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桃源 兩人潛逃出宮了……(1 / 2)

還珠同人之畫魂 歆* 3444 字 10個月前

永璂擺手推辭,仿佛極懼怕湯藥:“不必了,不必了,好歹是隱疾,還是不要興師動眾了,況且朕最忌諱喝那些苦汁湯水。”

他心裡還是在納悶,難不成歪打正著,自己確實有隱疾。若真如此,他反倒能夠更加坦然了,至少不必麵臨穿幫的危險。他依然作出一副無可奈何,悲痛欲泣的樣子,說道:“畢竟是不得宜;的事,不必向外人道了。”

原本是一番好意,為了東兒想要極力討好君王,可畢竟不敢有違聖命,她便將此事爛於心,不打算再同任何人提起,包括福家一家。

好在永璂沒有因為此事而對她有所異樣,依舊照例召她入宮為綿懷問診。又過了近一個半月,綿懷幾乎好了□□成,如今行為處事已經與同齡人無異,加之知畫這些時日的悉心教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確實如南兒所說,綿懷對於病前的事幾乎全忘得一乾二淨了。永璂嚴下聖旨,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同綿懷提起從前之事。他們並非隱瞞,之事想以最委婉的方式告之身世,至少不像讓他牽扯上上一輩的種種恩怨。

綿懷大好,永璂和綿憶便更加迫不及待地督促綿澤學習料理政務,恨不得他能夠在幾日之內上手。

綿澤亦是勤懇,既然永璂舍得教,他便更加樂意學。十餘日下來,那些簡單的政務已經處理得井然有條。永璂和綿懷漸漸看到曙光,看樣子隻要再耐心等上半個月,綿澤已經能夠上手了。

臨近深冬,京上的百姓已經開始準備臘月的魚肉果蔬,家家戶戶魚肉醬香四處飄逸。永璂趁著空暇之際,與綿憶一道出宮,美其名曰“體察民情”。他們進了一家又一家酒樓,不過京城的酒館子兩人幾乎早就吃邊喝邊了,四處收尋,實在沒有合心意的菜色。

永璂心血來潮,撇下綿憶徑自進了一家農舍。

“哎,這裡不是酒肆,小心人家說你私闖民宅,放出狼狗來圍堵咱。”

話未完,真的聽到一陣犬吠聲,唬得永璂急忙四處環視,找了一會兒,什麼也沒有,連犬吠聲也已經停了。他繼續推門,又適時響起了犬吠聲。隨後有人牽著一條狼犬從草垛子邊過來,恭恭謹謹彎了彎腰。

永璂抬手阻止,那人手裡的狼狗忽然掙了繩索,往前一蹦,將門撞開了。永璂笑嗬嗬拂了袍子進門,對那人道:“柱子倒是越來越機靈了。”

狼狗聽到自個兒的名字,搖著尾巴膩上永璂的腿,吐著舌頭,口水流了一地。永璂並未嫌棄它臟,反倒將它抱在手裡玩笑道:“柱子幾個月沒見我,都得了相思病了,你瞧瞧它都瘦了一大圈呢。”

說罷湊過去讓綿憶去抱,還未湊近,柱子遇著生人已經開始狂吠不止。永璂徒然一驚,連忙將柱子抱回來,摸著它的頭說道:“你要是敢嚇著他,當心我讓容恒將你煮了下酒喝。”

那一直未開口的人便是永璂說的容恒,他聽到這話,忐忑道:“草民不敢,草民豈敢傷了柱子分毫。”

“我說過,容嬤嬤的侄子無需在我麵前卑躬屈膝,容嬤嬤的侄子,好歹也算是我的半個兄弟。”他伸拳,豪氣地砸在他胸前。

綿憶見此人雖著了尋常的粗布麻衫,但是眉宇間隱隱有著幾分書生氣。想起乾隆年間,有位叫容恒的舉人因文武皆優,被乾隆欽點為文武雙榜眼。但是後來乾隆得知此人乃容嬤嬤的侄子,他向來忌諱皇後,便尋了由頭罷免了容恒的官職。

看樣子容恒與永璂已經相識多年了,加上這般親昵的舉止,想來兩人的關係並非僅限於主仆之間。他隱隱覺得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看著永璂對容恒刻意親近,他越發不豫。

永璂雖有所洞察,卻故作不知,繼續與容恒稱兄道弟:“你的文才與武詣皆不可多得,放眼大清能與你相比的已為數不多。你若願意主動引官,我便授你衛西大將軍一銜,你若不願,我必定不會強求,青天美宅供你選擇。”

容恒拱手再拱手:“承蒙皇上抬愛,草民若再不識趣,實在有負皇恩。”

永璂欣喜不已,搭著他的肩往屋裡走,餘光悄悄掃上綿憶,發現他已有微怒。他恍若才方想起還有此人,回頭道:“儘顧著敘舊了,倒忘了榮親王了。”

容恒趕緊止步,定神作揖:“在外不便給王爺請安,還請王爺見諒。”

這話令綿憶更加來氣,他口氣冷淡:“連皇上都不願計較,我如何敢責難衛西大將軍。”

永璂趁機低頭一笑,說道:“容恒給咱們準備些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