之想,從今往後,你愛乾啥乾啥,隻要不來攪和咱母女的清平日子,我們絕不去叨擾你。”
駱銘城任由媽媽打罵,等她累了消停了,淡聲說:“媽,離了我,你就是個一無所有的普通阿姨,你確定穗寧願跟你吃苦?”
“臭小子,威脅到媽頭上來了。”婁阿姨又是一頓好打。
“彆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我不是沒過過苦日子的人,沒錢情更濃!我們母女不勞你操心,走走走,現在越看你越不順心。走吧,彆再來了,下次見麵就該咱母子斷絕關係了。”
婁阿姨執意將駱銘城趕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