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終是在 20 公裡外的甜品店擠了兩小時紙杯蛋糕,帶飄香四溢的奶油味和六寸小黃鴨蛋糕踏上旅館一人寬的樓梯口——跟黑衣白毛的室友2號一起。
兩個一米八幾的硬漢一邊一個提手,共同拎著畫風突變的小黃鴨,回頭率百分百。社死了一路的我沒把蛋糕扔室友2頭上,真的是感天動地兄弟情。
小黃鴨:嘎?
16.
時間撥回上午,找到錢包的便利店外,
臉熟的警察先生查到嫌疑犯,招呼同伴去開車。查到失物後他們不再管後續問題了。
“外來的小子,”準備收工的白人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情憐憫,又似對我直接在犯罪巷附近采買的勇士行徑充滿敬畏,“你知道犯罪巷一年死多少孩子嗎?”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自問自答,“在哥譚,他們和阿貓阿狗沒區彆,沒人在意撿垃圾吃的貓狗叫什麼。”
白人警察抬了抬起毛邊的警帽,衝我聳肩道,“除非你是布魯斯韋恩。”
緊接著,他又遞來一張名片,意味深長,“你總會需要的。”
白人警察衝我擺擺手,在同伴連聲催促中坐車走了。
我翻看那張漆黑卡片,正麵白字隻有規規矩矩的一行,那是由 10 位數組成的電話號碼。背麵華麗的燙金花式字體在太陽下閃著冷質反光,與正麵簡直兩個極端。
我又看了那串號碼一眼,順著背麵字母慢吞吞拚出意思,“冰山餐廳。”
17.
不就是打工嘛,去餐廳也挺不錯。熟練刷碗工如是說。
至於哥譚鐳射街的小偷小姐,我想我知道她住哪。
如果我記得不錯,她摔倒時,我看到她懷裡玩具熊脖子裝飾有藍底白點的蝴蝶結,與旅館後排那家倒閉的福利院門口聖誕老人等身立牌脖子上掛的同款。我是指那種疊成兩大結和一個乾癟小結的特殊係法。
她的粉色小鞋不太和腳,藍色條紋的短袖水手服如此不合時宜,但整體是乾淨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我昨晚解決住處難題前把附近逛了一圈。
邋遢的白胡流浪漢抱了紙箱,從福利院跑出來。這些東西正躺在紙箱裡麵,流浪漢用唯一完好的手臂笑嗬嗬護著。
算了,那些錢讓他們這兩天過得舒服點,也算有價值了。
要我搶回來我也得下的去手啊:)
18.
我滿懷信心的撥通號碼,對麵昂長的薩克斯鈴聲後電話轉換為接聽狀態,
“你好,請問是冰山餐廳嗎?聽說你們招工,我是來預約應聘的。”我先一步說道。
“哦。”
聽筒裡,接電話的男人冷漠的哦了一聲,哢嚓的關門聲後,充當背景的混罵和爭吵減弱了一點。