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冰釋 見知畫神秘兮兮,……(1 / 2)

還珠同人之畫魂 歆* 3637 字 10個月前

見知畫神秘兮兮,小燕子迫不及待地追問:“從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快說啊。”

知畫有心耍弄她,打算磨一磨她,於是說:“姐姐還是不知為好,姐姐知道太多了於你於我們都不利。”

之後小燕子無論怎麼哀求,知畫依然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肯吐露。小燕子以為從前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弄得自己好幾天寢食難安。她又怕惹禍上身,不敢去問彆人,隻好等著知畫親自告訴。

綿憶將小燕子留給知畫“照顧”,永璂又怕綿憶卷入朝廷政治的是非地,因此除了每天陪自己看折子,沒有給他派任何職務。這樣一來,除了晚間回府,綿憶和永璂幾乎日日待在一處。

那天兩人正坐著看折子,王喜領著福倫進來。福倫依照最末等官員的禮節給永璂磕頭。永璂看他一眼,對王喜說:“真是沒眼色,宮裡是什麼地兒,怎麼把街巷老叟都帶進宮來了。”

王喜上前一步,在永璂耳邊輕聲說:“回皇上,他是從前的福大學士,前幾日在宮外等了個把時辰要求見皇上的。”

“哦。”永璂恍然大悟,說道:“你要不提醒,朕早將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給忘了。”永璂特地咬著“無關緊要”不放,福倫麵色難看,有些後悔自己厚著臉皮進宮來,但是在皇帝麵前又實在不敢發作。

永璂從位子上走下來,說道:“還不快搬張椅子給從前的福大學士。”

一字一句都戳著他的心窩,福倫謝過永璂,然後拜了拜說:“草民進宮彆無他事,隻為給新皇叩首請安,願皇上龍體安康。”咬了咬唇,又說:“既已請過安,懇請皇上恩準草民告退。”

永璂笑得溫和,點點頭說:“宮裡不比其他地兒,你有這份心就行,以後無事還是留在宅子裡靜養吧,到底年紀大了,來回奔波也夠你受的。若是旁人知情倒也罷了,不知情者還以為朕欺負從前的老臣呢。”

福倫吃了憋,不情不願應了個“喳”,然後躬著身子退出去,本想為爾康說個情,沒想到世態炎涼到這地步。

永璂裝作一切都未發生過,讓王喜出去準備午膳,然後繼續和綿憶坐下來看折子。王喜剛走出去,綿憶把層層疊疊的折子收起來,下麵露出一盤殘棋。綿憶推亂了棋子說:“每次到我快要破陣的節骨眼上,總有人進來搗亂。”

“噓,你小聲一點,王喜還沒走遠。”永璂拿了幾顆棋子在手裡拋,說,“甭怪彆人,恐怕你這輩子都要是敗在我的陣下了。”

“怕什麼,咱們折子都批完了,王喜管得再寬,也管不到你這個萬歲爺的頭上來。”

永璂神在在地笑:“哎,聽清楚沒有,你這輩子都要敗在我的陣下。”

“誰敗在誰的陣下還不一定呢。”綿憶一把將永璂撂倒,永璂沒坐穩,被綿憶用力一拉扯就直接往他身上撲過去。綿憶所坐的椅子承不住力,椅子往左偏移了一截,永璂恰好倒在綿憶身上,兩人姿勢極為曖昧。

王喜正好進來問永璂午膳時該上的湯菜,見兩人倒在地上,不識趣地湊上去,還一邊喊人一邊扶他們起來,問:“皇上可有傷者龍體?”

“龍體倒沒傷者,可是你這……”永璂收口,朝綿憶吐吐舌頭,綿憶眨眼回應,也由王喜扶著起來,說:“以後進門可得知會一聲,皇上都被你嚇著了。”

王喜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子,說:“皇上恕罪,是奴才無狀。”王喜還未問永璂要準備什麼湯菜,綿憶又說:“皇上用膳向來不拘什麼,你隨意備些就好。”

永璂還未說話,綿憶就吩咐了一大堆,王喜覺得奇怪,目光在兩個人身上逡巡,點點頭,合了門出去。他開了一條縫,又悄悄窺了一眼,見兩人端坐著對弈,也就沒再多想。

王喜的身影一消失,永璂就忍不住想要報複,手剛勾上綿憶的脖子,外麵又有人求見,尖著嗓門說:“奴才乃養心殿的管事太監,鬥膽求見皇上。”

永璂掃興地放了手,吭了一聲示意他進來。那小太監一進來就給兩人殷勤地行禮,說著奉承話。永璂不耐煩,說:“有話就快稟報。”

那太監看看綿憶,一副為難的樣子。永璂窩火,一個茶蓋砸過去,說:“有什麼就隻管說,難不成連榮親王都要避忌了。”

“喳。”那太監壯壯膽子往永璂靠近幾步,綿憶十分警覺,一隻手已經按在腰間的劍柄上。那太監見了綿憶的舉動,連忙停住腳,說道:“懇求皇上允許奴才進前說話,這事關乎重大,不可令旁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