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阿銀可不是那種男人啊!”
他哇哇亂叫著掙紮,動作滑溜如泥鰍,宿醉的身體卻抵不過夜兔的怪力,三兩下就被按倒在沙發上,胸口和服被扯散,雙手也被反剪在後腰,死死壓住。
阪田銀時大半張臉被迫埋在靠枕裡,悶悶地聲音從棉花裡傳出來:
“就算你再愛阿銀,好歹也要把未成年趕出去吧?”
萩絲沒理他,空著的一隻手直接滑向了前襟,稍一摸索,就勾住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江戶川柯南的手表。
在現實世界不會彈出任何說明的道具完好無損地躺在她手中。但見阪田銀時裝傻充愣也不想歸還的樣子,萩絲心裡有了個大概,看來他後來又再次使用過,並且嘗到了甜頭。
想到這,萩絲鬆開了對阪田銀時的桎梏,低下頭,笑眯眯地俯視著他:
“一根針五十萬日元,去掉用在河上萬齊身上的那根,旦那,你要付多少?”
死魚眼瞳孔都放大了幾分。阪田銀時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來,滿臉不可置信。
正在這時,萬事屋的大門忽然被拉開,一位穿著和服的長發男人走了進來,輕車熟路直奔客廳。
“銀時,我有重要的事情要——”
男人一本正經的話語戛然而止,漂亮的五官沒什麼變化,但眼神中明顯浮現出一絲名為迷茫的情緒。
這很正常。
畢竟任誰看見朋友衣衫不整地和異性共處一室都會產生這種反應。
而這位朋友阪田銀時很想一頭撞死在沙發上。
絕不是因為自己衣服被女條子O了一半。
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對萬事屋熟悉的像回自己家一樣的混蛋,正是他那個性格固執、古板的發小,號稱狂亂貴公子的攘夷頭子兼幕府通緝犯——
桂小太郎。
萩絲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沙發上,精致的編發一絲不苟,淺粉色的振袖整整齊齊,和阪田銀時渾身的淩亂形成了鮮明對比。她向桂小太郎溫婉一笑,更像一位正在上插花課的淑女,而非疑似非禮阪田銀時的頭號嫌疑人。
“早上好。請問您是阪田先生的朋友嗎?”
深入肌肉記憶的禮儀讓桂小太郎反射性地回禮應是,但是阪田銀時哪敢讓他答應,一邊撲過去捂嘴一邊推著他往門口走。想要趕緊把他打發出去。
桂小太郎腳下非常識時務的跟著拐彎。嘴巴卻努力掙紮著發問:
“銀時,你和這位lady是在搞什麼新玩法嗎?”
阪田銀時:……
火速解決掉定製炸彈,一轉頭阪田銀時又被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萩絲嚇了個半死。
“你走路怎麼沒聲……阿銀沒錢啊!”
他十分生硬地扯開話題,頭上冷汗直往下流。
萩絲眯了眯眼,卻不接腔:
“旦那的朋友們還真是有意思。要麼是開著飛船反對幕府大搞破壞,要麼就是在幕府眼皮子底下來來去自如。”
“什、什麼啊……都說了不是阿銀的朋友了!那是拉麵店寡婦包養的小白臉罷了!”
萩絲撇撇嘴,拉起他彆在腰上的洞爺湖打量。
“這刀質量可真不錯,還能砍飛機呢。不如抵給我吧?”
本想嘲諷兩句稅金小偷明火執仗強取豪奪。但還沒開口,銀時就見萩絲摸出一張一看就是剛剛寫好的欠條。
“就抵……五十萬怎麼樣?”
見他滿臉抗拒,萩絲又朝著門外揚了揚下巴。
“黑長直,全套和服,阪田旦那真的以為我不記得那是誰嗎?”
……
十分鐘後,阪田銀時再次目送滿臉喜悅的神樂和新八跟著萩絲出門吃午餐。
臨行前兩個孩子還不忘問他:
“銀醬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懷裡抱著洞爺湖的萩絲也一臉關心:
“旦那,上了年紀就少喝點酒吧。酒精攝入太多對男人的OO功能也會產生影響的。雖然你大概率已經不行了,但是好歹也要給未成年人的生活作風做個榜樣啊。”
大概率已經不行的阪田銀時雙手握拳,強忍怒氣,捏著欠條惡狠狠地把他們趕了出去。
半分鐘後,廁所的門被拉開了。原本應該消失的桂小太郎從裡邊走出來,一臉若有所思:
“所以是因為這個,銀時你才決定選擇這種PLAY嗎?”
“適當的刺激也許有助於OO恢複,但是警察這個職業是否過於冒險了?尤其是你我還肩負著迎接江戶黎明的重任。銀時,我建議你還是采用更為穩妥的正規醫療手段……”
阪田銀時手指著窗戶,半天嘴裡才迸出一個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