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您這未經通傳就肆意闖宮,恐怕不合規矩吧?”曹琴默見她來了,心裡有些慌張,隻是麵子氣勢不能弱下去。
皇後對她柔弱的‘問罪’很不滿,斜睨了她一眼,對著安陵容卻又擺出一副溫和的笑容來,“姝貴妃今日怎麼想起來看本宮了?”說著她招了招手道,“還不快給貴妃賜座。”
“皇後娘娘你真該把景仁宮前院那幾個沒眼色的奴才給換掉,她們竟說你病了,你這紅光滿麵的樣子哪裡像是病了?”安陵容搭著寶娟的手緩緩落座,她看到皇後身旁的剪秋毫不起眼地在寶娟身上晃了一圈。
甄嬛此時上前給皇後行禮,皇後並未多做為難,隻教她也起,可殿內並沒有多餘的座位給她。
安陵容對她這點惡心人的小伎倆不屑一顧,可她卻也惡意地裝作沒注意,畢竟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貴妃說的是,本宮這幾日身體實在不爽利,還好有溫宜陪著才看著好些,不然怕是今日誰都見不著了。”皇後嘴角允著笑,隻是這笑意卻不及眼底,冰冰涼涼的。
曹琴默見安陵容挑眉,她趕忙扯出一抹笑,“溫宜公主身為皇女,若能儘自己小小一份力孝順皇額娘,也是她的福氣。”
她怕姝貴妃把溫宜搶走,剛好借著話頭將溫宜綁在皇後侍疾,以期堵住安陵容的話頭。
就算是貴妃也大不過人倫之理不是?
“溫宜公主真是乖巧可愛,竟也能治療皇後娘娘的病,隻是這一個月來怎麼不見其他皇子皇女來給皇後娘娘侍疾呢?”甄嬛的眸子關切地望過去,看在皇後眼裡似乎就是她那死去的姐姐又活過來一般,看的她頭疼。
“回貴人,皇後娘娘這是逢季便有的小病,不是什麼大事,有溫宜公主一個陪著就夠了,其他皇子皇女還有功課要做呢,我們娘娘不願耽擱他們罷了。”剪秋身為皇後心腹,陪伴她多年哪能感應不到皇後的不適,就連她也對這個莞貴人看不順眼。
“皇後娘娘可真不愧是皇後,就連景仁宮裡的奴才也都能不把正經主子放在眼裡呢!這瞧著倒像是和我們莞貴人有什麼過節,怎麼一雙眼睛像刀子似的?”安陵容眨眨眼,看著剪秋挺的筆直的腰杆,那音量震得她耳朵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