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睛剜了溫於馨一眼,溫晚趕忙撐起淩智卉的身子 ,順帶著兩人的唇瓣也分離開來。
“小卉,小卉?還聽得見我說話嗎?”
淩智卉平常如雪蓮般出塵清冷的臉此刻在酒精的刺激下被蒸成了一朵熟透的桃花。
被眉線修飾到鋒銳的眼睛裡也積蓄起了眼淚,變成了一汪澄澈無辜的湖泊,隨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晃
彆人不知道,她再清楚不過了,這個人的酒量有多差,哪怕是果酒都能讓她醉的失去神智。
記得她畢業舞會的時候,就是因為一小杯香檳,她們才會變成現在這種關係。
淩智卉眯著眼試圖看清旁邊撐著自己的人是誰。
溫晚要比她低,所以她隻能看見一個發頂。
力氣方麵溫晚遊刃有餘,隻是還要注意不傷到亂扭的淩智卉,還要不讓她短短的裙子走光,溫晚隻能一手架著她的手臂,一手壓著她富有彈性的臀部。
幸好溫晚早有先見之明的把秘書叫過來開代駕。
此刻徐秘書視線緊盯著車前的路,絕對不敢亂瞟。
要說為什麼……
她咽了咽口水。
身後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自打那兩人上車就沒停過。
“小晚!親親我,啾的……啾的一下”
一字肩的裙子微微滑落,露出那筆直而勻稱的白皙裸肩。
甚至能看清那其下方的小溝壑。
溫晚原本打理的整潔的頭發被淩智卉蹭的也亂糟糟的了,她雙手箍著淩智卉,讓她不至於把整件裙子都蹭掉。
平常白淨溫婉的臉蛋上沾著一個又一個紅唇印,細看還能看見反光的水印。
“溫總,到了”
徐秘書眼觀鼻鼻觀心地絕不偷看一眼,直挺挺地坐直在座位上等老板吩咐。
溫晚的聲音嘶啞,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還不開門”
“是,是的”
扶著淩智卉進了家門,溫晚才算真正放心下來。
因為上次的小彆墅門還沒修好,而且也已經不安全了,索性乾脆把她帶到了自己真正的家。
和那處溫馨的小彆墅不一樣,這裡的裝修非常簡單,色調也是極簡的冷。
文件堆的到處都是,甚至還能找到吃剩的泡麵桶。
誰能知道外表光鮮亮麗,家務全能的溫家小姐家裡是這樣一副光景。
淩智卉倒在了灰色的沙發上,動作使她的裙子徹底從肩頭滑落。
隨著兩片肉色的護墊落在地麵上,兩團誘人的白軟暴露在溫晚眼前。
溫晚卻是一反常態地彆過眼。
雖然她也已經起了反應,手指甲卻狠狠掐著掌心控製著理智。
還不到時候。
但是……
看著淩智卉毫無防備的睡顏。
溫晚咬了咬牙,還是俯下身去。
粉色的唇瓣和那已經被亂七八糟的紅色口紅覆蓋的雙唇相接。
毫無情欲,相當虔誠,就像朝聖的信徒一樣,一觸即離,唯恐自己玷汙了這聖地。
“嗬”
溫晚剛剛起來的身軀一僵。
眼神複雜起來。
被她壓在底下的淩智卉抬起了手臂,用力抹了抹嘴唇。
絲毫不顧溫晚傷心的眼神,淩智卉嫌惡地看著她。
眼神清醒而富有攻擊性,如果不是這樣一副衣衫半解的模樣恐怕會更有威懾力。
“這麼多年了,你一點沒變,還是這麼惡心,溫,晚”
淩智卉的話咬字清晰,邏輯通順。
這是平常的她做不到的。
溫晚一言不發,回想起了那份國外治療記錄。
患者的理智回歸具有偶發性,且持續時間短,但是對特殊素材反應較明顯迅速,有治愈的希望,但是仍需觀察。
醫生不知道的,她知道。
她畢業那年的舞會上,她就知道了。
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知道。
……
“會長,祝賀你”
兩三結對的女生向身穿白色禮裙的溫晚敬酒。
溫晚也禮貌地舉起酒杯示意。
角落裡,淩智卉穿著嚴嚴實實的黑色西服,頭發一絲不苟地梳到了後麵挽成一個小髻,一柄銀色的發簪斜插進去固定。
她目光緊緊追隨著人群中如魚得水來去自如的溫晚,眼神深邃而專注。
兩個人注意到了這一幕,不住地竊竊私語。
“是真的吧,那個傳言”
“我也覺得,你看淩智卉那個眼神,明明就是情人的感覺”
“那為什麼這倆人整天較勁”
“笨啊,小學生求愛不都這樣嗎,引起對方的關注什麼的”
“咳咳”
正在八卦的兩人戛然而止。
溫晚在她們背後閒適地搖晃著酒杯。
“怎麼了,繼續啊”
“沒沒,沒什麼”
看著兩人落荒而逃,溫晚輕笑,然後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
在這一年,淩智卉可沒少給她找麻煩,如果說之前她還有對淩智卉的幼時情誼,現在就隻有厭煩了。
還戀愛,還引起注意。
溫晚抿住嘴角,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角落的淩智卉。
淩智卉的眼神還是專注地看著自己,像是隻能盛下她一人。
被灼熱的眼神燙到,溫晚立馬轉過了頭,欲蓋彌彰地從路過的侍應生那裡又拿了一杯淡黃色香檳。
而淩智卉見此一幕,冰寒的小臉微微一笑,端起自己的酒杯就朝溫晚走了過去。
【係統,溫晚的酒杯裡有藥對吧】
【沒錯】
看著有條不紊增長的劇情值,小百合一臉得意,不枉她兢兢業業了一整年。
“溫晚”
聽到有人叫自己,溫晚回頭,發現居然是淩智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