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有座藏嬌屋(九) 前世的情敵……(1 / 2)

而後幾天,玉姍沒有消息,那些修士也沒有消息。

男人嘟囔著,越來越暴躁。

“不是說好分給我點……怎麼都沒信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老婆子走進來,男人趕忙殷勤地走上去。

“蘭嬸,您看我這妹妹能賣多少銀子”

那個老太婆挑剔地走近被捆在柱子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在看清她的臉時,老太婆眼裡劃過驚豔。

聲音卻是老道。

“一般,頂多一兩銀子”

“一,一兩?!”

男人不忿地盯著老太婆,卻又被門外幾個彪形大漢給瞪了回去,他弱弱地還價。

“能不能,再多一兩”

看著男人懦弱的慫樣,老太婆眼裡劃過不屑。

“行,算我做好事積德了,二兩銀子,走了,裝貨”

“嘿嘿嘿謝謝蘭姨,嬸子就是心腸好,來來來我來我來,這丫頭性子烈的狠”

男人親手賣出自己的妹妹。

僅僅為了二兩白銀。

倒在搖晃的馬車後巷,白宋眼神灰敗。

蘭嬸倒也不在意。

“丫頭,彆難過了,這世道就是這樣的,強大的人說了算,我們也就是為了活下去,憑你的姿色,當個頭牌不成問題,到時候傍個達官貴人,你這哥哥,還不是任由你拿捏”

蘭嬸話還沒說完。

馬車突然一停,讓她臃腫的身子摔倒,她罵罵咧咧地探出簾子。

“欸,你們幾個怎麼……”

還沒說完,鮮紅的血就噴濺到了白宋腳邊,小白宋的眼神才出現了波動。

海水的鹹腥傳到白宋鼻端,她本能地捂住嘴躲在馬車座位下,等著那些猙獰的怪物掠過。

她下了馬車,茫然地走回村子。

那平靜的村莊已經變成血海煉獄。

白宋視若無睹。

她走到那顆母親所在的樹坑下,和數不儘的屍體睡在了一起,直到葉孤鑰帶著那些白衣仙人如約而至。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

玉姍噘著嘴,鬱悶地坐在自己曾經待過的白宋的家。

旁邊是被碎屍萬段,啃咬的不成樣子的白宋的哥哥。

玉姍張開嘴,幾次嘗試。

最後終於成功。

“……白……宋”

……

“……王後,你們是這麼說的對吧”

今時不同往日,玉姍的話已經變得無比流暢,遊刃有餘。

“你……”

白宋一時語塞。

她不知道原來小時候的那個女孩原來是凶殘的鮫人,她還以為就是普普通通的牙尖一點的愛咬人的啞巴。

玉姍剛想對著自己垂涎已久的誘人的脖頸伸出利齒,卻被深入骨髓的恐懼所威懾。

‘來找我’

那個女人這麼說。

玉姍眼神動搖,但最終還是恐懼戰勝了欲望。

她放下白宋,扇動兩麵貝殼急急忙忙地走了。

走前撂下一句凶狠的話語。

“你可彆想逃,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不跑是傻子。

白宋掏出長劍。

奈何不了煉虛期的玉姍,這些蝦兵蟹將還不好料理嗎。

那些凶悍的鮫人不懼生死地朝她衝來,它們額頭上的印記讓她感覺格外熟悉。

那不詳的氣息十分接近她的鼎爐符文。

等她解決掉那些鮫人闖出去才發現,真正讓玉姍有恃無恐的並不是那些失卻神智的鮫人。

層層金色的禁製圍繞在這陰森的海溝,其複雜程度,配合的精妙程度都是她前所未見的。

即使陣法書上她都未曾見過這樣的布置。

渾然天成,嚴絲合縫。

那些洶湧的海水能夠穿梭過大陣,那些小魚卻被嚴嚴實實地阻隔在外。

白宋將手置於最靠近她的那層禁製。

甫一接觸,禁製就泛起了淡淡的波紋,但是她再想使力,就發現再難深入一分,柔韌的無形的網阻隔了她的靈力。

【難怪葉孤鑰沒追上來】

小百合在係統空間裡盤腿思索。

【係統,有沒有什麼能解除葉孤鑰的操縱的方法】

自打一穿越過來,她對這具身體的掌控就處處受限,隻能配合著葉孤鑰演戲,劇情值更是推進的隻有60。

難得葉孤鑰不在,也沒人打擾她。

係統檢閱著世界觀,最後緩緩停在了鮫人這裡。

【正好,就在這裡,我們可以試試】

跟隨係統的指引,白宋又回到那簡陋的王座。

向下看果然有一個不明顯的暗格。

沒想到這群頭腦簡單的鮫人還有這種操作。

白宋掏出玉姍贈給她的小貝殼。

【這是鮫人王族的證明】

係統提醒。

將貝殼置於暗格上的凹槽。

果然,哢嚓一聲,暗格彈出,飽滿圓潤的白色蚌珠安靜躺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